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我是嗎?”沈野反問。
“就算你是報應使者吧,但總不能師出無名吧!”
“閣下,你一個堂堂的總護法,竟然毫無擔當地說出如此沒種的話來。”沈野冷笑地說:“你負責訓練冷血殺手殘害江湖同道;那位嶽壇主則以各種卑劣的手段找人勒索,今天我是專為你兩人而來的。”
“就憑你們三個人?你禁得起咱們眾多……”
“哈哈哈……”沈野狂笑如沉雷:“你們這三十多人中,三成是我手下敗將,喪了膽的可憐蟲,算得了什麼?今天我要找的是你及姓岳的,其他的人只要不向我遞爪子,是安全的。如果敢卑鄙地發起瘋狗式的目攻,我保證你們活的人不會超過三成。你與姓岳的願跟我走嗎?”
總護法怎會願意?他在風神會中是兩人之下,千百人之上的人物,怎會乖乖地束手跟沈野走。別說是他,連嶽壇主不會願意。但他這番話聽在其他曾裁在沈野手中的耳中,卻感受不一樣,他們知道沈野確有能力辦到,個個心驚膽顫。
“你吹牛也該有個譜!”總護法暗暗打了個手式:“這些日子你屠殺了本會不少會眾,今日難得相逢,舊恨新怨就在此一併結算吧!”
三十二個人,個個兵刃出鞘,緩緩對沈野等三人形成包圍,殺氣騰騰。
“我再次警告你們,誰要是向我遞兵刃,必定殺無赦!”沈野字字鏗鏘如沉雷,並扭頭向塞外飛龍說:“娃嶽的交給你們,要活的!”
“斃了他們,上!”總護法憤怒如狂。
十個面目陰沉的白衣殺手,首先超越眾人邁步而出。花面閻羅等人由於心虛,反而落在白衣殺手之後。
十個白衣人彎刀高舉作勢攻擊,十支左手則已先一殺那齊揚,飛魚毒刺出手。
低嘯聲中,鐳射排空而至,罡烈的劍氣突穿、席捲。
“下地獄吧!”喝聲同時到達。
沒有人看清沈野是如何避過飛魚毒刺的猝襲而撲上的,但見光動人到,聲到劍到。
沒發出慘號聲,但見十顆人頭同時離頭飛跌落地,鮮血狂噴,染紅了雪地。
人影倏現倏隱,沈野在原地重現。
“老天!這是什麼劍式?”塞北屠手狂呼。眾人被沈野這種殺人方式驚得的目瞪口呆。
就在眾人驚呆之時,林中大踏步行出為數二十四名白衣刀客,手中的雁翎刀寒光閃閃,狂野地衝向眾人。
“老天爺!又是那批無敵刀客!”
花面閻羅、地府雙魔及塞北屠手迅即自西南角逸走,宇內三仙也見機行法遁走。
沈野一人他們已吃不消了,再加上這些無敵刀客那有命在?不逃才是笨瓜。
總護法,嶽壇主及其他的人走不了啦。
於是,一場大屠殺又展開了,以有備攻無備,尤其是那些喪了膽的人,結局是不想可知的。
嶽壇主已被塞外飛龍擊傷後擒住,躺在地上像死狗。
總護法瘋狂地向沈野搶攻,沈野起先僅採守勢,當目賭白衣刀客已主宰戰場後,立即易守為攻,壓力—劍比—劍重。
“錚!錚錚錚……”雙方都快逾閃電,強攻硬搶氣勢如虹,每—劍都是生死間不容髮的絕學。
沈野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劍術高手,但基於某種原因,他不能施展絕學秘技弊了他,僅以普通劍術以神御劍與他相搏,由於速度太快,連人影也難以分辨。
突然,總護法的攻勢慢下來,手中劍發出了虎嘯龍吟的異鳴。
長嘯聲中,人與劍似乎突然幻合為一,只見一道耀目的奇光,以驚人的眩目奇速射向沈野。
募地迸發出一陣金鐵交鳴,鐳射陡然迸射。
人影乍分,鐳射乍斂。
總護法飛縱出兩丈外,右肩血流如注。黑袍破裂如絲,站穩身形後,突然向西南方疾射,去勢似流光,瞬間形影懼消。
一場大屠殺結束了,雪地上遺屍二十五具。
午正,沈野在農莊接待來自鎮江的總督、酒狂、瑤臺仙姬、凌雲凌波等人。
“時機既已成熟,何不及時行動?總督熱切地問。
“急不得,大哥。”沈野凝重地說:“主謀的身份特殊,擁有兵權。萬一他橫下心來蠻幹,事情就難以收拾了。再說他見機不妙,一溜了之,咱們豈非功虧了蕢?我已佈下—著棋,很快會有訊息,屆時可在不驚動軍方的情況下,將他一舉成擒或予搏殺。”
“既然你已胸有成竹,為兄就整備以待好啦。”總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