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達官貴人們闡發新‘五德終始說’。”太史慈和桓範立時對這文芳刮目相看;區區數語之間便道清了東漢的學術思想特點。這份本領只怕學術大家也不外如此吧。
同時太史慈也才知道管寧為何把自己研究出來的學問叫做新五德終始說;因為管寧根本就是受五行術數學說很深的人,反倒是自己這後來人。在這時代才另類的很。
想想也是;歷史上三國魏晉南北朝時期文士之間那種說玄道妙的清談不可能是突然從石頭縫裡蹦出來地神物;那一定要有一個前因後果。只是沒有想到,這清談的根源居然和三國時代分裂的種子一樣,在東漢建朝的時候便已經形成了。
不過這種清談未必不是好事,若是說古中國還有“思想解放”和“文藝復興”的話,那麼一定是就是這個時期了,各種言論和思想異彩紛呈,大放異彩。
自己以後建朝之後。一定要把這種風氣保持下去。當然,光是坐在那裡空口說白話的弊端是絕對不要地。畢竟青州強調腳踏實地。
至於說這麼做會否威脅到自己的統治,太史慈卻有絕對的信心保證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要知道新“五德終始說”地本質是在探討人類的本質需要,以及在這種本質需要下要採用何種生產製度和政治制度的學說。這種學說本身就在一直不停地進化中,把一切有益的思想都收為己用,根本不會固步自封,而且極為強調實踐性,不合時宜的東西都是堅決摒棄的。
這一點和現代政治經濟制度很不相同,因為新“五德終始說”源於中國文化的傳統,雖然很新穎,但是確實建立在中國傳統文化基礎上的,和生搬硬套別國得地理論制度完全不同。可以預見,不管以後有何種思想被新“五德終始說”所吸收,都可以被冠之以“君子養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