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相同的小木牌,往桌面上一放。
“哇!致旻,你好大的手筆!”其他人驚歎地做出誇張表情,徐致旻身邊的同學手快,立即拿起來左右翻看,邊說道,“子清的白金卡是檀木做的,這個是什麼木頭做的?你們看上面的木紋很奇怪,不過很好看。”
其他人紛紛離了座位,湊個腦袋過來,只有那個叫子清的,撇了撇嘴,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可他的眼神兒不住地瞄過去,出賣了他內心其實也很想看的心理。
好兒站在邊上看得好笑,趁機細瞧了下那徐致旻,樣貌長開了,算是個美男子,嗯,就像一枚青澀的長勢良好的果子。
“致旻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有鑽石卡不出奇。”那鑽石卡終於傳到子清手上,他細瞧一番後,故作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們在座的,都是家境不錯的吧。”一個同學笑著說道。
卻見小樹立即舉手出聲道:“不對,你們家裡不是大商就是大官,就我最窮啊。”
☆、194兄妹聯手
“你?嘉誠,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身旁的一個同學斜眼瞄了瞄小樹的穿戴,“不過話說回來,嘉誠你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你別問他了,這個問題我問過三遍了,他只會回答你不清楚三個字。”
徐致旻道:“我知道。”
“啊?致旻你怎麼知道的?你何時跟嘉誠這麼好了?”
“我話沒說完,你急什麼。”徐致旻揚揚眉頭,促狹地說道,“我是說,我知道嘉誠是江南人士。”
“切,這個誰不知道。”其他人丟給徐致旻一個白眼。
小樹瞥眼好兒,趕緊轉話題,“大家都別鬧了,人家管事還等著回話呢。”
好兒面帶職業微笑,站在那兒,一幫子同學就拿眼睛看徐致旻。
徐致旻把鑽石卡遞給好兒,眼裡劃過一絲訝異,這才留意到眼前這位管事著實年輕,且樣貌出眾。
“我今天點的菜,不止三十八兩了吧?給我再上兩罈好酒。”
“這位少爺,您目前一共點了六菜一湯,一個生菜包飯,合計是七十七兩銀子。小的這就叫人上兩罈好酒。”好兒稍稍停頓下,接著道,“容小的囉嗦一句,空腹喝酒易傷肝胃,請各位在酒上來之前,還先吃點兒菜或米飯墊肚子。”
“呵呵,多謝管事好意啊。”小樹笑著對好兒說完,轉首跟同窗們道,“這道生菜包飯,是我家鄉特有的一種吃法,我剛才特意去跟掌櫃囑咐,讓廚房照著做的。大家先嚐嘗,一會再喝酒。”
“這個怎麼吃?”聽說是小樹的家鄉吃食,同窗們都來了興趣,這時也才留意到藤籃裡的新鮮生菜。
“這是什麼青菜?”有人好奇地問道。不能怪他這麼問,實在是生菜只在落日村有,在京城也只有私房菜館和麻辣燙有得賣,這位仁兄是既沒來過私房菜館,也沒去吃過麻辣燙。
“我做個示範。”小樹拿起一片生菜,拿湯匙舀了米飯倒在生菜葉中,捲起來,一口咬下去。
徐致旻卻看著那生菜,感覺好像在哪聽過?正要深入地想,旁邊同窗碰碰他,嘴裡嚼著生菜包飯,含糊不清道,“致旻,快吃,這個味道很特別。”
子清在吃了兩個後,搖頭晃腦道:“吃法特別,別有一番滋味,聞之清香,入口鮮香又清新,吞嚥之後,口齒留香。”
有人笑道:“我說這生菜包飯,就像踏春,一陣清新的春風,吹來一位清新動人的仙女。”
其他人聽之鬨笑。
“哎呀呀,有人思春了,有道是無限春詩無盡思,卻問伊君……”
徐致旻被大夥兒這麼一攪合,隨即將困惑拋諸腦後,加入大家的插科打諢中。待酒上來,大家又是一番酒酣高論,鬧喳喳的在走廊外都能聽到。
東廂一號包廂,門前站立兩名侍從,面無表情,如兩尊石佛。包廂裡,有三位客人正在用飯,吵鬧聲傳進來,其中一人蹙了蹙眉頭,對門外喚道:“啟亮,外面怎麼回事?”
一名侍從回道:“五爺,是三號包廂在吵鬧。”
“過去告訴掌櫃,讓三號包廂安靜些。”
“是,五爺。”侍從很快消失在包廂門外。另一名繼續雷打不動,面無表情。
柳掌櫃正在給一個客人結賬,聽說三號包廂吵鬧,影響到一號包廂用膳,心裡一驚,二少爺不就在三號包廂吃飯嗎?
可那一號包廂,自從開業不久,就被一位神秘客人長期包下,雖然至今他都搞不清楚誰是神秘客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