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奇怪嗎?”
腦海愈來愈亂的唐芙正要辯白,但莫問又喝道:“就算是張伯這武林高手不介意幹些粗工賺點旅費,他身後的那兩個臨時店小二又怎麼了,功力較低微,但一樣內功非凡,更且深懂用毒害人。”
用毒這兩字一出,在場眾人一陣茫然,莫問又已搶先喝道:“我封住大家穴道,只消一陣子便能自行衝開,惟有是中了毒,內力暗暗提不起來,便依然全身動彈不得。”
“對啊,張伯端上來的餃子沒有毒,大家都有注意過,只是請留意一下他的右手指甲,對了,呈淺綠色,是迷住心脈的‘蟲毒’,有色無味,烈性相當。”
唐芙再也不能張口反駁了,一來是因為莫問的解釋太詳盡,他間接答了為啥要代兩位可人兒吞下餃子。二來是唐芙發覺身後的張伯已用那沾有“蟲毒”的手扣住她脖子。
張伯說道:“閣下與咱們之間恩怨無關,請過路吧!”
莫問卻不理會張伯的話,拉來凳子一屁股坐下,仍是愕然的凝視著張伯道:“你還未答我?”
張伯當然不是一般的店小二,他的全名是張五狼,外號“翻雲手”,他部署一切目的是為了擒去兩位美人兒冷柔柔與唐芙,只可惜功虧一簣,竟給沒頭沒腦的莫問弄得一團糟。
惟是幸而唐芙已在自己手上,事情或者還有轉機。
莫問託著腮子,一臉不悅的道:“張伯呀,你怎樣不答我?快快答吧,我等得不耐煩了!”
張伯好生氣憤道:“臭小子,你要我答甚麼?”
激得莫問不住以腳踏地,惱怒道:“你還未聾啊,怎麼聽不到我先前不住問你,你笑甚麼啊?”
被氣壞的張伯氣炸了肺,仍強忍著道:“我笑當然是因為計劃成功,先弄得一陣假風聲,教押運鏢的他們不敢上路去,目在這‘八喜酒樓’讓我們下毒擒住,滿意未?”
莫問卻是搖頭道:“未,當然未滿意。”
張伯怒道:“看來閣下是存心作對,非動手不可了。”
莫問嘆息道:“看來閣下是個半啞巴,有一點東西永遠說不出口,還是不肯解釋你剛才笑甚麼?”
稍稍移動一下凳子,莫問反過來對著鏢師司徒九,笑道:“好了,阿九鏢師,不如由你來代張怕解釋好了。”
冷柔柔、唐芙等知悉大敵伏擊,佈下害自已的陷阱已茫然失措,突然莫問又把話題拉來扯去,更加教眾人迷茫,不知所以。那個吃了餃子的鏢師司徒九,又怎能衝開穴道答話呢?
莫問凝視著呆住不能動彈的司徒九一陣子,霆起眉頭來,甚是不滿似的,嘆道:“唉,讓我找個好法子開啟你的嘴巴吧!”
隨便在桌上摸來一把小刀子,左手竟上來解開那司徒九的褲頭帶子,再脫去他那最後下半身的短褲子哎呦,露出來了。
莫問竟瘋了似的,左手一握便執住那話兒,跟住扯長拉直,一刀便劈下,要那話兒與主人司徒九分家。
已是冷汗直冒的司徒九嚇得魂飛魄散,當下不知怎的竟能行動,一步躍開,連忙抽回褲子,好生尷尬、出醜!
莫問一陣詫異,回頭對著唐芙、冷柔柔及一眾鏢師笑道:“哎喲,有了好重大的突破發現,原來被封了穴道,另一解穴的方法是拉住他的那話兒一刀劈下,讓他以驚人的力度衝開穴道,太驚人的偉大新發現,我想阿九哥哥你可以成為經典人物。”
一番胡言亂語,莫問的話間接說明了原來司徒九未有被他封了穴道,但吃了有“蟲毒”
的餃子,竟仍能動彈。
其他吃了餃子的都一概動彈不得,為啥司徒九明明吃了餃子,中了毒,卻突然能動呢?
莫問笑道:“這司徒九哥雖然也有一同吃餃子,也一同中毒,只是大家靜心的貼近他嗅一嗅,就會發現他身上有一種比較清淡的荷花香,男子漢大丈夫,幹嗎要塗荷花香呢?”
“啊,原來荷花香內裡的清涼香味,正是消解‘蟲毒’的最佳解藥,九哥哥口腔含有荷花香,也就不怕毒。”
“不怕毒也即是沒有中毒,沒有中毒卻扮作動彈不得,依此推測,唯一合理解釋,九哥哥本來就是內奸,是投向了張伯一夥,準備一同劫去鏢銀、財寶,以及兩位好妹子的幫兇。”
莫問轉過身來,再問張伯:“張伯,你試試再想想然後答我,你先前笑甚麼?”
張伯不禁長嘆一口氣,佩服得五體投地道:“一切也走不出少年英雄的法眼,好,我來答你。我先前冷笑,一笑大計成功,二笑這好色的司徒九,以為真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