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緣起,她不曾退縮,緣滅,她亦不再強留,這便是她向晴,拿得起,也放得下,瀟灑不羈。
她拉著大寶小寶轉身離去。
“向晴!”柳雲鶴沒有去攔她,只是望著她清秀的背影,大聲道:“沒了你,柳雲鶴何談幸福二字?”
眾人感動不已,柳雲鶴太痴情了,特別是那些未嫁的女子,紛紛痴迷地望著柳雲鶴,她們要是向晴,別說是正妻,就算當個妾也甘願了!
向柔和林月言嫉妒得發瘋,也恨得要死,這個女人是在矯情什麼?二爺都答應以她和那兩個野種為重了,她還要怎麼樣?難不成要二爺只娶她一個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不潔毀容還有兩個拖油瓶,也配獨享二爺嗎?臭不要臉!
向晴步子一頓,心頭陣陣酸楚,奈何情深緣淺!
柳雲鶴對她的情意,她豈會不知,但她不能因此而妥協,與別的女人共享他,就算不為她自己,也要為兩個孩子著想,他們並不是柳家的孩子,如若將來別的女人生下柳雲鶴的親生骨肉,兩個孩子將來何以立足?他們本就很不幸,她怎麼可以再為了自己一時的歡愉而陷他們於危難之中?
可是她對柳雲鶴並非無情,她豈能這般棄他不於顧……
“向晴。”正在向晴陷入糾結之中,無法決擇之時,秋月白一襲月白長袍,玉樹臨風,如月華般高貴地走了過來,溫柔地望著她道:“今日爺爺生辰,想見見大寶小寶,我來接你們回家。”
秋老將軍生辰?
向晴擰起了眉頭,猶豫了片刻,抬頭答道:“好。”
“向晴!”柳雲鶴拽住她的胳膊,別去,別離開我!
秋月白亦抓住向晴的另一隻胳膊,笑著對柳雲鶴說:“柳二公子事情煩忙,還請先行處理,不要再糾纏晴兒。”
晴兒?
柳雲鶴怒極,晴兒豈是他能叫的?
“秋公子此言差矣,我與向晴早已約定婚事,她即將是我柳雲鶴的妻子,豈能說是糾纏?這兩個字應當用在你秋公子身上才是!”他沉聲道。
那天是秋月白說要去無酒酒肆喝酒的,事後他便昏迷不醒,定是秋月白動了手腳,他不能讓向晴和秋月白在一起,太危險了!
秋月白微笑:“是誰在糾纏向晴你心裡有數,剛剛的事情我已知曉,是你有負向晴,讓向晴難過,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她!”
柳雲鶴正欲再說什麼,向晴搶先道:“二爺,我的話已經說清楚了,你還是去處理別的事情吧,我們先告辭了!”說罷,將柳雲鶴的手推開,與秋月白一起轉身離去。
柳雲鶴呆在原地,看著他們一家四口離去的背影,拳頭緊握,向晴,你果真如此絕情嗎?
眾人紛紛搖頭,向晴與秋月白在一起本也沒有錯,可是棄柳雲鶴如此情深卻得不到幸福,也實在令人惋惜。
年氏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柳雲鶴越是痛苦難過,她就越是開心,讓你這個野種打坤兒,活該被女人甩!
柳商嘆了口氣,走到柳雲鶴身邊勸道:“鶴兒,也許魅醫與秋公子在一起更好,你千萬不要太難過!”
是嗎?向晴與秋月白在一起真的勝過與他在一起嗎?可是他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二爺,你不要難過,像那種女人,不值得你對她付出真心,你放心,言兒一定會永遠留在你身邊,陪著你,愛著你的。”林月言見柳商在,立即走到柳雲鶴身邊,善解人意地安慰道。
向柔亦向前,溫柔說:“二爺,姐姐本該和秋公子在一起,秋公子是孩子的父親,俗話說血濃於水,他們始終才是一家人,我們就不要去參合他們的事情了。”
柳商點了點頭,這樣的女子才適合鶴兒,女子應當以丈夫為天,向晴的性子太過剛強,一般男人哪裡降得住她?鶴兒與她在一起,只會是受盡委屈,堂堂皇子怎可變妻奴?
“什麼你們,應該是我和二爺才對!”林月言駁斥道。
向柔也炸毛:“你算什麼東西?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現在更是失了太后的恩寵,你哪點比和過我?二爺不同意,你就是妾也做不上!”
柳商立即擰眉,她們雖然以男人為天,卻與所有的女人一樣,爭風吃醋,又會攪得家宅不寧,唉!
林月言氣得頭頂冒煙:“你……”
“都給我閉嘴!”柳雲鶴怒喝,指著林月言:“立即給我滾,再敢出現在我面前,定不輕饒!”
林月言咬了咬唇瓣,落下了楚楚可憐而又委屈不已的眼淚,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