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事實就狠狠扇她的臉了,因為這個處男居然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雲雀的臉上染上了病態的紅,少年驚人的美顏和一貫冷淡的氣質被這份病態融合成極端的靡麗。他的手在銀子光潔的面板上游走,感受到裡面豐滿優美的線條,這就是他內心中一直以來隱隱冒頭,卻羞於承認的渴望?如此的美好迤邐,他為什麼會因為無聊的原因錯失它?和服的敞領稍微撥弄就鬆散了,不僅是觸碰,這具曼妙的身體在視覺上直觀的呈現在他眼前。雲雀低頭,咬上圓潤的肩頭,像純血之君即將支配心愛之人那刻般喜悅。“真想就這麼咬死你!”他含糊到,然後雙唇往下面遊走,蝸牛一樣留下一路溼靡的水印。就這麼他來到胸前,像是不耐衣物的遮擋般,惱怒的將領子拉得更開,然後咬上她的圓潤。銀子這會兒不得不接受現實了,處男在頃刻之間完成了轉變為司機的心理建設,現在正要付諸行動了。她想捂臉撞牆,就說有些孽是不能造的,看吧,人家現在掉頭了。關鍵是他掉頭了自己反而是不能接招的。尼瑪白蘭那個外表未成年,內心不知道裝了幾萬個老司機的傢伙她都不敢碰,更何況這個?銀子默默的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在他不滿的注視中把衣服攏回去。“好了,我知道狀況了,總之青春期的少年半夜突然變得蠢蠢欲動是很能理解的,但你得考慮考慮我的立場是不?”“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不是說著玩兒的,我不想在監獄裡生孩子,然後把孩子交給你,自己回去繼續把牢底坐穿。”雲雀不耐她不知所謂的話,正要無視她繼續,就聽她接著到“為了大家冷靜一下,要不我搬出去住?”雲雀此刻腦中空白了一瞬,就像是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恐懼被兜頭澆下來一樣,整個身體和靈魂一陣冰涼。這種窒息般的沉默保持了很久,接著他突然笑出了聲。先是淺笑,接著頻率逐漸擴大,直到有些癲狂。然後笑聲戛然而止,他緩緩低下頭,輕輕湊到銀子耳邊,像戀人之間清晨的呢喃一樣,聲音透著低沉和沙啞“想離開?你做夢!”銀子還沒理解其意,周圍陡然升起一陣紫色的火焰,火勢之大想要淹沒一切。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銀子看到自己已經不在客廳了,而是一個空曠巨大的,周圍密佈的利刺的空間之中。這裡彷彿自成一界,甚至還能看見天空白雲。只聽‘咔噠’一聲,銀子低頭看,自己的手被一對手銬牢牢銬住了。作者有話要說:雀雀啊,阿諾德要是知道你用他的手銬玩s/,會放過你嗎?總之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我也不知道咋的,寫著寫著雀哥就病嬌黑化了,我先頂個鍋蓋,有板磚儘管砸,我不還手了。ps:銀子說的監獄裡懷孕的更來自一部美國喜劇電影“爸爸的好兒子”大概講的是一個十歲的男生和他美豔性感的老師睡了,然後事情敗露後老師獲刑坐牢,在牢裡生了孩子交給男生撫養,之後就是孩子長大成人之後各種baba。再ps:那位回覆過我說看過花樣漫畫,並且最近重溫的親,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淚!感謝蝴蝶效應君,君南煙,婠傾魄,要好好學習啊的打賞!麼麼麼! 指環裡面寄宿著靈魂這回事,實在一言難盡。這性質就跟隨身跟著一個幽靈是一樣一樣的, 就銀子這種人, 估計讓她接受她也不敢碰這種裡面有阿飄的東西。不過事情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猥瑣,擁有指環的人覺得麻煩, 那寄宿在裡面的人還對你雞毛蒜皮的日常不感興趣呢。好歹人家也是在歷史上留下過輝煌一筆的大人物, 誰嫌棄誰這還真不好說。所以封存在指環裡的老祖宗,輕易是不會醒來的,動用火焰的時候或許會有所感, 但至於出不出來一看究竟就是另一回事了。阿諾德本性格和雲雀很像, 不對, 應該是雲雀和他有些像,兩人都是冷淡的型別,對無意義的事也缺乏關心, 窺屏狂魔什麼的,giotto會幹他都不一定會。可這次不一樣, 一般動用火焰的時候,他能感覺指環主人注入火焰那刻的熊熊戰意。歷代的雲守都很強, 能夠動用火焰的,一定算是頗為棘手的敵人了,然而孤高好戰是浮雲的天性, 憤怒也好,期待也好,其實本質上都是宣洩自己的戰鬥慾望,至於理由什麼的, 差別不大。但今天阿諾德卻沒在其中感受到一絲戰意,反而被陌生的癲狂與愛慾衝擊得一時無所適從。他終身未婚,也不曾遇到過讓自己心動的女子,當然對這扭曲變質的,彷彿想要毀滅一切的慾望很陌生。所以饒是阿諾德,也忍不住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到底年輕的雲守經歷了什麼,以至於灌注在火焰中的悲傷將要把他淹沒一般。然後他睜開眼,就看見了自成一體的空間內,年輕的雲守和另外一個被關進來的人。她不是敵人,這顯而易見,如果是敵人的話,雲守會和她對峙,或者已經戰在一起,絕對不會是壓在身下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