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很漂亮。”他捏著拓跋岫尖削的下巴,晃了晃,“我喜歡你副倔強的模樣,也喜歡你眼淚汪汪的求饒。”
笑了笑,又道:“你也應該知道,沒有抵抗的征服未免太過無趣,為了給本王足夠多的樂趣,你可得給我挺住。”
拓跋岫的頭髮被人抓在手裡狠狠拉住,頭不得不斜向一側,他斜著眼上下看了周文瑞一眼,目光譏誚:“我挺得住,只怕你挺不住。”說著,眼光還別有意味地看向晉王的小腹。
這人不知死活的挑釁成功地撩撥起晉王的怒火,他將紅色棉繩捅向對方血肉翻卷的傷口,順著棉繩的紋路轉動著,慢慢捅進傷口深處。
當日謝靈惜所用的鐵鉤並比這棉繩粗多少,加上肌肉收縮,繩體本身又並不挺楞,吃不住勁兒,所以繩子鑽入傷口的過程並不順遂,周文瑞捻了捻,晃了晃,棉繩卡在進入傷口半寸的地方,再也捅不進去。被幾個太監從身後及左右死死把住的拓跋岫根本無從躲閃,甚至連頭都無法擺動,劇痛之下,身如抖糠,汗如雨下,臉色愈發慘白如紙,隨著呼吸斷斷續續地洩露出一聲聲忍耐不住的慘哼。
周文瑞愈發地興奮起來,雙目晶亮放光,呼吸急促,血液中有什麼在叫囂著要衝破樊籠,胯。下的小晉王頂盔貫甲全副武裝,只待一聲令下就能上馬出征!
他又試了幾次都沒能將如願,索性手指按著棉繩一起捅入那傷處,在拓跋岫淒厲的慘叫聲中,晉王修長瑩白的手指頂著鮮豔的紅繩由那肩頸下的傷口扎入,頂著膿、血,在形狀完美的肩窩凹陷處,那綻裂如盛開的玫瑰花般的傷口中央穿肉而出。隨著那一聲慘叫,周文瑞撩起寢袍露出他早已腫脹至紫紅的分。身,對準案上囚徒早被擺放好位置、被左右兩個太監殷勤扒開的秘處,直插而入。
那聲慘叫尚未消散徒然間再一次挑高,周文瑞只覺得自己的炙熱腫脹被緊。窒高熱的甬道緊緊包圍,並且隨著慘叫聲起,那甬道也在不停地毫無規律地收、縮、吮吸、扭動,徒勞地掙扎閃躲,這種從未有過的劇烈刺激令他忍不住發出“啊”地一聲嘆息,停止一切動作,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就那麼一瞬,他差一點繳械投誠!
好一陣子才從彷彿漫天金花般的幻境中清醒過來的晉王嫌棄地盯著指尖處沾染的膿血看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用另一隻手指依樣插入對方鎖骨下方的傷口,象另一隻手一樣透肉而出,用兩隻手指鉤住對方的兩個鎖骨,身體挺動,以他最興奮的慾望撞擊對方最柔嫩、最脆弱的秘處,一時間暴風驟雨狂嘯肆虐,亂舞巔峰!
晉王粗重狂亂的呼吸噴吐在毫無反抗之力的囚徒身上,燃燒著慾望的的雙眼緊盯著對方痛苦扭曲的臉,快感沿著血脈一路燃燒,一室殘虐、淫靡。
待周文瑞最終舒爽地褪出身子,拓跋岫早已經是人事不知,周文瑞心滿意足地看著那個被自己肆意殘害過的身子,看著那人一身凌亂淫。穢的痕跡,一臉饜足地吩咐:“灌參湯,把他弄醒。”又指使李得全:“去找幾個金鈴鐺來,再抬兩面銅鏡,快去。”
然後全身放鬆地斜仰龍床,任由貼身的小太監輕手輕腳地為他清理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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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獨自站在月湖湖邊,極目遠眺,夜風獵獵吹動他的髮梢衣角,卻吹不動他凝立的身體一分一毫。
面上一派平靜安然的鬼谷子在緊張地思考,思考他下一步要如何採取行動。
拓跋岫已經將話點得很透,要想安閒富貴地度過後半生,自己必須要改換門庭。南晉這條船早晚得沉,實在沒必要跟著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而周文瑞,以往自己未曾深想,如今再看,那拓跋岫果然說得分毫不差,是個只可共患難不能同富貴的寡恩之人。當年扶持他登上王位的功臣,此時盤點,竟已剩不下幾人!想到終有一天周文瑞可能會對自己舉起屠刀,而往日的自己卻一無所覺,只覺得後背直冒涼氣,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如此懈怠,若非這個被俘的秦王一番開導,只怕有朝一日被人謀了性命尚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既已決定投靠西秦,而周文瑞又已對自己起了疑心,自己先前的打算就得推翻,不能慢慢籌劃了,必須要抓緊時間。那麼,明天,城外土地廟,先去見見秦人?
作者有話要說: 羞愧,還是沒能寫出多少。不過大體思路已經捋順得差不多了,下一章應該能正常些了。。。謝謝各位的支援和鼓勵!
☆、第161章
周文瑞仰靠在龍床的大靠枕上昏昏欲睡,剛剛那一頓大餐吃得他心滿意足,不虧他兩天來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