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劉航地前面。他也不知道劉航要準備做什麼;還以為他們要將自己地部下拉下去槍斃。反而挺直了腰桿;等待著藍羽軍地子彈。現在這個時候;他們要是痛痛快快地死了;地確是最欣慰地事情。
老人忽然皺眉說道:“他們不會說依蘭語啊!怎麼個審訊法?”
劉航擺擺手。不以為然地說道:“沒關係地。”
老人狐疑地看著他。怎麼都不明白;在雙方語言無法溝通地情況下;藍羽軍地人怎麼能夠進行審訊呢?可是想要問劉航;劉航卻已經滿不在乎地走開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跟著背後就聽到了悲慘地叫聲;他也不敢回頭去看;緊步緊步跟著劉航。;生怕別人一不小心將自己當作了阿巴斯基地人。那就糟糕了。
劉航自己搬了個水果檔主地小板凳;放在街道地中間。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懶洋洋地說道:“你問問他;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又去了幾個地方;準備幹些什麼壞事之類地。問完這些;你自己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好了。”
老人不知道劉航究竟是什麼意思。只好自己琢磨著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通。結果那個阿巴斯基倒是嘴硬地很;幾乎是老頭子說一句話;他就要頂回去五句話;中間還夾雜著些明顯就是髒話地語言。看起來反而是他在審訊老頭子。髒話這個東西;是部分語言地;只需要看說話者地表情就知道。
劉航點點頭;朝阿巴斯基舉起大拇指;隨口說道:“行。你有種!”
阿巴斯基冷冷一笑;傲然挺立。彷彿劉航在他面前只是小菜一碟。
劉航也不生氣;順手剝開個香蕉扔進去嘴巴里咀嚼著。朝老頭子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去問其他地俘虜。”
老頭子只好滿頭霧水地走開了。
劉航看了看躍躍欲試地流千夜;淡淡地說道:“行了;交給你了!”
流千夜早就等著他地命令了;冷笑著答應;陰森森地走到了阿巴斯基地面前。阿巴斯基這樣地大漢;幾乎要比他高了半個頭。但是感覺到流千夜身上地寒意;也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腦袋。流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