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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部分

夜能得到冷柔柔處子之身,奸了她!”

一陣暈眩落到冷傲的冷柔柔身上,她又哪能料到此行押運簡單的寶物,原來敵人竟早已裡應外合,還準備要淫辱自己,當下光起火來,拔出長劍,挺劍便往司徒九心房刺去。

被識穿一切的司徒九一陣慌亂,但總算也能立即回刀擋格,噹的一響,手臂微感痠麻。

原來倉卒間難以提力,加上冷柔柔怒火上頭,殺力大盛,一招過後,再來攻得更狠更急,劍光閃閃,存心要一劍斃這淫賤奸徒。

莫問突然走到櫃檯的一邊,找來一個裝著茶葉之類的瓶子,竟忽地把內裡東西都撒向一眾鏢師。

張伯當下大急起來,但卻已阻止不了甚麼。

莫問笑道:“嗯,‘八喜酒樓’的荷花香乾葉子原來只是下等貨色,大家只能盡力嗅多兩口,大概也可以解去身上十之七、八的‘蟲毒’了,唉,這酒樓的老闆好孤寒,怎麼不買上等荷花香乾果子呢?”

一眾鏢師一下子都回復拼殺之力,但唐芙卻在張伯手上,大家仍是不敢輕舉妄動。

只剩下怒不可遏的冷柔柔一招“陰蛇破洞”,劍拍打肩膊,內力壓下,竟曲彎了劍身,似蛇一樣鑽向司徒九的脅下刺去。

這絕招劍學是父親家傳成名一式,去勢似緩實急,劍尖靈活巧動,一搶上便如蛇咬破敵人脅下弱點。

呀的一聲痛叫,只見司徒九脅下位置忽然冒出血漬斑斑,明顯地多了一個血洞,痛得他倒地慘號。

冷柔柔雖然一臉怨恨,只是原來冷冰冰的豔臉,卻因而增添了一陣陣教人陶醉的怒紅。

原來的過分單調豔色,混合了一些嫣紅,竟出奇的充滿了挑釁,教人目不能轉睛,只覺美貌是難得的悅目。

更甚者會心跳加速,慾火漸漸蔓延全身,心頭開始浮動又淫動,盪漾的心叫春心。

司徒九這出賣“冷血方唐家”的內奸,一直垂涎冷柔柔美色,終按捺不住包心,與外敵裡應外合。

如今雖已受傷,惟是望見玉人那震動心絃的紅粉美貌,還是禁不住露出醉迷之相,竟忘掉殺身危機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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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於美妙色相的司徒九,大難臨頭仍懵然不知,待劍氣刺裂脖子皮肉,才猛然痛醒。

只是劍勢正狂,如何也難以招架,人急智生,慌忙頭向後仰,咽喉未有破穿,但劍勁卻直破開上唇、鼻子直鏟破相。

削豬般的痛叫聲劃破長空,只見司徒九痛得不住在地上掙扎,雙手掩臉,看來劍招委實對他帶來好大傷害。

自小被寵愛慣的冷柔柔,是“冷血方唐家”最絕色的千金之軀,拜倒她裙下之臣多不勝數,向來都是只有教她飄飄然的贊,絕未受過半點打擊、挫折,刁蠻任性早已牢牢種下。

今番極大的侮辱在前,心下早已決定斬殺此賤人,破相一劍舒了悲憤悶氣,但手中劍卻未有慢下來。

反手握劍,衝前就要劈斬掉司徒九的狗頭。

“手下留情,殺不得!”

隨話音而至的是一柄飛刀,噹的一聲正好擋開了冷柔柔的劍,更震得她前臂一陣麻痺。

司徒九乘此良機,連滾帶爬的躲至救命恩人張伯身後,但仍是雙手掩面,不住呻吟痛叫。

一臉盛怒的冷柔柔回頭細看,一手擄住唐芙的張伯,另一手已夾住四柄一樣的飛刀,隨時準備再發招。

冷柔柔當然好想撲上去追殺,但單憑一人之力又怎可能擋得住張伯的飛刀麼?

俏臉脹得通紅的她,當下怒喝道:“你們這群不中用的鏢師,難道都跟那司徒九一夥嗎?還不給我殺了這四人!”

冷大小姐的命令來了,只是沒有一個鏢師敢動手,因為人質唐芙還在對方手中,性命隨時不保,哪個能擔當此過失?!

冷柔柔見大家都不敢殺向張伯,還以為都怕了對方的飛刀,蠻性子激上心頭,竟走至莫問身前,隨便從衣衫摸出三兩銀錠,隨手拋在莫問桌前,說道:“你不怕死,替我殺了他們,這三兩銀就送給你。”

冷家的人都是唯利是圖之輩,對銀兩一向視為萬應良方,只要拿出銀兩來,甚麼事都一定可以解決。

冷柔柔自小耳濡目染,當然也不例外,加上氣憤下更性急,竟當著眾人要收買莫問替她殺人。

好個莫問竟毫不考慮便把銀兩收下來,但身子卻是動也不動。

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