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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故意的?”

這個人對我總是沒學乖。

我瞥他,冷冷地道:“我是有意的。”

鑰匙插/進門把的孔子中,“咔嚓咔嚓”發出旋轉的聲音,關閉的門開啟。

然後我對他說:“林遠,別再糾纏著我不放,這樣我們彼此都很難做。”

他握住我手臂的手仍舊不肯放,他站了很久,仔細端詳著我的表情最後才說:“蘇泊,你這次是真的嗎?”

我哼笑反駁:“林遠,你問一下自己,我什麼時候對你假過?”

我對他的心意,去年都被同志的圈子裡捧為痴情的典範,神話了。

那還有假的?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是因為小禾?”

我猛地望他,聲音較真起來:“林遠,那天在別墅裡,是你自己親口斷掉我們的關係的,你如今把責任都塞給夏禾,你到底是拿什麼良心在做事?你是狼心狗肺還是弱智?”

他被我嘲諷怔在原地。

我正眼瞧他。

這個人,這麼不圓滑的處事,是怎樣在這紛擾,新人笑舊人哭的娛樂圈存活的?

光是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可娛樂圈從不缺長的好的人。

噢……我倒忘了。

在過去,我是多麼盡心盡力在照顧他,拿他的不懂事當有趣。

真是個被寵壞的小孩。

我甩開他的手,進了門:“林遠,你望下面這條線。”

他低下頭。

“這是我的心房線,從此你在門外,我在門內。”我砰一聲,關了門。

真正與過去相隔。

不知道他是否記得說再見的那天,他是用怎樣惡毒的語言,將我攻擊的心灰意冷。

我的心不是鐵造的,我不過是在愛他的時候,塑造過一層別人擊打不了的銅牆鐵壁,可是它面對林遠,卻是脆弱到不堪一擊。

於是,他沒有意識到的心破碎的聲音,早已在他不以為然的時候消失在那一天。

》》19 心酸

跟公司那邊請了一天假,收拾好行李,不過簡單的幾件衣服,我跟顧朝陽道別。

藉口是有親戚家可以住,他不以為然:“蘇哥,我這裡也方便,我一個人,不趕你的。”

“不勉強你了,沒事,我都安排好了。”我搖頭微笑,鼓勵式拍拍他的肩膀:“你一個三好青年,應該找個好物件,這房間這麼小還容兩個大男人,多不適合。”

他見我意志堅定,挽留不成功,也只好目送我離開。

我出了公寓,天磊家的司機將車子停在樹下,我走過去,天磊在裡頭幫我開門。

“久等了。”我歉然。

天磊遞給我乾淨的手帕,溫柔地笑:“出了一身汗,怎麼不讓我的司機幫忙?”

我坐在他的旁邊,接過他的手帕朝額頭擦拭:“不需要,我的行李不多。”

司機在外面將我的行李搬上車後箱,然後回來車上,發動引擎。

他扭頭問天磊:“老闆,要回去還是?”

“去接小城。”天磊吩咐。

天空如海洋倒映般清澈透藍,日光璀璨,現在是下午四點多了,我睡了一上午,天磊彷彿知道我的嗜好一樣,在兩點才過來接我,他打電話說到公寓門口的時候我剛好在煮午飯,他笑罵我三餐不規律,我邊吃飯邊叫他等等,於是一忙就是一個小時。

他耐心好,我一向都知道。

天城上的小學自然是全國數一數二的貴族學校,裡面的孩子大多數都是集團企業的千金與少爺,有著禮貌和良好的教養,我們將車開到門口,這所學校的學生不像平常孩子一樣放學就亂跑,他們天生就有股高貴的矜持,每張還白嫩稚氣的臉蛋都寫滿淡定,腳步沉穩地走出學院,一副大人的做派。

當然,也有例外。

人群中,天城冒出,向我們飛奔過來。

“爸爸。”他在窗前歡快呼叫天磊。

天城的笑容很爽朗,那張類似於天磊的青澀臉蛋在陽光下朝氣蓬勃。

“進來吧,外面熱。”天磊溫和地說,開啟車門。

天城立刻鑽進來,磨蹭著天磊的胸膛:“爸爸,你已經好久都沒來接我了!”

然後他機靈的眼珠掃過我,即刻問好,聲音很清亮:“叔叔好。”

他是個特別識趣的孩子,承受能力也很強。

我撫摸他的頭:“小城今天在學校學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