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若是日後自己的哪個心腹因為這種事情而被自己萬不得已殺掉;那實在是痛心疾首。不過太史慈也從文芳地話中聽出了一絲憂慮:這個馬騰的女兒絕對不簡單。
果然,文芳嘆道:“那馬騰的女兒手段在我之上,我剛才在暗中觀察,居然差點也被這女子魅惑掉,更險些失去了自己作為女人的信心,說來慚愧,連人家身上的香料都沒有弄明白是哪一種。幸好那女人沒有注意到奴家,否則單憑奴家剛才稍縱即逝的失態,那女人便已經發現了奴家,只怕也就無顏來見主上了。但即便如此,奴家也甘拜下風,雖然主上對她已有戒心,但是這女子只要在長安,無論到哪裡都會是主上的一個大麻煩。”太史慈被她說得心驚肉跳,若是這對男人經驗十分豐富的巫祀神女都這般說,自己更絕對不會允許這馬騰的女兒出現在漢獻帝的神情發生。
自己辛辛苦苦製造出來的要漢獻帝對自己無話可說的形勢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二被破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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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權傾朝野的位置不好坐,明裡暗裡針對自己的手段太多了。先是讓蔡文姬來限制自己,現在又弄了個這麼個危險女人在長安。將來還不知道有什麼招數呢。
桓範對文芳皺眉道:“文芳姑娘,你看不出這女子是什麼來歷嗎?”
文芳悠悠嘆了一聲,才道:“弄不好此女是五斗米教的人呢。若是如此,那就麻煩了。”
第三部 一統 第四卷 第六章 宗教
五斗米教?
這個名號太史慈倒是聽說過;似乎是黃巾教的一個分支。
教主當然是張魯;這個五斗教已經控制了漢中的政權;說穿了,漢中就好像是一個宗教小國;與東漢的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記得當初自己在冀州和虞翻初次見面縱論天下大事的時候,虞翻就曾經向自己提出過爭奪天下的幾種力量,而宗教;就是其中的一種。歷史上的黃巾軍起義聲勢浩大,轉戰南北,長大二十年之久,當然對三國時代的歷史影響深遠。
後世有人曾開玩笑說,這些黃巾軍,就是被剿滅了斬首了都給東漢政權一個臉色看。說這話的根據就是被斬殺的數十萬黃巾軍無處掩埋,屍橫遍野、堆積如山,腐爛的屍體發出惡臭,汙染了水源,導致了瘟疫在華夏大地肆虐,結果在這期間,死於瘟疫的人比死於戰亂的人要多多了,所以會出現一個州有幾十萬人就會被人家稱為大州的現象。不過太史慈來到這時代以後;歷史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轉變;由於自己在青州餓崛起;在黃巾軍最迅猛的青州改編了很多的黃巾軍;而且還注意衛生情況,所以瘟疫在這時代根本未橫行;又因為戰亂的大量減少和青州的富裕;自己所處的三國時代的人口很歷史上完全不同。
就拿自己所在的青州來說,人口過百萬並非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宗教勢力在這時代對自己的影響並不大。不過五斗米教在漢中的崛起卻和歷史上別無二致。
可是,自己卻對這個宗教組織全無瞭解,在兵法上這可是大忌啊。現在是和平時期,張繡大軍因為自己在長安示弱的圖謀所以現在和漢中處於僵持階段,沒有大的戰鬥發生。但是不管怎麼說,漢中和長安現在還處於敵對關係,自己今晚會見地使者中就沒有漢中的使者張松。
這時期正是大家陰謀詭計、勾心鬥角的時候,這般敵人,明的不行,當然要來暗的,馬騰的女兒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一直以來,漢中和馬騰的關係緊密……
一想到這裡,太史慈登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更加坐立不安起來。幾乎可以肯定文芳的說法。
想到這裡。太史慈看向文芳,虛心請教道:“敢問文芳姑娘,這個五斗米教是怎麼回事?”
恆範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文芳肅容道:“這事情還要從頭說起。那要從我大漢的文藝與思想地根本談起。”
太史慈和桓範對視一眼,沒有想到這文芳這麼有見地,說起話來,,居然是高屋建瓴。只見文芳款款道:“我大漢自建朝以來,無論是宮殿建築、繪畫藝術、文士思想無不以春秋戰國時代的大學者鄒葕的‘五德終始說’為根本,先皇光武帝便自稱為奉天承運,受土德以興,故此,上有所好,下有所效。無論是宮廷、還是民間、又或是地方豪強,最津津樂道地事情莫過於談論‘天人感應’和‘五德終始’,文士之間的清談之風近年來更是愈演愈烈。當然,這還和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的大放異彩有關。現在談論新‘五德終始說’已經成為一種時尚,剛才徐子將先生在外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