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暫時沒理會俠客了,而是大聲對其餘人到“沒錯,這節車廂現在已經被我劫持了。”“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所有人坐到盡頭的那個座位。我知道有點擠,但座位就像女人的乳/溝,擠擠總會有的。”她指了指盡頭的那張環形卡座,見人們猶猶豫豫的不肯動,又是一刀往天花板戳上去。這次可能戳到了夾層,不少灰屑從上面掉下來,更嚇人了。眾人一個激靈,鵪鶉一樣縮著脖子乖乖的照辦了。俠客和庫嗶有眼色的沒有動,庫嗶自知自己這會兒是被同伴連累的無妄之災,可人家明顯把人支開就是想修理俠客,他這個同行的‘從犯’自然也在修理範圍內。暫且不提女人的真正能耐如何,性格老實的他認為擺清立場很重要。而俠客就高興了,他並不是戰鬥狂,甚至對於需要竭盡全力的戰鬥一貫抱怨連天。可對手如果是一個女人,而且自己正琢磨著要睡的女人,那無聊的行為自然也添上了一絲趣味色彩。但銀子接著說出的一句話就讓他臉色大變了。她說“旅團之中,論幹架實力你們排第幾?”這句話瞬間讓俠客明白了她篤定態度的由來,以及一開始為何對他們冷眼相待。在底細一開始就被悉知的前提下,他的構陷和作為在她眼裡也就變成了從始至終的譁眾取寵。可他也是端的內心強大,這麼尷尬的場面,也只是略略變色,片刻後就恢復了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原來是熟人嗎?”他笑到,然後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委屈“那一直以來裝作不認識,還態度冷淡就讓人寒心了呢。”雖然他回憶了半天還是毫無印象來著。銀子嗤笑,知道論不要臉這個世界的平均水準覺得逆天。況且她也懶得和這金髮混蛋胡攪蠻纏了。“算了,之前有個矮子還被我吊起來做風乾臘肉呢,你們同一個團伙,沒有厚此薄彼的道理。”說完也不打聲招呼,直接掄起‘洞爺湖’就砍了過去——俠客敏捷的躲開,這種正面上的率先出招躲起來很容易,一開始他還是有些漫不經心的。因為也有家族的訓練一開始是以鍛造肉體的力量到極限為主的,比如揍敵客家的力量就在業界中大名鼎鼎。所以徒手捅穿鋼板真不算多大的成就,俠客雖然開始另眼相看,並且保持了一定的警覺,但也就那種程度。因為歸根結底這傢伙身上沒有絲毫念力氣息。或許有高超的武鬥家憑藉白身打敗初學的念能力者的可能。念說白了也是一種力量體系,端看是什麼人在用而已。但那種沒出息的傢伙並不包括他。庫嗶一開始也並沒有出手,出於對同伴實力的信任,外加同樣的判斷。可當俠客試圖將念針在戰鬥中打進銀子的身體,卻被鋼鐵般堅硬的觸感抵擋後,才方覺不對勁了。他確定這傢伙身上沒有絲毫的氣場,甚至精孔都沒有開啟。可肉身是無法抵擋包含念力攻擊的刺入的。哪怕是窩金也得在他扎念針的時候敏捷的用堅防護才能達到針扎不進的效果,那可是窩金的銅皮鐵骨。可驚駭還沒來得及消退,對情況的分析才剛剛開頭,因為滿以為萬無一失的一擊而帶來的防衛疏漏被銀子抓了個正著。她一拳打在俠客肚子上,將人打到牆上,並且沒有給反應時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手中的念針和手機搶奪過來,扔到地上就是一腳。銀子知道那玩意兒可能只是媒介,或許他不用手機也是可以的,畢竟伊爾迷就沒有用念針外的任何東西作為輔助。她將作案工具剿滅後同時將俠客的兩隻手絞在背後,騰出的另一隻手抓住他金燦燦的腦袋往牆上就是一掄——“我發現你們旅團挺犯賤的啊!”銀子按住他到“人人都拿了霸道總裁劇本是吧?不搭理你還當人家是欲擒故縱呢?非要扁出翔來才肯認清現實。”“行,下次碰面我不需要你們出手,見到蜘蛛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這時庫嗶準備衝上來幫忙,無奈他作為生命線人才,武力在旅團卻整個墊底的。銀子看都沒看就一個後抬腿將人踹飛——俠客臉被抵在牆上磨得生疼,但就這副慫樣了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訕訕到“啊!踢到鐵板了。抱歉抱歉,下次對女孩子出手的時候一定好好確認。”“嘿嘿!把死性不改說得這麼清奇又坦蕩的你倒是頭一份。”銀子氣笑了“這今天要不是我,換了另一個花姑娘這會兒估計已經在小黑屋裡被你這樣那樣了吧?”“長著一張小白臉你倒是靠臉吃飯吶,你靠什麼下作本事呢?你這個運氣好,老子現在看到你們就膩歪,不然把你調/教成狗你信不信?”誰知俠客聽完這話眼睛一亮,期待到“誒?我對此道也頗有研究呢?”“你知道操作系多多少少控制慾都很強嘛,不管精神還是肉體,我都有過涉獵喲!既然你有過這個念頭就不要客氣,如你所見,樣貌身材什麼的我還是有自信的,要不試試?”銀子就知道,整個集團都是一丘之貉,一個和另一個之間又能相差多少。要換另一個人這麼要求從正面上他銀子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