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體驗世間一切殘忍,一生都要為她懺悔。”
頓時,周姬心中的幸災樂禍當即消失的一乾二淨!雙腿霎時就軟了下來,這風華絕代的男子怎可如此鷙毒?!體驗世間的一切殘忍?!一生為那個賤人懺悔?!真是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那個賤人到底是誰!
太后臉色極怒,吼道:“是那賤……”
太后話還沒有說完,卻變的滿口是血,看起來猙獰至極;眾人就看那紅衣男子微微蹙眉,隨即淡道:“拉下去。”
一聲令下,太后說也說不出話;衣鬢散亂,狼狽至極;太后想不通,那個白衣的黃毛丫頭到底是何等身份,那個紅衣到底是何人 ?'…99down'!這白衣的黃毛丫頭,居然給她們北安國引來了如此可怕的報復!太后嬌美的臉鐵青至極,太過不敢相信這洶湧而來的一切居然就因為一個黃毛丫頭,她一雙眼睛暴睜的好像都要掉了出來;雖然掙扎卻還是力有不逮,被一紫衣女子狠狠的颳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頓時,太后的臉就浮腫了起來,她似乎還在低咒著什麼,隨後又是‘啪啪’的幾聲,更是打的她都吐出了帶血的碎牙齒;因為她一直在掙扎,惹得那紅衣男子輕輕蹙眉;那些紫衣女子心中大駭,隨後太后就被幾個紫衣女子猛的踢了幾次小腿,被狠狠的拉了下去。
忽然,那北藩王卻厲吼了一聲,那聲音仿若到了絕境的野獸。
“來人!來人!本王有虎符在手!父皇留給了本王虎符!”北藩王手中捏著一個青銅伏虎形狀的令牌,一般令牌都是一半交給將帥,而另一半便由北藩王儲存於手。北藩王此時還是不死心,他一邊喊,一邊紅著眼睛看著四周;他如今又恨又怒,那個白衣裳的黃毛丫頭到底是誰?!怎麼會有如此可怕之人為她撐腰?!怎麼可能?!
那顛倒眾生的紅衣男子卻是瞟都不瞟一眼那哀叫的北藩王,他眼中殺伐凌厲,卻也只是在低頭望著懷中的她時,目光才柔和了下來;如今,他只是隨意的站在那裡,但是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就讓人畏懼到不敢上前。
北藩王這一叫,周姬的眼中更是閃過一抹精光;她一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了那北藩王的身邊,忽的一下,居然就搶走了那北藩王捏在手中的虎符!
“周姬!”北藩王一聲大喝,卻沒有想到周姬的武功居然也是極高,一下子就跳出了極遠!顯然就想逃跑!
“本公主借虎符保命,皇弟既然為北藩王,勢必要與國共存亡才是!”聽著周姬推脫的聲音,北藩王恨極,沒想到那周姬居然如此陰險!剛想追過去,就徒然聽到了那漫不經心卻讓他心底開始都發顫的聲音。
“本宮允許你走了嗎?亡國之君?”
而九赬神教的教主癸步月,幾乎是無幾人見過他的真容。
北藩王一直不明白這種可怕之人到底為何與他作對!他雙眼陰狠的看著那個紅衣男子,當看到他懷中的那個姑娘時,臉色更加扭曲。
“你到底是誰?!”北藩王極恨,都怪那個賤人!
北藩王的陰狠神色落入了那紅衣男子的眼中,他狹長的桃花眼稍稍眯起,輕道:“你怎配知道,一隻瘋狗還想喧譁?你這眼睛,本宮著實不喜,還是剜了好。”
北藩王看到那紅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嗜殺之意,顛倒眾生的笑容讓他一呆;隨之而來,他當即就感覺雙眼劇痛,血開始不受控制的湧出,霎時熱熱的血就流滿了他的臉。
這次無須那紅衣男子的提醒,其他的紫衣女子就架住了那北藩王的身子,立即就毫不留情的拉了出去。
大殿中,最後迴盪的只有那北藩王的慘叫聲。
“宮主,那周姬郡……”灰衣的男子還沒問完,就感覺被宮主輕輕的瞟了一眼,頓時他就有些畏懼的沒有說完。
“前方可埋伏好了?”天生魅惑的聲音傳來,讓那灰衣男子神色一緊;當即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點了點頭,宮主真是心思縝密的駭人,北安國的人一個都逃不掉;當錦翎把夫人擄了去,北安皇室,註定要亡!
輝煌的北安皇宮,現在卻已經是一個亡國的宮殿;不久,就會有大批的人得到訊息,不管是強盜還是百姓全部都會來搜刮皇宮的財物!什麼都不留,財物寶石,過眼雲煙,北安國將徹底不復存在。
而土地肥沃的北安國,將會引起一片硝煙;搶奪城池不說,這北安乃是一塊肥肉,假以時日定會烽火連天!
……
周姬神色狼狽,她想起太后與北藩王的模樣,心中就是一陣駭然。
那個白衣裳的黃毛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