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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東把雪玉的手拉著放在他的胸前道:

“你永遠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不會因為時間、距離而有絲毫的改變,所謂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雪玉聽得陸政東如此說,突然就開心的笑了,如怒放的荷花,嬌豔得讓人難以逼視。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聚少離多,心裡總是有牽掛,更有一種莫名的擔憂,而現在聽到他這話讓她的心似乎一下就安定了,雪玉就覺得心中暖洋洋的,全身沒一絲力氣,很想,很想就這樣讓他擁抱著,直到永遠。

幸福其實就這麼簡單,雪玉心裡默默地念叨。

陸政東卻是有些汗顏,雖說自己說地是心裡話,但這樣的情話他卻甚少和雪玉說起,而雪玉聽到這樣的話如此幸福,陸政東心裡真是有些慚愧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政東的電話響起來了是閆德思的,也就接了電話。

原來閆德思已經到了他住處外,問他方不方便聽他彙報彙報工作,陸政東一笑就讓他上來。

“陸書記,還有弟妹,我工作沒做好。”

陸政東擺擺手,笑著道:

“在家裡,就不要說這些客套話了。”

閆德思和他走得比較近,算是己方陣營的人,所以陸政東也就顯得很隨意。

“那我就彙報一下裘五的事情。”

陸政東待雪玉斟好茶出了書房才又是一笑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給我彙報,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嚴格程式,依法辦事,不能因為我是市委書記就矯枉過正,也不能因為有人說情就讓他逍遙法外。嗯裘五的事情我不想過問,不過既然你來了,我倒是想問問,在這方面我們安新情況如何?你們市局有沒有掌握?”

陸政東決心要辦裘五的話。裘五建立的關係網是絕對沒人會出面幫他硬抗的,但裘五既然和某些人關係密切,那知道的事太多,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裘五最終量刑估計還得省高院,那些人肯定有辦法把訊息傳遞給裘五,讓他放心,只要他不亂講,他們在外面是會想辦法把他撈出去的,所以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才懶得幹。

裘五這樣的事情陸政東相信下面的人一定不敢怠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就是陸政東的底線,這樣的事情講多了反倒是顯得自己睚眥必報,心胸狹窄。

所以乾脆就不講,而是問起了安新這方面的情況。

陸政東的想法是藉著這個機會對這方面進行一次清理。

閆德思馬上就明白了陸政東的意圖,點點頭也馬上進入了狀態:“有,情況也掌握一些,而且這兩年也有抬頭的趨勢。”

閆德思1清了清嗓子才開始談起:

“要談這個還得從九六年之前談起,在九六年之前,當時市裡主要有兩夥人勢力最大,一個綽號瘋子,一個綽號小九,九六年,當時市裡搞大規模城市改造,拆遷就要遇到‘釘子戶’。地方政府就依靠我們幹警去解決問題,但我們幹警能把人怎麼樣?這是商業糾紛,雙方條件談不攏,一個漫天開價,一個坐地還錢,都不讓步,僵持不下,我們去也沒辦法,勸大家別打架,有事好商量,我們頂多也就說到這,解決不了問題。

於是這些人就應運而生,開始涉足其中。

瘋子因為承攬拆遷工程與另外兩個拆遷隊發生糾紛。他在工地大打出手,先傷一人,後又用木棍打昏另一人。他還氣焰囂張地宣稱:‘這兒的活不准你們幹,都滾。”

迫使另外兩個拆遷隊退出了這一拆遷工程。

靠這樣的手段,兩年下來,瘋子幾乎霸佔了安新大部分拆遷市場,拆遷一行幾乎變成了‘瘋子天下’。他的起家主要靠的是當時承包老城改造的拆遷工程,並結交了不少幹部。

以瘋子為首的黑社會性質的犯罪集團在兩年間作案多起。

而瘋子能如此,是因為有一個名叫騾子的非常厲害的手下,不管是黑吃黑、還是爭霸逞強,沒有騾子出頭,精彩程度就要打折。根據我們掌握的材料,每次惡鬥都是騾子砍出第一刀,打出第一槍,衝在最前面。他是純粹的職業殺手,動作麻利,彈無虛發,刀刀致命。

最讓騾子大振聲名的是騾子與另一大幫派性質的勢力的那場惡鬥。

我當時是分管刑偵的副局長,親自參與處理此案的,小九原名叫吳兵,靠上百次的衝殺打鬥在道上混出了名堂。有一年騾子小九因為滑冰結下宿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互相捉對方的人打,雙方都有死有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