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置在別墅後面。雖然雷震霄並沒回到新加坡來,但雷震霄的影子仍然無處不在。
冷柔然想過全新的生活,她不想依靠左瑞良,雖然左瑞良絕口不提雷震霄,但仍改變不了他是雷震霄手下“銅蠍”的身份。
只有在午夜夢迴,雷震霄霸氣而邪惡的身影定入夢中,尤其是臨別前那場浴血的戰火,時常令冷柔然在惡夢之中驚醒過來。
他到底怎麼樣了?左瑞良為什麼不提?
“為什麼總會想到他?”冷柔然有點茫然,如果她夠理智夠聰明,她有一百
個理由鄙視他唾棄他,離開他不是她一直希望的嗎?
他溫柔的臉孔時不時就蹦出腦海,他一雙邪魅帥氣的眼睛令得冷柔然每想到
那場戰火,就心驚膽顫。
“不能再想,不應再想了。”二年的囚禁日子還不夠嗎?難道要賠上她的一生?她不應該再想的,再想下去她真會瘋。
冷柔然決定找些什麼事來做做,好分散她對雷震霄了無訊息的掛念。她不應該掛念他的,有一千個理由不應該。
但她能幹什麼?除了重操舊業編劇之外,冷柔然最希望的就是自己有一問電影公司,這似乎不可能。
冷柔然和以前的電影公司取得聯絡,他們非常樂意與她再度合作。這對冷柔然來說是個好訊息,她把自己關在別墅一個月,一個月後把自己的作品送去電影公司。
媒體對她二年前的失蹤與出現都充滿了好奇,對此挖掘了一個月。有人把從她失蹤後崛起的“天霄公司”聯絡到一起,而且在機場上,所有記者部看見天霄公司的總裁左瑞良陪同在側,各種各樣的揣測又起。
但線索到達左瑞良那邊就斷了,各家報社再挖不出任何驚人內幕,終於漸漸讓人們淡忘。
冷柔然從別墅出來,身後的保鏢如影隨形,讓冷柔然相當不滿。
“你不要跟著我。”冷柔然板起俏臉,什麼跟什麼嘛,她現在已回到從小生長的地方,不再是雷震霄的禁臠,為什麼還要派人來跟著她?
“冷小姐,左總裁吩咐屬下一定要做好保護你的工作。”保鏢孫祖華道。
“拜託,我現在不需要,我在這兒很安全,不需要你的保護。”太招搖了,她冷柔然又不是什麼要人富商,要有保鏢隨行。這保鏢一臉酷相,他跟在身邊,身邊十尺內根本沒人敢靠近。
“不行的,左總裁的吩咐屬下不能不聽。”孫祖華很盡職責的道。
“左總裁左總裁,他的說話你就聽,我的說話你為什麼下聽?”冷柔然有點火了,他就這麼聽左瑞良的說話。
“冷小姐,總裁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孫祖華堅持道。
“我不需要。”冷柔然氣呼呼地道。
孫祖華也沒吭聲,他見冷柔然走一步他跟一步。
“站住。”冷柔然倏然轉身命令道。
孫祖華頓時站著不動。
“別再跟著來。”冷柔然幾乎用吼的道。
孫祖華毫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眼睛隱在墨鏡後面。冷柔然吼完又繼續向前走,孫祖華這次學乖了點,他距離冷柔然五步開外,亦步亦趨。
冷柔然本來想逛逛街壓壓馬路,但身後跟著一個酷酷的殺手,只要她一走入商場,周圍的人全都唯恐避之不及,令冷柔然沮喪到極點。
冷柔然身後的保鏢,又挑起煤界的注意,冷柔然真的恨得咬牙切齒,這天晚飯後她走到書房,在門外敲了敲。
“進來。”左瑞良在裡面道。
冷柔然推開門,左瑞良正站在窗前手拿著紅酒,見是冷柔然,他轉身走過來。
“大嫂有事?”左瑞良問。
“我不是你大嫂。”冷柔然有點氣呼呼地道。
“遲早的事。”左瑞良看著她有點惱怒的俏瞼,淡淡地道。
“什麼遲早的事,我現在只想跟你說,別再讓孫祖華跟著我。”冷柔然語氣有點不善道。
“你要暍點什麼?”左瑞良走到酒櫃前問。
“不要。”冷柔然道。
“果汁?,”左瑞良似乎沒聽到冷柔然的說話。
“我說不要。”冷柔然有點沒好氣地道。
左瑞良淡淡地看她一眼,把一杯蘇打水遞到冷柔然跟前。
“讓小孫跟著你,是出於對你的安全考量。”左瑞良道。
“什麼安全?這不過是藉口,你們只為了要監視我而已,說得真好聽。”冷柔然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