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先生,你真的要那種人渣嗎?”沖田指著銀子到“好好看清楚哦,這——麼大的人渣哦。”“好給你這小鬼騰地方是嗎?”土方也不傻,這會兒沖田的心思算是已經完全浮出水面了。或許今天跌破三觀的事情太多,女朋友(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像剝不完的洋蔥一樣,他覺得這會兒已經不能從其他人的反應裡感到震驚了。銀子說完這通糟雷劈的話之後就毀得差點咬舌頭,她眼睜睜的看著桂被她震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像傻了一樣艱難的消化著。頓時她就後悔了,不管怎麼說這可是桂,她最關心的老鐵。平時再怎麼欺負也沒見這種反應,在這種非常時機,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這一刻銀子動搖了,然而下一刻她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多餘的。她一直盯著桂,對他臉上呈現出來的內心轉變過程一清二楚。震驚迷茫過後,或許是稍微把那一個個字砸碎了消化了一部分。傷心有,憤怒有,可即使這樣了銀子居然都能看見他漸漸臉紅了,然後眼神裡多了一絲躍躍欲試的期待。銀子“……”哦,她忘了,這傢伙喜好□□,對於ntr這種背德的行為更是一貫表現得喜聞樂見。所以說最正經的桂都這樣,生活在這些人中間變得個性微妙難道是她的錯嗎?完全不是好不好?相反她一個人把所有人的瑕疵都襯托得可有可無,這才是最難得的事情好不好?換言之她都這麼難得了根本就不應該面對這種聯合指責好不好。銀子正覺得鬆了口氣,就聽到高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說,你會和他結婚?”想在修羅場上安撫好所有人,就跟打地鼠是一樣的,這個被按下去,那個又冒頭了,永遠無止境。銀子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這特麼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轉身,面對眼中的寒光已經猶如實質的高杉。二話不說就衝過去抓著人跑出了包圍圈——這一出來得太快太突然,誰都沒想到都現在了那傢伙還想著逃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讓人消失在視線裡。等到想起來被擱置了,在這麼去追已經不是時機了。神威心知自己已經在忍耐極限了,追上去估計會被混合雙打,而且今天的機會已經消失了,再糾纏無用,只得日後再想辦法,所以也不留戀直接掉頭離開。土方和沖田實際上已經在這裡耽誤很久了,前代將軍被殺,將軍府此刻估計一團亂,就算有松平老爹坐鎮,他們的工作也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也只得悻悻的離開。桂神色複雜的看著銀子他們消失的地方,眉毛憂鬱的緊皺,理智和瘋狂拉鋸過後,最終對銀子的心疼佔了上風。她這段時間這麼辛苦的顛沛流離,實在不想再逼她了。銀子停了下來,對於高杉將繼續脫口而出的質問,她給出的反應是率先抓住他的腦袋朝牆上貫去——“我以前跟你說過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挑事。看著桂難過你很得意對不對?”高杉對銀子的差別待遇恨得牙癢,他冷笑到“他難過你就答應嫁給他?同情心可真是個好東西。”“這是你自己找的,沒你得意忘形根本就沒有這出。看著這麼多人了還出來搗亂,你這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炫耀存在感?”“你也知道自己招惹了這麼多人?”高杉的眼神恨不得活活撕了她,他抓住人一把抵在牆上“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傢伙自說自話的爭搶,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其實的什麼嗎?”“喂喂!才剛說你得意忘形你就抖起來了。你還當你自己手下留情了?最過分的事情你已經做了,把桂捲進咱們的破事裡。”“你說什麼?”高杉怒極反笑“你從來就沒正視過我們的關係,我那是時候怎麼跟你說過來著?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不會像桂一樣,任由你記憶模糊的。”他抽刀“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做點似曾相識的事讓你印象更深刻。”銀子一把將他的刀推回刀鞘“行,你厲害。奈何不了我你就拿無關的人撒氣,你是不是就篤定我一輩子會為你的不可理喻妥協?”“誰都不是無辜的!”高杉大聲到“那些投射到你身上的眼神讓我恨不得從根源上斬斷它。”銀子知道他又犯病了,那照這麼說那些人氣偶像,遠的不說就說寺門通,她的男朋友是不是上任寫完了,淚!昨天又坐了七個小時的車回家,累得上床就睡,凌晨兩點多醒來碼的字,又困又卡文,虧得今天不上班可以補覺,不然徹底跪了。那地方,如無意外不會去 高杉聽了這話沉默半晌,嘴上不說, 心裡估計也覺得銀子挺倒黴的。那些破事他從來不去摻和, 就算猩猩親自出馬來請他擔綱大任得到的也是一句‘滾’。滿心破壞這是世界的傢伙怎麼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甚至他內心裡對銀子的執著是不滿至極的。這就表明她已經從曾經的痛苦中走出來了,留他和已經逝去的老師還在原地, 這無異於是一種背叛。但即使抱著這樣的念頭, 以高杉的角度來看這傢伙依舊倒黴到了一種境界。位置莫名其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