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的輕顫。
玩夠了這個兩個小東西,他的注意力又轉向了這具身體的下腹正中,將他的中指輕輕插入滾圓幽深的小洞,四下裡探了探,仍不放過對方臉上的任何一絲變動。
挑了挑眉,手指順著對方腹部一道綻裂的暗紫鞭痕慢慢劃過,不出意外地看到對方皺緊了眉頭,咬緊了牙關,輕笑道:“賤人,認清你現在的地位,你只是本王的一個囚奴,本王讓你生,你就得生,讓你死,你就得死,你存在的目的,就是取悅本王,明白嗎?”
拓跋岫依舊對他毫不理睬,眼睛死盯著上方。
周文瑞漸漸加重了手指的力量,看著對方忍痛的表情,心情愉悅:“還是不記得教訓,忘了剛剛怎麼求著我饒了你?還真是個賤骨頭,捱了打才會老實,怎麼著,睡了一覺,忘了疼是吧?”
血順著光潔修長的手指劃過的痕跡自肌體內流出,痛沿著受損的傷處直達心底,肌肉抽搐著本能地躲避,拓跋岫死死咬住下唇,壓抑著自己嚎叫的慾望,顫抖不止。
周文瑞眼神不正常地閃亮,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對方:“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怎麼求饒了?本王不介意多幫你想想。”
說著,他將手按向拓跋岫大腿內側的那處燙傷,用力按下去,鬆開,再按下去。。。。。貼合著某種古老的韻律,一下一下,欣賞著對方的身體在繩索的固定下,徒勞地緊縮、閃避。
周文瑞很享受這種感覺,彷彿饕餮盛宴之前的開胃小菜,因為有著後面美味的期待,讓這一刻的慢慢品嚐更加別有韻味。
細密的汗珠順著勻稱的肌肉紋理慢慢滑落,血珠自緊咬的唇瓣滲出,羽睫輕顫,墨染般的雙眸霧氣氤氳,破碎支離的呻。吟自唇齒間逃離,洩露其主人難以忍受的苦痛,有著別樣的喑啞、性感。
聲色撩人!
周文瑞的目光著迷般在這人身體上下游走,不放過這肌體上任何細小的顫動,受難者所展現的美麗,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撼與誘惑,難怪那些權臣顯貴中,很多人都有這種奇特的嗜好,這是他以往所不能理解的疑惑。
難得他還記得這個人的身子禁不起更大的折磨,揉弄片刻便轉移了他的目標,細長白晰的手指拂過對方因牙關緊咬而更顯稜角分明的面頰,順著他微微仰伸的脖頸一路下滑,停駐在精緻鎖骨中央那處猙獰的穿透傷,輕巧地繞著那處翻卷的血肉遊走摩挲,越來越靠近傷口的中央。
他俯身靠近拓跋岫,略嫌散亂的呼吸吹拂著他的面龐,專注地探究著那雙眼眸的最深處,彷彿要確定這個狡詐多變的敵人究竟在怎麼想。聲音略顯沙啞地叮嚀:“多想想,別急著求饒,本王很樂意你一直這麼犟!”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很痛苦,感覺這種曖昧情色的場面極難描述。。。心不到手不到。。。。有沒這方面的好文給借鑑下?
是否可以跳過去,直接走劇情?
但願下章能順一些,也好多寫些獻給大家。。。。遁!
☆、第160章
手指在傷口附近按了按,注意到那周圍的面板即便在明黃的燈光下依然能被輕易看出的紅腫,用一種不滿的語氣道:“夏太醫不太稱職啊,你這裡有膿都沒有清乾淨,這怎麼行,還是本王親自幫幫你吧。”
說著,直起了身,四下裡看了看,走過去從站在一邊的太監手上接過剩餘的紅繩,親自動手剪了半尺長的兩段,拿在手裡,看看仰躺在桌面上的拓跋岫,皺了皺眉。對方這種雙手縛向上方的姿勢,頭部與肩頸相貼,不太方便擺弄。
李得全不愧是極擅揣摩上意的精明奴才,主子眉頭一皺,便意識到了他在不滿意什麼,快走兩步上前,將拂塵放於一邊,招呼著手下的太監一起將拓跋岫的雙手從桌稜上鬆開,拆解開綁繩手將人扶坐起來,再將他的雙手以小臂豎直貼緊的方式緊緊反綁在身後,迫使他的胸膛不得不向前挺起,一個人抓住他的頭髮令他的腦袋歪向一側,展露出這個姿勢下另一側輪廓愈發清晰的鎖骨和血肉模糊的傷處。
周文瑞打亮著被三個太監緊緊固定住的囚徒,感受著自己身體某處的腫脹,深吸一口氣,慢慢撥出,滿意地微笑著踱到桌邊,貼近拓跋岫的身體站住,盯著對方隨著凌亂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的精緻乳突,伸手在那上面輕輕彈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對方在毫無準備下受到刺激的本能縮動。
這是一種絕對控制之下的絕對優勢,周文瑞心情大好。盯緊了對方的臉笑道:“你可別讓我失望,一定要堅持住,別那麼輕易地求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