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照顧好她的!”
誠懇的語氣加上九十度鞠躬的大禮讓兩個老頭立馬閉嘴,跡部老頭是一臉的欣慰,太上皇則是滿臉審視地看著跡部,周圍的人則都帶著揶揄的笑意看著跡部和蘇非色,看得她不僅僅是耳根紅了,於是再次假裝沒聽見,抬頭吹口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心裡早已問候了跡部大爺不下十遍。
我說大爺,我們才交往多久啊?!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把自己給賣了!
最後這場鬧劇,在太上皇“看你表現”四個字和蘇非色再三保證以後有空就去跡部本家看老爺子之下才得以結束,不過最終她還是坐上了安倍的車,就因為昨晚的事要和他好好談談。
“你真的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外公嗎?”
安倍把著方向盤問。
“告訴他?切,有那個必要嗎?你以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蘇非色一隻手支在窗沿上,語氣上揚的反問。
那隻老狐狸,比誰都狡猾!
安倍聞言不置可否地挑挑眉,“那茉香呢?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就像昨天晚上我說的那樣,只要她不再做一些讓我生氣的事情,我就讓她安安心心地當她的淺川家二小姐!”
安倍聽到蘇非色漫不經心的語氣,轉過頭掃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說:
“以前,我真的很討厭你!”
“看的出來!”
蘇非色勾勾唇角,從她剛醒來時他的種種表現就可以看得出來。
“那時候,你的懦弱逃避順從都讓我從心裡看不起,可自從你醒來後,雖然有時對你還是很反感,但那種厭惡卻沒有再出現過……”
然後就是昨天的挑戰,和昨晚她在與茉香對峙時的場面,讓他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那我豈不是要感到萬分榮幸?”
蘇非色輕笑一聲,調皮地眨眨眼。
“呵。”安倍也輕笑一聲,“能告訴我這半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嗎?讓你改變了這麼多!”
“No;no;no,不是幾個月!”
蘇非色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搖了搖。
“只是一瞬間!你信不信,只是一個睜眼的瞬間,淺川非色就再也不是以前的淺川非色了!”
安倍聽了眉毛上揚,他聳聳肩,見蘇非色說得模稜兩可,也沒有繼續追問下的意思,只是驀地丟擲一句話。
“跡部家前幾天和安倍家解除婚約了!”
“啊!”蘇非色有一剎那的詫異,跡部沒有和她講這件事。
“他沒跟你說?”
“哦,也許這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
蘇非色不鹹不淡的態度讓安倍再次驚奇。
“你既然都和他在一起了,怎麼會不介意他和別人有婚約?”
“你都說了已經在一次了,為什麼還要介意?如果介意的話,我就不會和他開始了!”聳聳肩,她又補了一句,“而且,他們的婚約遲早要解決的不是嗎?”
“你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那當然,我不僅對自己有信心,對景吾更有信心,你別看他像一個很花心風流的大少爺,其實對感情是很專一的,再說,這個婚約只是安倍馨園一廂情願而已,當初景吾之所以沒有明確拒絕是因為他覺得無所謂,可是現在……”蘇非色說到這兒,聳聳肩,對安倍撇撇嘴,一副你應該明白了的樣子,“腳踏兩隻船可是一件很不華麗的事情,而他大爺最討厭的就是做不華麗的事!”
對於蘇非色的這番話,安倍只覺得不可思議,看來小純說的對,千萬不要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這思想不似常人的兩口子,尤其是坐在他旁邊的這位!
“聽你的口氣,好像別人要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嗯哼!”蘇非色趾高氣揚地抬起下巴,“所以,你別想著替你堂妹抱不平,她啊,沒有絲毫贏的可能性!”
“是嗎?”
“總是!要知道跡部景吾可是我蘇非色看上的男人,誰敢跟我搶?!”
自從和蘇非色在一起以後,跡部就多了一個說得上艱難又說得上是美好的任務,就是每天早起去明月山上的小別墅叫他那個睡懶覺睡到一個境界的小女友。
拿著備份鑰匙,他從容地開啟花園的鐵門,然後是別墅的大門,爬上旋轉樓梯,右拐,就看見一間房間的門上掛著的原木名牌,上書兩個字“蘇三”。跡部記得他第一次看見這個門牌時,俊秀的眉毛上挑了那麼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