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難得啊。”果然,聽說鄭克臧來拜見自己,鄭聰頗有些詫異,忙不迭的使人將這位元子迎了進來。“快坐,快坐,你二叔就這點俸祿,吃得飽吃不好,所以只有些點心果子招待你,可不要覺得叔父不近情理啊。”
“哪裡,二叔客套了。”甫一見面就聽到鄭聰抱怨自己手頭緊,這讓鄭克臧覺得自己的計劃大有成功的可能,於是進一步燒火著。“二叔乃是堂堂侯爵,若要說剛剛能吃飽穿暖,讓外人聽去,豈不是要責怪父王苛待同胞。”
鄭聰向來對朱錦這位威嚴的長兄抱有極大的敬畏,因此聽到鄭克臧如此一說,不由神情一滯,隨即訕笑著:“欽舍說笑了,你我叔侄之間哪是外人,再說了,大軍西征,用度緊張,二叔手頭也的確不寬裕,發發牢騷,不當真的。”
“呵呵,”鄭克臧輕笑起來,隨即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坐的筆直。“二叔放心,餘不會告訴父王的。”鄭聰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就聽到鄭克臧淡淡的說道。“二叔名下有糖寮嗎?哪一個給侄兒玩玩吧。”
“欽舍,莫開玩笑。”鄭聰差點從位子上彈了起來。“糖寮可是工部專營的,二叔怎麼可能有。”然而鄭克臧卻不聽他的解釋,一雙大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他看,鄭聰被鄭克臧看得毛骨悚然,咳嗽了一聲。“欽舍,二叔手上真的沒有糖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