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號,那今後會更為艱難,所以他是刻意的離開了京城。
對於這一次安排他參加這麼高規格的會見活動,陸政東也知道表面的意思,西部大開發戰略提出來之後,高層也是西部大開發的推銷者,對於來訪的境外的跨國公司、財團、企業家,都會動員他們去西部投資,作為西部辦的主任,又和香港工商界有些淵源,讓他參加這樣的會見活動,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正常之中又有些不同尋常,在這樣沸沸揚揚之中,按照常理應該是淡化或者雪藏,而現在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因勢利導,向外界釋放出一種強烈的訊號?
由於沒有其他能佐證的東西,這還需要好好的琢磨
在參加會見活動之前,港澳辦和中聯辦舉辦了一個小型的座談會,陸政東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在是當年參與應對金融風暴那般位置一般,可以灑脫而為。
在這方面有專門負責的部門,作為西部辦的副主任,介紹西部大開發的情況,引導這些工商界人士引導其參與西部大開發是他的本分和責任。
主角是港澳辦和中聯辦的領導,自己不過是一個配角,而配角就要有配角的覺悟,不需要出頭露面的時候就最好變成一個隱身人。
“政東,恭喜啊。”
從會議廳出來,陸政東和趙一芒並肩而行,趙一芒所在的經濟研討會也受邀出席了這次座談會,就國內的經濟發展談了看法。
“一芒,何喜之有?我現在完全是被架在火上烤,捧得越高,就怕摔得越重啊!”
趙一芒顯然是解讀他能參與這樣的座談會和會見,是上面釋放的一種訊號,這種可能性很大,只是只要真正式的說法沒出來,那變數都是極大的。
陸政東在趙一芒面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說些外交辭令,把自己的擔憂表達了出來。
“政東,領導心裡還是有桿秤的,不管怎麼說,事情總是需要人去做的,特別是一些有挑戰性的工作,總是需要你這樣的人去做,早晚而已,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
陸政東笑了笑,他當然知道趙一芒所說的有道理,能夠讓他更為高調的露面,這說明對於他的任用問題,高層間已經有過溝通,已經是有了一個較為明晰的看法,用他這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離開西部辦也是肯定的,現在的問題是他的去向問題,是熱炒的云溪還是中聯辦,還是其他?
在陸政東看來,去中聯辦的可能性相當的小,雖然港人對此有所期待,只是對於這個位置的負責人而言,懂經濟只能一個很次要的條件,更重要的是條件是要知港懂港,具備熟悉和各方溝通協調的專門事務的人擔當此任,從這個意義上講,中聯辦主任應該是多年從事對港澳工作的資深人士擔任,高層考慮人選肯定首先從這方面考慮,而不會是他這樣沒有從事過對外工作的人。
至於云溪,這倒存在可能,云溪屬於西部欠發達省份,省委班子因為有人年紀到點要進行微調,不過這個位置也是備選人不少,存在很大不確定性。
恐怕現在他的準確去向,就連劉振強也同樣沒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之前的溝通也只是關於自己的進入這一輪調整,並未涉及到具體位置,現在和其他人一樣,入圍問題雖然解決了,真正具體去向,卻是茫然無知,應該是這一輪調整的所有位置和部門皆有可能,其最終結果到現在恐怕都還是存在於高層的腦海中,最終揭曉答案恐怕還是得等到上會討論決定。
見陸政東若有所思,趙一芒也是無限感慨。
當初和陸政東在雲維娜結婚的時候,陸政東還是長灘一個縣委書記,雖然也是年輕得讓人驚豔,但一想到雲家還有云維熙,當時的雲維熙已經是準廳了,在所有的人看來,陸政東在仕途上的成就肯定是要給雲維熙讓路,恐怕心裡也有些不服氣,只是再不服氣,也只能暗歎自己的生不逢時。
可是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陸政東的仕途發展卻是一帆風順,而被奉為雲家正宗繼位者的雲維熙卻是被其超越,這讓人大跌眼鏡,更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不能只用一個運氣二字或者單純能力等詞語來一言蔽之,能夠讓一向都看重孫子的雲家那位老爺子做出這樣的選擇,這就是一個奇蹟。
而陸政東能夠得到雲家老爺子如此待遇,絕不僅僅像瞭解雲家一點內勤的人所講的是因為雲家老爺子對於因為他而備受磨難的女兒的一種補償,而是陸政東各方面全方位綜合能力的體現,同時也是包涵了機遇、人脈和背景等等諸多因素混合在一起揮出來的真正力量,只有這樣你才能解釋得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