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跑了。
向柔樂極,林月言,就憑你也配與我相爭?
“你,跟我進來!”柳雲鶴又對向柔說罷,大步進了府。
向柔心花怒放,二爺這是要與她商量成親的事情嗎?還是要與她溫存……她昨天晚上被周單峰折騰了一晚上,身子還痛著,若是二爺再寵幸她,她能不能受得了呢?不管了,要是二爺有這個想法,她就是痛死也要好好伺候二爺,她昨天晚上已經學了很多的招式,定能讓二爺對她愛不釋手!
想到這,她踩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柳商和年氏也帶著人回了府,眾人見好戲散場,議論著離去,猜測不久後便會聽得知柳雲鶴與向柔,秋月白與向晴這兩對的喜事了,到時候姐妹一起出嫁,一個嫁的是首富府的公子,一個嫁的是國公府的公子,不知道哪邊的排場更大些呢?大傢伙都開始期待起來!
“坐!”柳雲鶴在偏廳坐下,對跟進來的向柔說。
向柔羞笑道:“二爺,我站著就可以了。”
柳雲鶴見她做作扭捏的樣子,頓時有些反胃,要是向晴,哪用得著他說話,早就坐下來了,那樣不拘泥不虛假的性子才合他的胃口,既然向柔要站,他就讓她去站,他道:“我叫你進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一切但憑二爺做主就好!”向柔以為柳雲鶴是要與她商量成親的事情,立即討好道。
柳雲鶴挑眉:“果真?”
“自然。”向柔羞澀說:“女子以夫為天,柔兒出生禮儀之家,豈不知這個道理?二爺不必問柔兒的意見,只要依你的意願來安排婚事即可!”
婚事?
柳雲鶴冷笑,她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他冰冷道:“你想多了,我並不是要與你商量婚事!”
“不是商量婚事?那是什麼?”向柔臉色大變,忐忑著問。
柳雲鶴道:“除了成親,其餘的任何條件你都可以提!”
“不要!”向柔大叫。
柳雲鶴挑眉,他已然知道向柔是個裝模作樣的人,表面上的一切溫柔都是假裝出來的,這樣的女人,怎麼比得上向晴?
向柔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即裝出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樣,怯弱地說:“二爺,柔兒出生禮部尚書府,未婚*多年,一直隱瞞此事才得以平安至今,今日事情已然暴露,二爺若不要我,天下間還有哪個男人願意娶我?不說柔兒能不能嫁出去,就算爹爹也不會將我留在府上,柔兒將步上姐姐的後塵,被爹爹趕出家門,如此,柔兒只有一死了此殘生了!”
柳雲鶴擰眉,原來將向晴母子趕出府去的是向如海?他親眼見到向晴母子的悽苦,再不能讓悲劇重演,可是娶了向柔他就會失去向晴,該如何是好?
見柳雲鶴猶豫,向柔心一狠,取下發上的一隻銀簪子就往胸口扎去:“二爺,柔兒不想讓你為難,不如就讓我死了吧!”
柳雲鶴眸光一沉,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砸了過去。
啪地一聲,茶杯和銀簪同時落地。
向柔捂住紅腫的手背,痛並快樂著,二爺救她了,二爺還是捨不得讓她死的!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再以死要挾我,滾!”柳雲鶴聲冷如冰,惱火地看了她一眼,揚長而去。
向柔並不生氣,也不難過,反而覺得柳雲鶴這是在意她的表現,握著受傷的手,出了府,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街上人群熙攘,向晴母子三人走在熱鬧的街道,一直未吭一聲。
秋月白道:“別難過了,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來疼你愛你!”
“我沒難過!”向晴道:“只是感嘆一下罷了,今天果真是秋老將軍生辰嗎?”
秋月白看她一眼,笑了笑,答道:“當然,不過你若不想去,我不會勉強你。”
“去,怎麼會不去?”向晴眸光閃了閃,答道。
秋月白笑意更濃。
向晴猶豫了一下,平靜地問道:“你以前是得了什麼病?”
“我也不知,師傅沒有告訴我,只是很用心地為我醫治,花了極大的精力和時間才將病情抑制住,讓我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秋月白聲音裡透著悲涼。
向晴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人一生平安,你一定會沒事的。”
“嗯,我也這樣認為。”秋月白笑答。
向晴沒再說什麼,心情稍微輕鬆了些,走了一會兒,她問:“我要帶點什麼禮物過去?”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你和孩子人過去就行了。”秋月白寵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