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的情緒。
“乖,聽話。”雷震霄拉著她躲在一根石柱後。
“但你……”冷柔然眼裡有著份不捨。
“我會沒事,聽話。”雷震霄雙槍射出一排子彈,轉面對冷柔然道:“我掩護你,我數到三,你就衝過去。”
雷震霄又掃出一排子彈,嘴裡從一數到三,冷柔然在雷震霄的掩護下衝了出去,章炎的車也向著她這個方向開來。
突然一輛吉普從另一個方向街過來,嚇得冷柔然就地一滾,滾到附近的一塊石碑後,一排子彈掃過來,冷柔然貼在石碑上動也不敢動,
雷震霄見她這邊情況危險,把對方的火力全引向自己,命手下小方去救冷柔然。冷柔然從石碑後探出頭來,小方在幫主的掩護下來到她的身邊。
“冷小姐,這邊。”小方警戒地看著周圍的環境,護在冷柔然身前。
冷柔然跟在小方的後面,只見所有的火力部集中在雷震霄那邊,冷柔然心裡突然湧上股奇異的感覺,恍惚是生離死別般。
“冷小姐。”小方把發呆的冷柔然喚醒。
冷柔然跟著他轉過一塊石碑,突然一串子彈射來,小方連還擊邊退。
“冷小姐,快跑。”小方大叫。
冷柔然聽小方大叫,在小方的掩護下沒命地跑。她摔倒了又繼續爬起來,爬起來又繼續跑,就這麼樣沒命地逃。
一排子彈向小方掃來,小方就地一滾,當他從地上起來的時候,冷柔然已不見了蹤影。
冷柔然往前衝,也不知道自己跑出多遠和跑到哪兒,她把槍聲人聲遠遠拋在身後,仍沒命地逃。她跑啊跑,終於跑到體力不支,一頭撞在一塊石壁上,暈了過去。
當冷柔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近黃昏,她看著滿室的陌生環境,從床上坐起來,二個身穿警服的男女從外面推門進來。
“小姐,你醒來了?”警官模樣的男人用英語跟她交談。
“這是哪兒?”冷柔然問。
“你在路上暈過去了,路人把你送來醫院。”警官又道。
“醫院?”冷柔然瞥眼警官,想起雷震霄,他怎麼樣了?臨別前的猛烈炮火,冷柔然的心瑟縮了一下。
“是的,這兒是醫院。你可以回答我,你是中國人嗎?”警官又問。
“新加坡華人,”冷柔然點頭。
“來埃及觀光?”警官再問。
“是的。”冷柔然又點了點頭。
“你在湖邊暈倒了,你是哪個旅行團的?”警官例行公事地問。
“我……沒有,沒有旅行團。”冷柔然搖頭,她是跟雷震霄來觀光的,怎麼會有旅行團?
“自助旅行?請問你有證明檔案證明你的身份嗎?”警宮淡淡地看冷柔然一眼繼續問。
“我……我的行李及所有證件都丟了,你們可以把我送回新加坡嗎?”冷柔然問。
於是警官又問了她一大堆問題,最後說會盡快與新加坡方面聯絡,等證實她的真實身份後會把她送返回國。
一個星期後,左瑞良從新加坡飛到埃及,把冷柔然帶回新加坡。看見左瑞良,冷柔然很自然就想到雷震霄,他怎麼下來?冷柔然不問,左瑞良也不說,冷柔然在坐上飛往新加坡的班機,終於忍下住。
“他呢?”冷柔然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問,也許她只想知道一下他的情況,她這麼想。
“大哥現在不便來接你。”左瑞良淡淡地道。
“他……”冷柔然想起那場火拼,想起他浴血的場面,心裡吳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她不敢問了,也害怕問了。
冷柔然踏出斬加坡的機場,霎時被突然湧來的記者包圍。各媒體對她的突然失蹤,又突然出現在埃及充滿了好奇。
“冷小姐,請問這二年你都在哪兒?”有記者上前拿著麥克風問。
“冷小姐,二年前你在金馬獎典禮上失蹤,可以談談嗎?”
冷柔然在左瑞良以及大批保鏢的保護下走出機場,坐上等候在外的轎車,大批記者仍然不死心地蜂擁而至,被左瑞良一一地巧妙擋住。
小車回到左瑞良在新加坡的豪華別墅,冷柔真和冷志清早在家中等待姐姐回來。
冷柔然在看見妹妹和弟弟的那剎,深藏在心中的淚水終於如缺堤般湧出來,冷柔然哭得幾乎肝腸寸斷。
第八章
冷柔然回到新加坡不覺一個月過去,但她仍生活在雷震霄的陰影之下,左瑞良照顧起她姐弟三人的生活起居,把她姐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