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菊眼中也有些噴火,應了一聲,風風火火的就出去。
秦菀道:“也給我的總管拿一份。”
“嗯。”
等到秦菀離開,齊娘子這才找了個機會進來。她曾是暗衛的事兒不方便讓旁人知道,就是秦菀也不好。不然很容易就讓她聯想到齊娘子曾經到秦相府去過幾回,可能是奉命去打探訊息的。
“姑娘”
顧琰道:“齊娘子,你給我找兩個年紀小些,根骨好點兒的小女娃調教一下。也別太小了,十一二歲吧。”
齊娘子立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好,我立即去辦這件事。”雙拳難敵四手,如果能調教出兩個幫手,自己也不用這麼辛苦。其實平日她倒也沒有跟進跟出,畢竟顧琰本身武功其實不弱,自己腿腳不方便又還要在繡坊坐鎮。不過,因為顧琰和王家嫌隙有些什麼深,怕她在王家吃虧這才偷著跟去了。
想到那一刻的危急,齊娘子不由問道:“姑娘,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到,你會怎麼做?”要是這位琰姑娘真出了事兒,小爺的報復一定會讓那些人腸子都悔青。小爺好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可心意的人兒,如果被人毀掉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盤算過,他們只知道我有暴雨梨花釘,卻不知道我十個指甲上塗的指甲油也都是可以致命的,我可以出其不意弄死兩個。還剩下兩個,想要近我的身,那也得付出生命的代價。如果你沒有出來,我應該會故意的示弱,引他們上來。”真到了那一步,殺人就殺人吧,別人死總比自己死好。至於殺人的罪,在這個時代只要肯砸銀子有背景,未必不能逃出生天。至少,上法場不一定是她本人。反正有秦菀在,絕不可能讓她被當場打死。
齊娘子點點頭,“我就覺得你不會如待宰羔羊的。不會真讓你被逼到那份兒上,我得在小爺還沒有衝冠一怒前自戕謝罪。”
顧琰抬起頭,“你是真的脫離暗衛了?難道沒有將我的訊息報告給阿允?”
齊娘子聽到她的新稱呼,心頭暗喜,嘴上道:“當然有,小爺開恩放我離開暗衛,那就是我的大恩人哪。我回報一二也是應該的。”
顧琰扯扯嘴角,看來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用給她漲月例了。因為她掙的本來就是雙份兒嘛。
樂善堂派人出去貼那四個人的畫像,一時間比朝廷的海捕文書引起的轟動還來得大。因為城裡有不少人在樂善堂看過病拿過藥,因此聽說是坑害樂善堂東家的人都自覺自發的就幫忙找人。更不要說上頭還有懸賞的銀子呢。
王家在那日送走了顧琰,其他的客人也都識趣的儘快告辭了。路王氏先是把人都集中起來,再次確認了此事不是王家人乾的。之前她就說過,顧琰背後有太多人是王家得罪不起的,遠在天邊一個監國的晉王,一個在皇帝身旁地位超然的明輝道長,就是近在眼前,也還有一個偏將,一個校尉。再有顧家的人雖然深恨顧琰,但是如果她是以一種連累家聲的屈辱死法死去,顧家肯定也不會放過王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顧家只是被除爵,但在軍中可有上百年的經營。
路王氏稍微釋然,她也不覺得在自己三令五申的說過後,王家晚輩禮有人敢這麼忤逆自己。就在這個時候,顧琰畫的人像送到,她更是鬆了口氣。這四個人的確都不是王家人。只是,現在必須證明這一點,對方也只給了五天的時間。
路王氏想起顧琰當時淡然的表情,當時自己竟覺得有些被震懾住了。那是一種沒有形於外的狠勁兒。這麼說起來,上次她對自己的態度竟然已經稱得上客氣了。
同時她也聽說了顧琰派人在全城顯眼的地方貼畫像的事兒。這是明擺著不能完全信任王家。倒也是,事情發生在王家,而顧琰和王家偏又有些嫌隙。她不由有些好奇,如果五天之內王家給不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對方會如何?
雷夫人當時人不在王家,因為她對花粉過敏。這一點在柳城是盡人皆知的。聽到訊息來趕過來看顧琰,“那些人說你隨身帶著很恐怖的殺人武器。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咱們女子的釵一開始不就是防身所用的麼。”
“哦,那是唐門的暴雨梨花釘改制的。”據說宮中有模子,自己手裡這個是微型的。顧琰嘴有些饞了,於是吩咐香梨去看看甜品做得了沒有。按她的說法,這會兒吃甜品是為了壓驚。
香梨一會兒便端了兩碗過來,顧琰招呼雷夫人邊吃邊說,她是真饞了。
雷夫人端起來嚐了嚐,東西很簡單,但做得的確非常好,比自己家的廚子還強些。也不知是哪裡找來的廚娘。再想想柳城自從顧琰進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