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的認不出我了?居然連解釋也沒有一句?”南橋瞪大了眼睛。
卻見易嘉言忽然間張開雙臂,笑著喚她一聲:“來。”
那樣一個笑容像是皚皚積雪之上的一輪暖陽,足以融化寒冬裡最頑固的堅冰,又何況是這胸腔裡一顆熾熱的心?
南橋手一鬆,那隻小小的行李箱悶響一聲,被人無情地扔在了地上。箱子的主人笑成了傻瓜,沒頭沒腦地奔進了那個朝她張開的懷抱裡。
察覺到自己被箍得緊緊的,她也用力回抱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易嘉言,我好想你。”
他說:“我也是。”
“我每天都在盼著你回來。”
“我也是。”
“可是你老不回來,我只好,只好親自來找你了。”她抱得更緊了。
小小的姑娘像是一隻無尾熊,就這麼徹徹底底地掛在他身上,軟軟地說著自己的依賴與思念。易嘉言難以剋制,手臂一伸,按亮了電梯的按鈕。
片刻後,門開了,他抱著他的小姑娘,拎起地上的行李箱,一言不發地閃身進了電梯。
門再次合上的第一刻,南橋抬頭看他,卻還未來得及看清他的神色,就被一片溫柔的陰影籠住。他低下頭來,不置一詞地吻住了她的唇。
想念的力量足以把溫柔的親吻也變得轟轟烈烈。
輾轉反覆,唇齒相依,氣息交融,昏天暗地。
南橋氣息不穩地想要伸手抵住他的身體,太重了,太沉了,太狠了,太燙了。可是他不容她抗拒,只是將她抵在電梯的內壁上,反覆廝磨著,一下一下親吻著。
背後是冰冷的牆壁,面前時滾燙的擁吻。南橋幾乎窒息,卻又覺得此刻就是死了也死得痛痛快快,心甘情願。
電梯門何時開的她已然不知,易嘉言抱著她,拎著行李箱,快步走到了房門口。刷卡,卡門,一氣呵成。
再一次,那隻可憐的行李箱被人無情地扔在地上,他將門重重關上,然後將她抱到了書桌上,恰好在膝上型電腦的旁邊。
書本,資料,因為這個動作被推至一旁,散作一團。他卻再也不在乎。
他就這樣再一次俯下身去覆住她的唇,一寸一寸品嚐,一刻一刻回味。
可是解不了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