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三觀上應該強烈的鄙視譴責他,但銀子就是剋制不住的越來越興奮起來了。不管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什麼吧,但就衝著他這帶勁的反應,就特別襯她重口味的偏好。她臉頰上泛起了興奮的紅,呼吸變得粘稠粗重,還沒開始玩兒呢就一副快要壞掉的樣子。雲雀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體變化,可這傢伙終究還是沒有明白現在的狀況,居然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猛獸已經被喚醒了。他以前一直是被欺凌的那個,不知道那時年紀小對方手下留情了,因此也就從不曾見過這傢伙貪婪癲狂的全貌。這些年過去,他仍然以當初那個印象為基準,認為憑自己可以完全掌控事態了。可他不知道的是,面對大人和麵對小鬼,面前這傢伙可是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標準。並且在她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繞過鋪墊來到最後一步,一下子將人不可言說的一面驚醒了,尚且沒有共同的記憶不知收斂的她——雲雀還不知道那張擇人而噬的大口已經對準了自己。他將手伸進那傢伙的衣服裡,感受著印象中別無二致的豐滿柔軟。做著這麼下流的動作他的表情依舊清高孤冷,只是眼神裡濃郁得化不開的晦暗洩露了心中咆哮的慾望。他居高臨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知道的吧?沒有什麼好抱怨的吧?”銀子‘嘖’了一聲,突然抓住他的領帶一把將人拉下來,說你麻痺這麼多廢話,預防針還要打多少?勞資根本就不需要。她算是明白了,這些男人就算把話放得再狠,真動手的時候還是慫手慫腳。不是,姐們兒看得到你掩藏在憤恨怨懟下的溫柔,好好好,給你鼓個掌。可要是她這種真的喜歡重口味的不就吃虧了嗎?銀子決定自己動手,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會兒天高皇帝遠,玩兒了再說。她按住雲雀的後腦勺,將自己的伸進清冽香氣的口腔,開始肆無忌憚的汲取蹂/躪,她親吻別人的時候總是帶著粗暴下流的意味,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這也就是所謂技巧之外壓倒對方的一種氣勢,當然這是含糊的說法,說白了就是交鋒之下別人拼不過她的無恥,所以容易敗北。雲雀被這猝不及防的反擊弄的身體一僵,比起剛才那副茫然乖順的作態,實際上這樣的她才是自己熟悉的姿態。那時的沉迷和妥協很容易就回想起來了,然後回過神來已經淪落到無可翻身的地步。銀子手上不閒著,利落的脫掉他的西裝外套,然後手指一勾抽掉了領帶,靈活的手指三兩下就解開了襯衣上面的三顆釦子。十年後的雲雀已然是個褪盡青澀的男人了,從深色襯衣中露出的大片胸膛堅實有力,蘊含著凝練的力量。銀子伸手覆了上去,很堅硬流暢的手感,用皮帶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靡麗的紅痕一定很好看。她迫不及待的準備去抽他的皮帶,手才碰上金屬搭扣,就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顯而易見雲雀也感覺到了,兩人同時出手,堅硬到可以防彈的車身頓時像紙糊的一樣被扯碎,然後快一步跳出來,不顧汽車還在高速行駛半空中一腳踹過去。車子頓時偏離軌道,躲過了洶湧而來的襲擊。她倒不是擔心雲雀躲不開,而是駕駛室開車的飛機頭草壁同學貌似沒那麼快的反應。所幸車子失控的撞向旁邊的欄杆便停了下來,雖然狀況慘烈,但好在草壁本身也不是脆皮,所以倒沒大礙。銀子這才有空回頭看看攔路的是何方神聖,然後就看著雲雀背對著她站在和來人對立的位置,氣氛已然劍拔弩張。可對方根本沒看雲雀,全然無視了他隨時可能發動攻擊的緊迫感,反倒越過雲雀的身影將視線投到她身上。和雲雀明明渴望眷戀卻故作姿態的表現不一樣,這個人看著她是滿眼全然不加掩飾的戀慕與溫柔。當然鑑於知道這人本質上是個什麼德行,銀子只把這表象當做□□表面的砂糖,實際上裡面包裹的是不是黑泥那就不好說了。畢竟是霸凌無數個平衡世界的大boss嘛,捅破的次元壁大概不會比她少,端的是連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物。比她那種說著去搞事實際上被當做養小白臉的金主做法要實誠多了。“我來接你了,銀醬!”白蘭伸出一隻手,用他溫柔的聲線到“沒能及時找到你是我的不對,原諒我好嗎?”銀子心臟狂跳——不會吧?玩兒真的?搞了一個不夠還又來一個?說真的,她受不了這一驚一乍的排場,還有哪些總裁被她在自己都不知情的狀況下禍禍了?乾脆全部站出來——沢田綱吉?跳馬迪諾?xunx?不過比起個性捉摸不定的白蘭,銀子還真覺得還是雲雀這種彆扭的傲嬌可能還更好相處些,以免自己開口露餡,銀子對那傢伙的邀請保持了沉默,並且打算靠近雲雀表明立場。然而將要靠近之時,卻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浮萍拐擋住了“敢過去,現在就咬死你。”即使不用看雲雀的正面,也知道他此刻的臉上一定滿是戾氣和殺意,一部分是對自己,但更多的是傾瀉到對面的男人身上。這個場面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