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皇上,微臣身體抱恙,不能向您問安了。”
“長弓,你怎能一怒之下將傅將軍殺死,你可知傅將軍戰功彪炳,曾經立下過賀賀軍功,縱是他有罪也不置死啊!”
冷郝銘語氣中透出一絲絲責備之意。
蕭長弓虛弱的回話:“皇上,人微臣已經殺了,臣認罪,要殺要罰臣任憑皇上處置。”橫豎谷洛冰已經離開人世,他蕭長弓不活也罷。
“皇兄,王爺已經病成這副模樣了,您當真還要處置王爺嗎?”長公主聞言慌忙轉身替蕭長弓解圍。
“處罰的事容後再議,但是長弓朕希望你能打起精神來,速速將身體養好,再過幾日便是朕的壽誕,我希望你能出席給眾臣子一個解釋。”
“微臣恕難從命!”蕭長弓毫不猶豫的便拒絕了皇上的請求。
冷郝銘心中明白,蕭長弓定是在責怪自己將谷洛冰流放邊疆。然他已是重病之人,加上求生意識薄弱,縱是蕭長弓對自己無禮,畢竟是自己的結拜兄弟,又是長公主的夫君,冷郝銘著實不想拿他怎麼樣。
但是不能就放任他如此,思忖片刻冷郝銘使出了重磅一擊:“長弓,你可知道,洛冰欺君瞞上,矇騙公主,險些釀成大禍,其罪當誅九族!”
聞者面色一沉,冷郝銘這是擺明了在威脅他,可他是天子,且谷洛冰卻實欺君在上,罪論大小,全憑皇上一句話,只是谷洛冰已死,他不能放任他的家人不管,面對冷郝銘的威脅,蕭長弓只能妥協,遂咬咬牙回道:“請皇上饒了洛冰的家人,皇上壽誕之日微臣定然準時出席!”
“既然你已經想通了,朕也不必久留了,宮中瑣碎事多,朕便先擺駕回宮!”言畢揮著衣袖便闊步離去。
一眾隨從尾隨其後。
“臣恭送皇上!”蕭長弓低著頭一直目送著冷郝銘離去。
“王爺,臣妾就不明白了,谷洛冰到底哪裡好,我這般的為你,難道你就不明白嗎?”長公主見冷郝銘已然離去,便怒氣衝衝的厲聲詰問。
蕭長弓瞟了長公主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躺了下去:“本王需要安靜修養,你們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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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被發現了
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情同長公主爭吵,更確切的說是他不想同她說話,更不想看見她,哪怕是一分一秒。
長公主無耐,只得唉聲嘆氣訕訕的離去。
皇上的壽誕如期而至,屆時滿朝文武無一缺列。
谷洛冰在王施秉的帶領之下一起來到了皇宮之內。
只是她的身份是一名獻藝的女子,故還未到表演的時間是不能在正廳,只得在偏廳候著,雖是是在偏廳,可正廳內的聲音卻也是聽的清清楚楚。
“皇上駕到!”蘇公公大聲通稟,眾人齊齊行禮。
這個時辰大抵人都已經到齊了,谷洛冰聽見冷郝銘與眾臣寒暄,喇叭嗩吶,聲聲齊響,正廳之內一派熱鬧的景象。
正熱鬧間又聞小廝大聲通稟:“吐蕃王子王妃同獻賀禮。”
谷洛冰詫異,緣何皇上的壽誕連其他國家的王子也來祝賀,正思忖著突然看見王施秉匆匆走來:“雪兒,你準備好了嗎,稍後便是你上臺表演了。”
谷洛冰的表演便是王施秉獻給皇上的賀禮,所以王施秉自然是十分重視的。
谷洛冰神情篤定的點頭。
“如此,稍後待樂師奏樂之後你便出臺。”
“我明白,您放心吧!”
王施秉聞言這才安心的離去。
只是谷洛冰卻也緊張,她不知道蕭長弓現在怎麼樣了,他竟然身患重病那麼他今日會不會出席,還有凝月公主他們都還好嗎,谷洛冰進宮一趟只是想親眼看看他們可都還好,然後便打算隱姓埋名的離開這個地方,從此再也不會踏進這皇宮一步。
這也算是她臨走前的告別吧。
此時,正殿之內群臣挨個的將自己準備的賀禮送上。
輪到王施秉之時,只見他雙手空空,上前一步雙手抱拳說道:“微臣獻禮,稀世舞曲一支!”言畢雙手一揮,便有小廝抬著兩根鐵扛進來。
從人見此愕然不已,跳舞怎麼準本這樣奇怪的鐵棍,只見鐵棍底下用厚重的托盤拖著然後高高的豎立在正廳之上。
沒有人明白王施秉的用意,眾人皆是好奇的上下打量著豎立在正廳上的兩根鐵棍。
臺上的冷郝銘卻饒有興趣的盯著眼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