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一直不能理解那些擾亂風紀一心只想著毀滅的人,他認為那些傢伙大概就是腦子裡一團亂麻的瘋子。可原來當心中真正填滿那個念頭的時候,是那麼理智而順暢,思路明晰得彷彿無所不能。“我最後說一遍,不!準!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沒交代前因後果這章看起來好尬,總之不用懷疑,這一切都是銀子自己造的孽。七月份也開始了,這個月不剛七千了,太累了,恢復日三四千左右。新文總綱整理好後會開始日更了,大家多多支援,麼麼麼!感謝君南煙,銀桑一生推33,婠傾魄的打賞,麼麼麼! “太難看了!”白蘭此刻的臉色並沒有比雲雀好看多少,即便那一刻銀子毫不猶豫的回應了他, 可他並沒有半點佔據上風的自得。即使虛榮感再強烈, 也做不到因為這種理由沾沾自喜,因為他知道那傢伙只是一時被釣上鉤而已。他了解她, 懂的討好她, 又捨得下面子,理論上來說,她跟自己相處的時候, 怎麼也要比跟那傢伙輕鬆才對。可一旦那雲雀那傢伙真正流露出強烈的意願, 他那些屢試不爽的小花招就會頓時失卻效用。那個時候她就揚言過小鬼管得太寬煩人至極, 可就是這麼個讓她覺得麻煩的傢伙,最終卻因為顧慮他的感受同樣棄自己而去。銀醬她,對雲雀那個傢伙始終抱著別人無法比擬的溫柔。他惱怒於雲雀的不知好歹, 那是他再怎麼遷就討好也沒法加重籌碼的天平,始終如一的偏向他那邊, 哪怕稍有動搖也是暫時虛妄的。他又慶幸雲雀的無知無覺,就是在這份不對等的認知裡, 他才得以抓住空隙汲取經營,小心翼翼擾亂視聽,將事情以客觀的視點推到對自己有利的角度。可每次都是這個傢伙粗暴的胡攪蠻纏, 將他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事到如今,這傢伙也已經是成年人了,還要玩那套蠻不講理的把戲嗎?白蘭恨透了這種會哭的小孩兒有糖吃的戲碼,他跳下高臺, 一步步朝銀子走過去——“雲雀君,好好看清楚,這裡是哪裡?”他的語氣跟步伐一樣篤定“不是日本,也不是並盛。”“銀醬出現在義大利,我的義大利。結果還不明顯嗎?她回心轉意要找的人是我。”“嚯?是嗎?”雲雀的聲音很顯得空靈“那真讓人遺憾,重逢不到十分鐘就有人命喪當場。”他手上一緊將銀子拉回自己身後,然後那雙狹長的鳳目看著她像是裡面沒有一星半點光亮一樣。“看著,我這就讓他死在你面前。”得!繼腦殘病嬌後,這傢伙終於踏進了最後一步——黑化。說實話在雲雀這裡短短時間看了這麼跌宕起伏的人設轉變,銀子已經不敢探究白蘭那邊了,想必辣眼程度絲毫不會遜色。她確定猩猩這次真的玩兒大了,要是平常兩個人這麼爭風吃醋,銀子估計還會得意。可特麼在這兩個人身上找虛榮感那成本就太高了,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有過毀滅世界前科的傢伙。記住,人家毀滅的不是個把世界,是無數平行世界,這是多麼艹破天際才能達到的成就?當時銀子看到這個說法的時候,整個人都懵逼了,論手上背的人命,這傢伙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雖說天野孃的平行空間設定一出來,各種邏輯不通的事都可以瞎特麼往上推,加上時間空間的延伸線,簡直不要更便利的背鍋利器。銀子自己也在這種設定中獲益良多——主要是猩猩獲益多,可真要眼睜睜的仗著結局可以隨意更改就搞事,銀子還沒那膽子。她慫了,心生退意,但放著這兩個傢伙不管又不行。兩人已經打上了,絲毫不顧及周圍花花草草的樣子。十年後兩人的實力真的堪稱恐怖,已經不是收拾小鎮混混收保護費的程度了,他倆飽含殺機,招招致命,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概念。把弄死情敵這一主要目的打從身心裡執行的徹底。銀子知道這倆人其中任何一個出世,不光是猩猩,自己也會吃不完兜著走。所以眼見兩人沒有講和的可能,果斷的就出手了。此時兩人正要將灌注在手中的火焰向對方轟過去,陡然一個身影擋在中間,兩人心中均是駭然,隨即連忙想辦法收回攻勢。但覆水難收,那個時機已經太晚了,雲雀和白蘭心神欲裂,只祈求自己下意識偏離的路線儘量少的將她捲入進去。隨即他們都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箍住,火焰碰撞的攻擊力掀起的爆炸直衝雲霄,擅自跑進中心的身影瞬間被吞噬。“銀——”“銀——醬?”那發洩不盡的怒氣,心中無法安撫的咆哮野獸,此刻全都沒了聲息,兩人的力氣頓時像被抽空一般。他們的臉變得煞白,在在白色和紫色交織的火焰中狼狽不堪,巨大的恐慌和絕望淹沒下來。這熾烈轟動的爆炸中心,此刻的氣氛卻死一般沉寂。“我特麼就想蹭頓晚飯,至於來這麼大場戲嗎?”突然響起的聲音像平地驚雷般落在兩人心裡,就見火焰散去,中心的人影完整的顯現出來。她臉上一層濃墨般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