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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在一個月間煩惱到極致後,二月,出面求婚去了?」

「據院長說,他表示『有必須結婚的理由』,不是嗎?這是沒話說的理由吧。而且,日記的後半部寫了……」

「可能死掉的孩子……對了,他結婚以後,不是想問出自己的孩子下落怎麼了嗎?不過,梗子什麼都不記得了……」

「對了。所以才有記憶障礙的可疑吧。藤牧大概也很固執地問情書的事吧。當你提到情書時,她怎麼說?」

--只有那個人知道的事,為什麼會問和那個人一樣的問題!

「嗯……原來如此,很合理。不過,既然如此,為什麼她不記得?……嗯,即使她失去了記憶……家人也不應該不知道吧。」

「不知道是墮胎,還是流產?假設家人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呢?藤牧的入贅是重整快傾頹的家運的絕好機會,在這種時候,我想對於女兒的過去會隱瞞吧。」

很合理。這個臆測是對的吧?比起到現在所聽到的久遠寺家的人們的任何證言,都更具有現實感。

「可是……」

京極堂混著嘆息自言自語地說道:

「即使真是這樣,還是覺得奇怪。雖然因為年輕而讓小姐懷孕了,藤牧雖產生了罪惡感,但結果反正正式結婚了,那不就好了!他到最後仍無法割捨贖罪的念頭。這很不對勁。說是帶了很多錢來,但那以後的言談舉止……總覺得很怪。」

那時,玄關傳來聲音,好像是客人。京極堂唸唸有詞地邊說著,站了起來,邊走出房間到了玄關。

客人是木場修太郎。

「什麼啊,你以為現在幾點了呀?這個時間了,竟然店還不開門!俺還以為在裡面自殺了呢。噢,在這裡,關口隊長,木場中士現在報到!」

木場和我在戰爭時,在南方的戰線上是生死與共的關係。現在說起來令人難以置信,但是當我在每個學生都上戰場的時代,領到的是少尉以上的階級,率領著一個小隊。另一方面,由於木場是經過磨練的職業軍人,雖然有經歷,但階級在我之下。換句話說,木場是我的部下。在這種情況下,大體上實戰經驗很淺的上司會遭到欺負。但不知為什麼,木場帶領了我並支援了我。結果,在我的小隊只留下木場和我,其他人都死了的悲慘結局之下,我們兩人奇蹟地存活並得以相偕踏上祖國的土地。

木場是在小石川開石頭店的小開,和樐窘蛞彩搶嚇笥選K�歉鼉哂寫笫靼愫袷敵靨藕痛執笫滯蟮拇蟾鐾紡兇印A承鴕埠苧纖啵�煅�懷齙娜�鎰印⒓艫枚潭逃腥縑�堪愕母沼餐販ⅰ⒓餳獾謀親櫻�詠��叫蔚牧成希�⊙劬�妥彀偷闋菏降刈暗闋牛�且烊酥�唷2還�幽欠綺桑�苣嚴胂笏�歉鏨�舾嚦旱娜恕UЭ吹諞揮∠蠛懿緩糜Ω叮�墒鞘導噬鮮歉鏊禱凹��塹牟豢傷家櫚哪兇印! �

「老爺您才是在這個時間登門造訪,有啥事呀?警察不是比古書商和不賣錢的作家來得忙嗎?」

京極堂拿出座墊給木場以後,一面動著那令人討厭的嘴,到廚房拿出新的麥茶來。

我們稱木場「老爺」,那倒不是因為木場是刑警,而是因為他整個人的感覺實在很像「老爺」。

「混帳!別把警官和蠢作家相提並論!嘿,今天早上,樐窘蚰潛康按蛄說緇襖矗�湊��褪悄歉鋇灤裕�哺悴磺宄��謁敵┦裁矗�灰恢彼翟僬庋�氯ィ�鼗岷懿遙�閎グ鋨鎪�桑∷淙徊歡�鞘裁匆饉跡��孟袷嗆途迷端亂皆河洩亍N乙惶��強剎荒莧鍪植還埽�⒖痰焦氐募胰ィ�氐睦掀潘等嗽謖飫錚��院芮濁械胤煽炫芾戳恕V�懶稅桑 埂 �

木場一口氣喋喋不休地說道,一口氣把麥茶喝光了。

「聽說因為和久遠寺有關,所以不能撒手不管,又是怎麼回事?」

京極堂問道。木場哼地鼻子發出聲音,把卷在手中拿的像雜誌似的東西,扔到桌上,說道:

「這個啦。一年半以前,俺負責偵辦久遠寺醫院的嬰兒失蹤事件。這是剛才在中野車站前買的。」

雜誌是取名《獵奇實話》的低階的不入流雜誌。在色情的裸體畫上面,印刷著顏色很鮮豔的活字。

■「食嬰兒之鬼子母神,色情狂之女腹中所宿為鬼?或蛇?」■

被將了一軍。我感到血衝上了臉。謠言竟然散佈至此。在這個尖酸刻薄閒雜亂象的業界,到現在為止,這件事竟沒有見報才真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如斯的我本身,在兩三天以前,其實也算是其中的一個。但是、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

京極堂愁眉苦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