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鬆鬆老實的站住了,垂了頭嘆一口氣:“可惜我還不會變作別人的模樣。若是可以變化。嗖的一下變作其他人的樣貌,為非作歹……不是,我是說隨心所欲,多好……”
桑娘聞言心裡微微一動,抬頭看了看玄天青,他咳嗽了一聲,眼睛錯了開去,臉頰上有可疑的一絲紅暈一閃而逝:“鬆鬆姑娘,這下你可以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幾人進了偏廳,讓昆子上了茶,屏退了閒雜人等,便一一圍坐了下來。鬆鬆嘆了口氣:“今兒個晌午一出門我就看見了那個木兒在街上像人一樣的走路。緊緊地跟在那個姓崔的男人身後。從來沒有見過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就跟了過去。誰知道我將那木兒一推,那個姓崔的男人就將木兒身上的魂魄收了回去,栽髒嫁禍於我。”
“什麼?”桑娘聽得一頭霧水。這邊黑東生放下手上的茶杯:“稍等片刻。我已讓石頭去通知王捕頭。這當口應該快把那個木兒的屍體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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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頭辛苦了。”黑東生微微頷首:“木兒的屍首可是已經帶來?”
“是!”王捕頭應了一聲,轉身解下了背後的口袋放到地上。那口袋內裝的東西極為僵硬,落地竟然發出了近似於金屬的聲音。王捕頭將口袋平放到地上之後便解開了袋子:“這屍首在我來的途中便發生瞭如此的變化。”
黑東生點點頭,站起身子靠了過來。拉開布袋只見地上躺著一截暗黑的木頭,雕成一個人的模樣。雕工極為粗糙。勉強可看見五官。這截木頭有若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高。木頭上面用極薄的一層青銅裹著,不知道是年代久遠還是受了潮。青銅泛起了綠鏽。剛才那暗沉的聲音,想來便是這層青銅敲擊地面所致。
黑東生探手輕輕撫過青銅的表面,抬起了頭:“義莊那邊,可是已經按照我所說的佈置好?”
“是,大人。”王捕頭一抱拳:“小的已經派了幾個弟兄嚴密的監視。因了怕有差錯,小的吩咐他們即使有狀況也不可打草驚蛇。”
黑東生讚許的點了點頭。抬眼看著鬆鬆:“鬆鬆姑娘,你說的,可是這個?”
“正是。”
鬆鬆過來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皺著眉頭退後幾步:“這……這東西極為不祥。怕是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黑大人還是小心些的好。”
黑東生對著王捕頭點點頭,王捕頭便又套上了粗布將它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繫緊,背上身同石頭去了。黑東生站起身來對著鬆鬆微微一笑:“鬆鬆姑娘,今兒個晚上我們要去義莊守那姓崔的男人,你可願同去?”
鬆鬆聞言眼睛一亮:“去!”
黑東生轉身,視線掃過桑娘,看著玄天青:“你意下如何?”
“我自然與你同去。”玄天青說著低頭看了看桑娘,放柔了聲音:“你最近身子不大好。晚上不若就在家好好休息,嗯?”
桑娘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你自己小心。”
“我與他們同去,即使沒有冰魄血刃也無妨。”玄天青安撫的拍了拍桑孃的手:“放心就是。”
前腳玄天青一干人等出了桑府的大門,後邊先前讓昆子去請卻出門外診的康大夫就坐了馬車到了桑府。王大娘親自將大夫迎進書房,桑娘正坐在油燈下練字。見了大夫便起了身:“康大夫,有勞您親自跑一趟了。”
“桑當家的可別這麼說。”康大夫對著身邊的小童點點頭,小童便放下了揹著的藥箱:“能來桑府為您出診可是老朽的福氣才是。”
“康大夫可真會說話!”王大娘笑眯眯的奉上了茶,康大夫躬身謝過之後方才落座:“夫人最近覺著身子怎的了?”
“其實也無甚大礙。”桑娘淡然笑笑:“就是覺著身子發沉。總覺得累。最近也沒有什麼胃口吃飯。胸口有些悶。”
“老朽得罪了。”康大夫聽著桑娘說話的同時,旁邊的小童已經麻利的從藥箱裡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棉墊子放在桌上。桑娘抬手伸出了手腕。康大夫半轉過身子凝神把脈。一旁的王大娘連大氣也不敢多出一口,緊張的看著康大夫。但見大夫的眉頭越皺越緊。好半晌才放開了桑孃的手腕。垂頭沉思良久。王大娘與桑娘對視一眼,忍不住開了口:“康大夫,我家夫人這是怎的了?”
“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