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膽壯了壯,表達自己是有理的,她真是怕被殺掉,有銀子也沒處花了。
“誰欠你公道了?”柴老走近女人,眼一瞪,明顯的女人身子一抖。
女人咬咬牙,“嘿嘿!的”擠出一陣笑:“您……您是她師父吧?”
“知道我是她師父還敢來欺負她?你膽子不小,說,是誰指使你來的,收了人家多少銀子?”
柴老的話,嚇了女人一哆嗦,他怎麼知道了呀?“不不不……,沒人指使,沒人指使,看您老像個好人,可是您不知道她這個徒弟揹著您幹了什麼,她勾搭我兒媳,想要那個同性……”女人停頓了一下:“她……她學壞了,他是個有主兒的人,哪能來再勾搭我的兒媳。”
她這段話傻子也聽得出來,真他媽齷齪,這個娘們可真想得出來,雨春在罵。
柴老沒出聲,意思是要引她說漏是誰指使她的,陶家被圈進去河西誰人不知,這個婦人豈有那個膽兒來找麻煩。
女人見無人反駁她的說法,心裡得意起來相信自己的兩片嘴會把這丫頭搞臭的:“你說她都二百兩銀子聘給了王財主,還去搶我的兒媳,這不是亂了性嗎,敗壞風氣的事再不管管,您老也得受連累,跟著她丟那個人虧不虧?”
柴老給雨春一個眼色,雨春就走了上前:“你姓甚名誰?報個萬兒吧。”
婦人還是懂雨春的話的,當即洋洋起來:“我大名鼎鼎的貞節烈婦紹家甄氏,大家都讚我甄寡婦,你勾引我兒媳婦李寡婦你忘了?”
“哦?原來你就是甄寡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