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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嗯,是啊!……可嘉,可嘉!頑強精神是科學的動力。我把我和您的這項任務,看作為向人類證明……我暫且不說證明什麼!這點我已經很清楚,而您還糊塗著呢,但是在科學報告中我們會得到答案的。嗯,是啊!……好吧,我們這就已經見過面了……就這樣……我還想說些什麼呢?……無疑,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您可真得原諒,我想不起來了!”

“伊凡·阿列克謝耶維奇,說真的,我很高興我們能在一起工作,”瑪麗娜的聲音再也不是生硬的了,她的話音中已含著全新的音調。“您記得那天夜裡您問起的馬特羅索夫嗎?我們去看看他吧。”

“您說什麼‘我們去看看’?請原諒,我沒聽清楚,還是沒聽懂……”

“可不是,伊凡·阿列克謝耶維奇,他此刻在這裡參加拳擊呢。”

“嗯,是嗎!……我不明白……”教授聳聳肩。

揚聲器中大聲地宣佈,馬特羅索夫在第二局中獲勝。

第八章 被開啟的保險櫃

在明明知道病人不可能在家的時間,什瓦爾茨曼醫生在克列諾夫住宅門口忙碌著。

鑰匙是按模型做出來的,由於醫生將鑰匙模子剝製得很不好,所以怎麼也別想能把鎖開啟。

“醫生,也許您以為您能做賊?”什瓦爾茨曼自言自語地娜收看。“沒有的事!”

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開啟了門。

“僅僅是為了弄清病歷,”他一面安慰自己,一面俏俏地走進了房間。“某種類似X光機的東西。”

醫生脫下大衣,從衣袋裡掏出了一本破舊不堪的罪行調查學的書和一串百寶鑰匙,他打算藉助這串鑰匙來揭開教授的秘密。

這樣一來,列維坦的那幅描繪著靜靜的小河的畫……

醫生開始摸索畫的邊框,想設法找到鑰匙孔。但是一切和他預想的不一樣。他沿著邊框摸索時,觸到一個按鈕,隨著一聲鈴響,畫自己開啟了。

“誰說撬門賊難當?原來,沒有的事!”保險櫃也彬彬有禮地自動開啟了。

醫生將椅子挪近,坐下來,將保險櫃裡的東西一件件地拿出來,放在那幅畫變成的小桌子上。

“瞧,這並不難,”什瓦爾茨曼議論著,他取下了夾鼻眼鏡,靠近眼睛檢視第一本厚紙夾內的東西。看到裡面是一些公式,他就將它擱到一邊。“我們感興趣的,”他又扔開兩本厚紙夾,“主要的不是腎或者肝,而是心臟……”

醫生手中發現了一隻用日本軟禾秸編成的精緻的資料夾,上面貼著一封俄文的,但看來顯然是外國人寫的信。

什瓦爾茨曼翻閱了這個資料夾。他見到一些不知是誰的手稿,一張照片,一些檔案,好象是丹麥文的,而且是從一些美國報紙上的下來的。

什瓦爾茨曼憂慮地揉了一會兒過去曾經是厚厚的捲髮的兩鬢,然後在書櫥中尋找英俄辭典,因為他對自己的語言知識並不抱多大希望。他還不能將丹麥文隨心所欲地翻譯過來。

他慎重地坐到桌邊,著手研究他發現的東西。

首先,他看了一封信。

“致俄國教授伊凡·阿列克謝耶紙奇·克列諾夫。莫斯科。

“請接受我的崇高的敬意,最尊敬的教授,請允許我利用這個機會,對閣下的堅強意志和忠於自己毫不動搖的原則,表示萬分讚歎和無限敬佩。

“在閣下七十壽辰這個喜慶的日子裡,我冒昧地向閣下奉上一夾檔案作為禮物,這些檔案在不同時間裡,由於某種原因露到了我的手中,現在,當然它們具有特殊價值。

“我竭力以求借此機會向閣下表達一下日出之國的一個遠方的但在閣下命運中卻有利害關係的朋友和同事的感情。”

沒有署名。什瓦爾茨曼搖了搖頭。手稿象是沒有寫完的一篇論文。投入什瓦爾茨曼眼簾的是俄語舊的正字法,有硬音符號和字母“ЯТь”。寫得又寬又大,工整仔細的筆跡到手稿結尾時變了。行距鬆散或者一行壓住另一行。在最後一頁上,一個字沒寫完就猝然中斷了。未寫完的地方濺滿了墨水點。

醫生又看了一眼某位不認識的俄國教授、論文作者的名字,但從名字上他看不出任何問題。

他心不在焉地將一張褪了色的業餘愛好者拍攝的照片在手中轉動著反覆地看,好不容易辨別出,照片上有一個曬得黢黑黢黑的女運動員站在小船上。他認為,她大腿上的帶子太窄了,於是搖了搖頭。

最後,他氣憤地將照片丟開,著手看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