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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俠客意外女人內心強大的同時又對自己已然無法預料的她的反應抱有期待起來——這會兒的他還很傲慢,帶著作壁上觀的悠哉。不論從什麼角度來判斷他都是立於不敗的一方。所以他做出了更進一步的逼迫——對著接連想去控制她卻被兩次輕鬆挪步就躲開的銀子,俠客拍了拍其中一個乘警的肩膀。他拿出手機,螢幕上是一張電子執照,然後用純良卻讓人不禁產生信任的微笑到“雖然還只是實習,但姑且我也算一名警察。”“雖說這位小姐目前嫌疑最大,但對於貴公司來說身份上還是乘客。擅自羈押乘客總不是好事,還是由我來吧。”他眼都不眨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偽造出的電子證件透露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加上他對於整場事件明晰的判斷,這個說辭並沒有讓人起疑。所以就這麼三言兩語的,俠客輕易取得了眾人一致認可的對銀子的控制權,並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有單獨的房間嗎?我想為了各位接下來的旅途心情,最好還是由我在別的地方看著她吧?”然後你好趁著機會動手動腳嗎?庫嗶心想。他是不能理解俠客搞這麼低階的事只為達到那種低階的目的樂趣何在?只覺得自己的小小夥伴此時莫名的辣眼睛。流星街長大的傢伙為了搶奪僅有生存資源都幹過吃相難看的事,但這會兒庫嗶就是莫名的覺得俠客比那時候還要low!偏偏是他還毫無自知的眼裡縈繞的揮之不去的得意與期待,庫嗶默——算了,反正不關他的事。可他想差了,作為蜘蛛,且是搞事蜘蛛的同夥,哪有被遷怒之理。銀子聽完俠客的話,心中最後一絲疑惑也解開了。她還當自己用奶油顏/射庫洛洛或者把矮子吊在樹上的事情敗露,被旅團內部連線通緝了,所以這傢伙才這麼搞自己。或者打照面的時候太過下他的面子讓這金髮混蛋覺得自尊受損,所以心眼比針大的想要施以顏色。“原來你就是想睡我?”所以才這麼積極的把她拉進小黑屋。這耿直的戳破饒是俠客溫和笑臉也有一瞬間的漂移。不不,不要把他說得那麼低階(不低階嗎?),對於女孩子還要暴力強迫那是對於自己魅力和智商的自我否定。只不過接下來的獨處時間裡他會讓人在毫不受控的情況下自願獻身而已。先不說利用別人的處境乘人之危和強迫有什麼分別,更何況這境地還是自己逼迫上去的。不提蜘蛛已經毫無救藥的三觀,周圍的人倒是對銀子口誅筆伐起來。對於他們來說,案情之所以這麼快告破,讓眾人免以在接下來的路途中人心惶惶,絕大部分就是俠客的功勞。加上警/察的身份,此時的他簡直就是正義的化身。可正義的化身被嫌疑犯汙衊了,不僅企圖將罪行毫無理由的栽在他身上,還掰出這麼讓人作嘔的動機。客觀來說這女孩兒是很漂亮,極其罕見的漂亮,但人家小夥子也不是什麼一看就居心不良的大叔好不?人家年輕英俊,笑容和善,身材也很好,想必平時追求的妹子也不少了。真正可疑的傢伙已經被她殺了。頓時車廂裡像被塞了幾百只鴨子,連最好脾氣的人都指著她連嘆‘不可救藥’。銀子煩了,這一道被擺了也就擺了,雖然大致她也能猜出整個過程怎麼回事,但光憑說的並不能讓自己翻案。更何況她從一開始也沒有打算將事實的真想捅出來。那就涉及到對念力和念能力者的解釋了。這個世界‘念’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是需要隱瞞的存在,比斯姬解釋得很清楚,透過修行的話,任何人都可能學會念力,如果讓不法之徒掌握絕對不是好事,所以習唸的資格需要篩選——雖說並沒有什麼卵用,會念的惡棍還是數都數不清。但這些人都是好好過著自己日子的普通人,不應該被這種蜘蛛一時興起的破事牽扯進來。想到這裡,銀子更惱怒了。這些傢伙就是不知道什麼叫‘牽連無辜’,混黑道還有個原則是‘禍不及家人’呢(這裡貌似也沒有),所以這種毫無顧慮的肆意妄為才是最讓人火大的。沒有事的時候他們看上去都是普通人,也能正常的在人群裡行為,消費。看上去並不缺乏常識,也沒有什麼異常的。一旦有什麼事,才會發現終究是完全格格不入的存在。可銀子不打算伸冤卻也不打算忍耐下去——她抽出木刀,眾人頓時警惕起來,並不自覺的後退幾步,將收攏的包圍圈擴散開來。可她並沒有如人猜測那樣襲擊人群,而是舉起手,將刀尖對準天花板,然後猛的一捅——有常識的人都火車頂是鋼鐵材質,並且還很厚,為了應付穿越山澗時的落石。木刀抽出來的時候,一絲亮光從上面傾瀉下來。這傢伙就憑著一根木頭徒手將鋼板捅穿了!這個駭然的事實讓剛才還指責她的人頓時從了鋸嘴的鴨子。將普通人震懾住後,銀子漫不經心到“雖然無法提供證據,也猜你們大概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人不是我殺的。”“如果非要讓我為自己辯解的話,那就是阿銀我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