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雲雀咬住她的嘴唇,牙齒在上面磨碾,並含糊的控訴到“你強行把陌生的東西塞給我,並讓我產生了期待,然後突然打碎它,告訴我期待即將落空。”“人怎麼會惡劣到這麼髮指的程度?誰準你這麼大搖大擺的認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雲雀笑了笑,透著一股不可言說的邪肆。“這全部都是你的錯,按照你的說法,該負起責任來吧?你的責任就是履行未來的既定事實。”“在這期間我不會放你去任何地方,見任何人。”“那你總不能每時每刻讓小卷膨脹吧?”銀子迂迴的問“只是虐待刺蝟你知不知道?”“小卷的體力是否充沛取決於我的火焰,我會讓它一直保持在燃燒狀態的。”“那種事可能嗎?成天腦袋上頂著一簇火啊喂!”“初代首領做得到的事,我也一樣可以。”雲雀斬釘截鐵到。“不過這些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先繼續未完的事吧?”說著雙手伸向她的衣服。銀子用被銬住的手按住他“都說了不行了,未成年老子不動,別以為現在精神情況危險就能矇混過關,不會讓你成的。”“這由不得你!”雲雀皺著眉,試圖壓制她的手。“高傲呢?自尊呢?格調呢?你這會兒就像那些只會推女生的自走炮男主哦?說嚴重點這是強【嗶】你知不知道?別以為有未成年人渣保護法就高枕無憂了啊。”“肉食動物尋求配偶都這樣,草食動物的規則制裁不了我。”雲雀對她的反應發惱“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配偶關係。”“誰特麼說的?住幾天吃你幾頓飯就賣給你了?之前佔便宜咱就不說了,你經過我同意沒有就以男朋友自居?”“……”“……”雲雀沉默了,銀子也沉默了,整個空間被尷尬侵襲,連不遠處的阿諾德就抽著嘴角替他們尷尬。事情其實很好理解,戀愛雙方認知不對等的問題。可能是女孩子先來搭訕的,但應該是一開始沒得到回應,但因為不明原因,兩個人卻住在了一起。等年輕的雲守發現自己的心意時,就這麼把女孩當初的態度預設為一直沒有發生轉變,自己只算是回應了而已,所以對於關係的變化在他這裡理所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還需要特地告白或者說明什麼的,因為他覺得這已經是順利成章的既定事實。可女孩兒想的和他完全不一樣,當初他的拒絕就相當於一切清零,兩人扯平,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牽扯的地方。當然借住在別人家裡說沒有牽扯肯定不可能,所以這就是一開始就發生錯位的地方。這女孩子言語隨意得有些輕浮了,想必是個隨心所欲的人,既然在年輕的雲守這裡折戟,當然也就移開視線去看更廣闊的風景。這本來無可厚非,在歐洲生活多年的阿諾德太清楚那種不需要成本的調情其實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是雲守一開始就當了真。接下來女孩子可能該玩的玩,並且也不排斥雲守的親近。阿諾德確定她就是那種毫無責任感,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傢伙。然而這樣的事一次兩次也就踩到雲守的底線,透過今天一口氣將所有的矛盾爆發出來,這個關鍵的問題才得以暴露。不愧是前諜報首席,透過三言兩語的資訊基本上就把事情推測得一清二楚,並且除了一些缺乏依據的佐證,基本上事情走向就是如此。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實在不想年輕的雲守就這麼誤入歧途,最關鍵的事——如果真的讓他成了,他這是避還是不避?然而在他插手之前,那邊的女孩子先一步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可能銀子也明白那種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話太無恥,生硬的轉移了話題“總之現在的你就是不行,實在想跟我睡,用火箭炮把十年後的你換過來差不多。”得!說完這句銀子發現自己又慌不擇路的幹了蠢事,看雲雀的臉,當時就變成了恐怖片現場了。“嚯?你要十年後的我?”他怒極反笑“原來你在漫不經心的等到我長大,長成你期待的那副樣子?”“所以你現在才這麼遊刃有餘漠不關心?因為你滿意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對嗎?”“啊不?自己跟自己較真什麼的——”銀子試圖讓這傢伙別遇到問題就鑽牛角尖,她就一句話而已,哪裡腦補這麼多?可雲雀已經不想聽她說話了“然而你毫無辦法,現在活在當下的是我,在你面前能觸碰到你的也是我,不是未來那傢伙!”阿諾德眼見再繼續下去事情就越發一團亂麻了,趁這個不是很尷尬的時機了結了才好。正打算開口,肩膀上突然搭了一隻手。阿諾德一驚,回過頭,居然是giotto,更恐怖的是他身後,包括斯佩多所有人都到齊了。giotto食指豎在嘴唇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摻和小孩子們的事。然而阿諾德此刻只想抽出手銬殺人,別以為你一臉冠冕堂皇就能掩飾看熱鬧那種躍躍欲試的眼神,還有後面那幾個,塞桶爆米花給他們都毫無違和感。giotto雖然看起來溫和又有氣勢,比二代目顯得都沉穩,但他們幾個,誰不知道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