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而言,他是走到門口看見王氏上吊才跑出來,撞見了你,未曾進過屋子,然而那米袋確實已經放到了廚房內,單憑這一點,那米鋪的夥計就說了謊,若此人與本案並無牽連,為何要說謊?本府之所以告訴你實情,是希望你回想當時與那王貴相撞的情形,是否發現可疑之處。”
“可疑之處?若是這樣,當時也沒什麼,就是那兩個包子挺可惜的。。。。。。”她歪著腦袋認真的回憶著那兩個包子落地的情形,見包大人的臉好像更黑了,這才拼命的從失去包子的痛苦中掙脫出來,雙手按著太陽穴仔細的回想。
包大人見狀也覺得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便抬了抬手:“罷。。。。。。”
“對了,他的手上好像有傷口,好像是刮的破了皮。看樣子是新的傷口。身上好像還溼了一片。”她一手摸著下巴,努力的回憶著。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彼此對視,公孫先生點了點頭,轉頭對展昭說,
“那就應該沒錯了,那死者指甲之中有血絲,而且現場確實有一灘水漬,還有打翻的茶壺。不過這樣也只是猜測,並沒有能呈上堂的證據。”說著,公孫先生犯了難。
“展護衛,此事你怎麼看?”包大人詢問一旁的展昭。
“噗”地面上的某人一聽就樂了,合計這北宋也流行元芳體啊~突然後脊樑骨一陣寒涼,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六道犀利射線直逼天靈蓋,趕緊把笑憋了回去,靜靜的等著下一句。
“大人,此事。。。。。。”來了來了~丁三的內心莫名其妙的歡呼雀躍
“此事不妨試一招‘兵不厭詐’。”誒,不是“蹊蹺”麼?她有些失望的抬頭去看展昭,不料想展昭也正眯著眼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一股惡寒包圍全身,一哆嗦,趕緊把頭低下。展昭微一挑眉,繼續對包大人和公孫先生說道:
“依屬下之見,可讓與此案相關聯之人利用當下的證據詐他一詐,驚慌失措之下,必定會露出破綻,以供尋求線索。”
“果然是好計,沒想到展護衛不止是武功蓋世,心思也如此縝密,不愧人稱智勇雙全的‘南俠’!”公孫先生一臉的欽佩。
“先生謬讚。”
看兩人矯情著,丁三氣不打一處來:好計個屁!我說怎麼告訴一個小乞丐這麼多案件詳情,原來是計。說得好聽,還與此案有關聯之人,還不就是自己。窮兇惡極的殺人犯,逼急了還不殺人滅口!不參與的話自己是嫌疑犯免不了皮肉之苦,參與的話自己有可能被滅口,這開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