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熱努伊再次一躬,被僕人領著,向外走去。
實際上,按照熱努伊的想法,對民盟軍作戰是不明智的,因為即使擊潰了他那有限的海軍,但是上不了岸,摧毀不了民盟軍的根基,再過個十來年還是會發展起來。
最好的方法,是承認民盟軍是世界列強的一極,並在遠東地區保持高壓態勢,高舉屠刀懸而不殺,逼迫民盟軍與歐洲列強談判,承認列強在東南亞的殖民地,不允許鼓動當地華人鬧獨立,由於靴子不落地,才是最有威攝力的,一旦落地,那一切就會水落石出,也就失去了周旋的靈活性。
就象現代中國的反艦神器東風21d,為什麼遲遲不搞實彈打靶演練?就是要讓美國猜,猜能不能打得中,猜的心神不寧,漫無頭緒,難以作出正確的應對。
要知道,實彈打靶無論打不打得中,對於美國來說,只要打了,靴子就落地了,以他強大的科技力量,總有應對的方法。
所以在熱努伊眼裡,沒有必勝的把握,靴子最好不要落地,可是他能影響得了拿破崙三世,卻影響不了大英帝國,事已至此,他只能屯兵越南,密切觀察了。
經過與拿破崙三世的交談,時間已經到了中午,熱努伊並沒有離開愛麗捨宮,而是被僕人引領去偏殿用餐,而在中國大陸,天色也黑了下來,亳州的張樂行府上,正張燈結綵,擺酒設宴。
今天是張樂行幼子滿月,作為一個四十八歲的中年人,在這個年紀能再得一個兒子是非常難得的事,張樂行原本只有一個兒子,這一下又生了一個,他老張家的血脈等於上了雙保險,如何能不歡喜?如何能不大辦特辦?
除了淮軍的各級將領,就連名義上的大帥李鴻章也將從河南趕來親自祝賀。
由於有民盟軍這個大敵窺伺一旁,李鴻章與張樂行暫時倒也是相安無事,李鴻章提供糧餉裝備,張樂行樂得接納,與被收編之前相比,無非是把辮子重新結了起來,服裝也改回了清庭官服,其他方面沒什麼改變,淮軍中原捻軍那一派系的人,依然聽他號令,平靜的生活,似乎給人一種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感覺。
張樂行府邸的王府牌子已經摘了下來,改換上了張府,在張府隔壁一條街上,擺起了流水席,餓的頭昏眼花的亳州百姓把流水席圍的水洩不通,對於他們來說,張府夜宴與他們沒關係,他們所能指望的就是在這流水席上吃一頓難得的飽飯。
流水席能容納數千人同時就餐,吃的都是一樣的,饅頭稀飯,加一碟子冬瓜紅燒肉,簡陋是簡陋,可落在亳州百姓的眼裡,這比過年吃的還豐盛啊!
每當有人吃飽了離席而走,後面的人立刻補位,只要向張府的方向磕個頭,大喊謝張大人賜食,祝張小公子長風相順伴安康,命生不凡春秋暢,百事如意輕歌揚,歲月風雨成器長,就可以坐下來吃了。
容納幾千人的流水席,上萬人排隊,巷外還有候補,而在張府的大門前,也是人頭湧湧,迎賓不停的招呼一位位貴客向院內走去,氣氛極為的喜慶。
“安徽按察使兼廬州團練使李鴻章李大人到!”這個時候,一名迎賓突然放聲叫道,就看到李鴻章滿臉笑容,與一名洋人並排,帶著幾個隨從,快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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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二章酒裡有毒
“卑職見過李大人,給李大人請安!”也不管出於李鴻章是淮軍大帥的身份,或者是送財童子的慷慨,周圍的人紛紛打千請安,倒是洋人被忽略了。
只不過,仍有極少數的高層認出了這名洋人的身份,趕忙上前握手問好。
他是法**官畢乃爾,負責對淮軍的操練,在他的指導下,淮軍分批分次淘汰老舊火槍,增購現代化的新式步槍火炮,成立了洋炮營,作戰方式也更變為在火炮的掩護下使用新式步槍突擊的新戰法,並且還為淮軍編寫了部隊操練教程,完全的法國陸軍訓練方式,深得李鴻章的信任,也被淮軍各路將領敬重。
對於不認識畢乃爾的,李鴻章特點介紹了一番,然後拱著手,笑呵呵道:“今日是張大人幼子滿月佳期,你我同來賀喜,隨意隨意啊,哈哈哈哈~~”
在哈哈大笑中,李鴻章與畢乃爾被迎入內院,一般大說,大戶人家擺酒是按照身份把來賓安置在不同的區域,只有身份最尊貴的人,才會安排在內堂,往往內堂只安排十來個人,主家在時候差不多了才會去外面敬酒。
“張大人,恭喜恭喜啊!”剛一踏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