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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這裡最帶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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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者為王
郭聖通和蕭哲兩個相視一眼,雙雙站定。林黛歆從身後款款而來,她今日穿著一身鮮粉色的開領曲裾,露出胸前一抹細膩的白。頭上挽著時下最流行的流仙髻,斜斜插著一支緙絲嵌寶銜珠金步搖,金色的流蘇隨著身形前後晃動,越發襯出其膚色皎皎潔白,瑩潤如玉。眉絲遠山,明眸如波,朱唇瑤鼻,周身散發出一股子嬌小女子的溫婉柔媚,身姿嫋嫋,聘婷而來,在郭聖通跟前緩緩站定,翩然一笑,開口說道:“妾身黛歆見過郡主姐姐。”
郭聖通長眉一跳,似笑非笑的說道:“林姑娘這話說的稀奇,我母親何時有了你這麼個女兒,我怎麼不知道?”
林黛歆被諷刺的面上一紅,旋即楚楚可憐的看了一眼蕭哲,懦懦說道:“是妾身的錯。妾身只想著郡主殿下是表哥的元妻,妾身應該稱呼一聲姐姐的。沒想到姐姐竟然……也是,姐姐身份何等高貴,怎麼會瞧得上蕭家合族布衣——”
“這點恕我難以苟同。別說我夫君還沒拜過宗祠,並不算蕭家中人。即便從夫君那邊論,你也該成我一聲兄嫂,這姐姐的稱呼是從何而來?”郭聖通神色淡然的看了林黛歆一眼,毫不掩飾眸中的鄙夷之色。“莫非林姑娘的家教就是如此……連稱呼都弄不明白?”
林黛歆聞言,面上閃過一抹狼狽兼詫異。之前聽世人傳言這真定郡主武勇非常,她還以為不過是個只曉得逞兇鬥狠的蠢人罷了。誰成想到普一照面,這真定郡主的口齒竟然犀利至此,倒叫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強悍也有強悍的壞處,世間男子大抵都是那麼回事兒,娶妻的時候妄圖藉著妻家的勢力往上爬一爬,等到功成名就了,又覺得妻子太過強悍反而失了意趣……這世間女子,到底還是溫婉柔媚更能博得男人歡心的。
想到這裡,林黛歆遂也不再和郭聖通糾纏,衝著蕭哲微微躬身,開口笑道:“早就聽姨母姨夫提起過表哥天資聰穎,智謀深遠,年紀雖輕卻已然是大司馬帳下不可多得的謀士,黛歆敬佩非常。如今見了表哥的面,果然名不虛傳。”
蕭哲摸了摸鼻子,開口調笑道:“他們倒是說了挺多的。只不知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我蕭哲是有了名兒的妻管嚴,生怕最怕老婆生氣的。”
“啊?”林黛歆猝不及防,被問的一愣。後瞧見蕭哲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自覺體會的掩口嬌笑,“表哥實在會說笑。”
“我可不是再說笑。”蕭哲收斂了唇邊笑容,一臉正色道:“你滿漢軍營中打聽打聽,我蕭哲可是在行軍路上被娘子強搶來的壓寨夫君呢!”
林黛歆聽著蕭哲滿不在乎的提起先前之事,不由得心下好奇。真定郡主和郡馬之間的姻緣早就在兩人打破信都城的時候傳遍了大江南北。林黛歆自然也是聽說過的,只是她並不相信。世間怎麼會有那樣不要臉面的男子,竟由著一介婦孺將自己強搶了去做壓寨夫君,他竟不覺得失顏面嗎?
林黛歆一臉同情憐憫的打量著蕭哲,半晌故作恍然的點了點頭。是了,鎮定郡主如今掌管真定十萬大軍,其舅父又是赫赫有名的真定王,想必表哥定然是無力反抗,不得不暫且按捺住心中憤恨,虛與委蛇。
這麼想著,林黛歆看著蕭哲的表情愈發的深情款款,嬌柔怯弱起來。
一番做作弄得蕭哲莫名其妙,只覺得毛骨悚然,就連雞皮疙瘩都掉了一火車皮,不免求助的看向郭聖通。
而郭聖通這廂原本也在提防著林黛歆,結果看來看去竟又是一個和張雅差不多的白蓮花,不由得放下了心事,暗暗好笑。遂也懶得理論,只是握著蕭哲的手繞過林黛歆,慢慢向臥房走去。
被兩人同時忽視的林黛歆有些不敢的咬了咬嘴唇,出聲說道:“聽說郡主殿下和表哥還未正式成婚,可如今就已經住在一起了,郡主難道不怕壞了您的名聲清譽嗎?”
郭聖通啞然失笑,住了腳步,隨口向一個路過計程車兵問道:“你覺得本郡主有清譽名聲嗎?”
那士兵冷不防被郡主叫住,一時間還有些戰戰兢兢地,且聽到郭聖通又問了這麼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不免更茫然的問道:“啊?”
郭聖通勾了勾嘴角,繼續問道:“你覺得本郡主和夫君在一起同吃同住,是否是道德敗壞,喪盡天良之事?”
那士兵越發覺得莫名其妙,脫口說道:“這個與小人有什麼關係?”
“是啊!”郭聖通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衝著林黛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