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談一次。
雪玉聽到陸政東的話也默然,從她知道的看,之前恐怕宜藍縣的老百姓恐怕會比他所見到的更苦,陸政東到了之後,已經是有了很大的變化了。
周毓寧擺擺手道: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他們聽說我是搞經濟的教授,希望能給他們解決各種問題的答案,可這樣的具體的東西,我根本無法解答,反而是那些鄉鎮的幹部和鄉鎮企業的一些土辦法其實對我有些啟發。”
陸政東雖然對於國家的走勢瞭解,對於經濟上的理論也有所涉獵,但畢竟不是經濟理論的研究者,對經濟理論只能是知道些皮毛,陸政東暗笑了一下,周毓寧這樣的經濟學者對於高層的影響很大,他把周毓寧請到宜藍,也是希望周毓寧對於西部的發展進行深入的研究,肯定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棄的,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宜藍在這方面根本就不算什麼,東部沿海的農民們在這方面更有心得,比如他們把小五金細拆到一個個螺絲,然後,一條街、一個村、一個鎮、甚至一個縣,就專心做這些螺絲,在每一區域性市場上都做到了規模最大、成本最低,這樣就形成了集約發展,他們這就是運用拆分市場的理論,巧妙化解了經濟總量不足的劣勢,堪稱破解世界經濟難題的經典戰例。他們不聲不響地解決了經濟學家們在各類論壇上引經據典爭論不休爭,但卻沒辦法實際解決的問題。”
陸政東說著沉吟了一下道:
“所以有人講,我們國家的農民最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這話也許周教授不愛聽,但我認為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稱職的經濟學家,應以精確的分析解釋經濟現象,以揭示經濟規律為己任。但如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