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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領地才會解開,露出來的鎖骨和頸項是專屬我的風景。

那些個過眼雲煙一樣的過去,也只有說出來,才會隨風而散。

“一個,兩個,三個……”我正兒八經掰開手指頭開始數,10個手指頭用完了,又覺得混成一團,皺起眉,額頭抵著他下巴,“喂,是算做過的還是正兒八經談過戀愛的?”

“怎麼,還有做過了但沒談過戀愛的?”

“和資訊學院的一個學長玩的最瘋的時候,有點像《挪威的森林》裡面的那兩個人,酒吧,會館,不同的女人。有時候還會兩個人換著來,3P也玩過,。大頭失戀的時候,帶他出去玩,還試過pay for sex。還有一次,和一個女人去開房間,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頭邊有一小疊百元大鈔。。”我茫然看著天花板,回想那段和鄭風一起玩得最瘋的歲月,“不過一夜而已,我對人臉的記憶能力又不強,名字都沒有的臉,哪能記住多少個。”

耳垂一痛,被重重咬住,他控制著語氣,“你真是yin亂的可以,那又是什麼時候停的?”

“沒有動過心的yu望,本來就像水一樣,時間久了自然覺得寡淡無味。忘了哪一天,和一個不錯的女孩兒交往了一段時間,水到渠成摸胸上床的時候,忽然覺得累,不想要做到最後一步,只能say sorry,然後分手,不想要耽誤人家。”

作亂的手從腰部上移,壞心的在ru頭四周畫著圈,挑逗的,引誘的,“那麼真正喜歡的呢?”

我感覺呼吸有些亂了,“有,有一個。”

“嗯?”危險的意味很明顯,另一側的ru頭被含如溫暖的口腔滑膩的舌頭細細愛fu,下腹升起騰騰熱氣,我艱難按住在我胸前耕耘的頭,“我告訴你了,不要玩火!”

“你逼我。”他的聲音竟然有點無賴的委屈,腿間的硬物被微涼的手掌包裹,上下□起來。“告訴我,那一個人是誰?”

“你你你,都是你,只有你!”我不受控制氣急敗壞喊出來,只覺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的釋放出來。

gao潮的餘韻裡,我恨恨的想,這個混蛋,趁人之危,十足的小人,他擺出一副說開來的大方態度,現在又小肚雞腸喝起陳年老醋。

“斯文敗類,難道你看《挪威的森林》只看到怎麼泡女孩兒和女孩兒睡覺,竟然還被老女人當成MB,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氣。”

“我怕,就是太怕了,才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竟然帶了點啞,“《挪威的森林》是我的□啟蒙讀物,可是我最忘不了的是村上春樹的是那篇《遇見百分百女孩》,那兩個人對於彼此是百分百的戀人,卻因為年輕而分開,是多麼傷感遺憾的一件事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那麼幸運,在最恰當的年紀,遇到一個正當年齡的百分百的戀人。”

他嘆息,“我不知道什麼樣才算百分百的戀人,我只能說,如果蘇如春這輩子註定有這樣一個人的話,那麼他一定是你。”

我簡直想要大吼一句,不要把平淡如水的話說的那麼像甜言蜜語好嗎?

“喂,不要告訴我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技巧那麼純熟。”我岔開話題。

沒有回答,我轉頭去看他的臉,發現那張白皙的臉竟然詭異的紅成了豬肝色,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一半的黑眸。

憋了半天,他終於小聲答,“我和你在一起以後,才做了一點功課。”

原來他也不是那麼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準備。

我伸了個懶腰,“啪”的一聲,什麼東西掉下床頭櫃。我伸手一撈,撈上一個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這是什麼東西?”我開啟,無色無味,白乎乎的一團。

他的臉更紅了,“就是那個——”一瞬間,所有鮮血衝到腦門,一股悶氣衝到心口。

他不用說,我也明白那玩意兒是什麼東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臉,“閉嘴。”真的看見這樣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東西,還是覺得怪異中夾著點屈辱本能的排斥。

蘇如春不管我痠軟的胳膊不頂用的掙扎,從背後把我抱在懷裡,聲音悶悶的,“以後不許和別的女人亂來,男人更不行。”

我低聲笑,“有沒有搞錯,都乖乖張開雙腿給你上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以為除了你我還能讓誰壓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盛粥。”

我清楚的看見,他的耳朵紅彤彤的在晨光中幾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薔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