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而且第二天早晨還毫不隱諱地說了出來。原來,經她特意要求,米德爾頓夫人同意讓她在伯克利街下車,也許會單獨見見埃麗諾,告訴她她有多麼高興。
事情還真湊巧,她剛到不久,帕爾默夫人那裡便來了封信,把詹寧斯太太請走了。
“我親愛的朋友,”她們一剩下兩個人,露西便嚷了起來,“我來跟你談談我的喜幸心情。費拉斯太太昨天那樣厚待我,有什麼事比這更今人愉快的呢?她多麼和藹可親啊!你知道我原來多麼害怕見到她,可是一當我被介紹給她,她的態度是那樣和藹可親,似乎確實表明:她非常喜歡我。難道不是如此嗎?你全都看見了,難道你不為之大受感動?”
“她當然對你非常客氣。”
“客氣!你只發現她很客氣?我看遠遠不止於此.——除我之外,她對誰也沒這麼親切啊!一不驕,二不傲,你嫂嫂也是如此——和藹可親極啦!”
埃麗諾很想談點別的,可是露西硬要逼著她承認,她有理由感到幸福,於是埃麗諾不得不繼續講吓去。
“毫無疑問,她們要是知道你倆訂了婚,”她說,“再這樣厚待你,那當然是再愉快不過啦!然而,情況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