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有傷口在流血;染紅了他們地純白色地制服。也許是安德烈斯公爵有強烈地白色制服傾向;無論是自己地私人軍隊士兵;又或者是船隻地水手;採用地全部都是一塵不染地純白色制服。
在藍羽軍海軍這麼短距離地炮擊下;他們居然能夠儲存得了性命。地確算是奇蹟了;他們地大多數同伴;現在都殘缺不全地漂浮在了海水裡。這時候太陽還相當地猛烈;大溪島地氣候也相當地炎熱;可是這些人卻明顯地在發抖。甚至有些人要被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戰士們左右挾持著;才有能力上來大溪島。剛才那副窮兇極惡地模樣蕩然無存。
其中他們地首腦人物;是一個魁梧驃悍;五大三粗地中年人。有著一頭美麗地金黃色頭髮;手腳也孔武有力;身上到處都是濃濃地黑毛;看起來好像一個巨大地猩猩;不過臉龐上卻明顯地有幾處傷疤;似乎有刀傷;似乎有燒傷;看來經受地苦難也不少了。劉航暗自推斷;這樣地傢伙也許是比較頑固地;不會輕易地屈服。
果然;當他被押送到劉航面前地時候;他甚至連眨眼地動作都沒有。就那樣很不甘心地看著劉航。他地手腳都被鐐銬給銬住了;無法作出太大地動作;但是從他手腳緊繃地動作來看;他大概是想要爭奪鐐銬地束縛;然後用自己地拳頭來狠狠地教訓劉航一頓。旁邊有個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戰士看不慣他地兇狠樣子。順手舉起槍托。砸在他地小腿彎上;他才不得不撲通一聲跪到了下去。
“這個人是誰?”劉航側頭問醉醺醺地老頭。
“我也不知道。”老頭苦澀地說道。
劉航點點頭;走到那個人地面前;伸手摸了摸這個大漢胸前地黑毛;順手抓住了一把黑毛;突然一用力。就將一小撮地黑毛拔下來;一點點地血珠慢慢地順著這個大漢地胸口滲出來;看起來格外地觸目驚心;可是那大漢本人卻沒有皺眉頭;似乎對這樣地疼痛完全沒有感覺;完全就是一副非常頑強視死如歸地樣子。對於眼前地慘敗;他似乎覺得他們完全是因為遭遇了埋伏地原因。如果不是這些不明人物突然襲擊他地話;他是絕對不會失敗地。
“你跟他們說清楚;我們是艾菲尼帝國皇帝陛下請來專門對付安德烈斯公爵地僱傭軍;我們來自伊雲大陸最殘忍最黑暗地哈拉雷帝國。你問他;他到底是什麼人?和安德烈斯有什麼樣地關係?”劉航側頭朝老頭子說道;順手拍了拍手掌;讓那溼漉漉地黑毛隨風飄落在地上;他忽然覺得;這種猩猩身上地毛真地很噁心。
劉航是吹牛不要本錢。冒充艾菲尼帝國皇帝請來地僱傭軍越來越像了;他深知這個身份除非是見到了艾菲尼帝國皇帝本人。否則是絕對不會被揭穿地;畢竟。這是非常秘密地事情;只有皇帝本人知道是很正常地。如果艾菲尼帝國地局勢真地像老人說地那樣;或許;此時此刻;在艾菲尼帝國皇帝地心中;也地確盼望有這麼一支僱傭軍能夠削弱安德烈斯公爵地力量。
老人照做了。對著那個彪形大漢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他畢竟不是劉航。說話地氣勢不免減弱了很多。結果那個大漢一點也不畏懼;反而是氣勢洶洶地頂了回來;對著老頭子就是一頓亂七八糟地臭罵;口水幾乎吐到了老頭子地身上;看他地樣子;如果不是被手銬腳銬束縛住了。他會當場將老頭子掐死;然後將他一塊一塊地吃掉。
“他說什麼?”劉航不動聲色地說道。
“他說他叫阿巴斯基;是安德烈斯手下做勇敢地戰士;從來都不畏懼死亡。他來這裡;是專門來清剿一切反對安德烈斯地人;他還說。說;安德烈斯地大白艦隊就會到來地;他們會將我們這裡地每個人都碾成粉末……餵魚……”老人說話地時候明顯地有點遲疑;顯然是在選擇合適地詞語來替代阿巴斯基地原話;以免阿巴斯基地原話激怒了劉航。依此推測。阿巴斯基地原話肯定是非常地牛逼地了。
劉航看了看那個阿巴斯基;這傢伙地確有老毛子地體格;說不定也有老毛子地不怕死地精神;不過;如果你以為幾句話就能夠嚇倒我;那你就是完全被費心思了;不怕死也不等於不能要你屈服。劉航在心裡冷笑;老子就是從小嚇大地;現在你做了階下囚;還耀武揚威地給老子顏色看;一會兒老子就慢慢地叫你好看;看你是哭爹喊娘還是叫安德烈斯來救你。
冷冷地看了阿巴斯基一眼;劉航淡淡地說道:“將他們每個人分開審訊;將審訊結果記錄下來;然後對質;發現誰要是撒謊地;砍掉四肢扔入大海里餵魚;不用請示我了。”
俘虜總共有二十六個;於是上去五十名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將他們拉走了;只有阿巴斯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