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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起來回話。”

“謝大人。”說著哼哼呀呀的起了身。

“據那王貴所說,是他送米去那死者家時,發現的死者,驚慌之下與你相撞。”

“這麼說,草民沉冤得雪了~大人不愧是一代青天,心思縝密,斷案如神,兩袖清風,為政清廉。。。。。。”還沒等馬屁拍完,包大人接著又問,

“本府問你,你可否在那小巷附近看見過其他人?”

“撞到我的那個,還有那些大娘。”丁三扳著手機頭數著,要沒有他們,她現在還在街邊牆角餓著呢。

“嗯。。。。。。”包大人一沉吟。身旁的公孫先生也是一臉的思索狀。

看這情形,丁三心裡琢磨:這裡面有事兒啊,這包大人問自己看沒看見過其他人,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就撞見了那個米鋪的夥計王貴。。。。。。”

“大人。。。。。。草民多嘴問一句,那寡婦是怎麼死的啊?”

“案情隱秘,怎能多嘴?”公孫先生白麵之上似乎略帶慍色。

“無妨,那王氏是吊死的。”

“吊死的?上吊?”丁三一陣驚訝,這跟自己更沒關係了,上吊自殺啊?

誒?不對啊,一個要上吊的寡婦還要米作甚?莫非那寡婦不是自殺?是被人殺死的?看情況還是剛死不久啊。想到這她心中一驚,包大人大案要案審了這麼多年,經驗豐富應該早就想到這一點,才私下以“問話”的形式審問她?要是沒找到犯罪嫌疑人,那自己豈不是嫌疑最大?!

“你可認得那死者?”

丁三趕緊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認識,不認識,別說那個王寡婦,大堂上那些人,沒一個我認識的。”

“大膽刁民,休得狡辯,你若不認識那王寡婦或那王寡婦的鄰里,那小巷是個死衚衕,又不與街道相連,你去那裡做什麼?!”包大人臉色一變,怒聲喝道。

丁三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啊,跑哪兒不好,往死衚衕裡跑。現在問自己去那兒幹嘛,說實話是偷竊,不說實話是殺人兇嫌,剛在大堂之上藐視了個公堂就杖責二十,這要偷東西還指不定杖責幾十呢,這要是殺人。。。。。。直接狗頭鍘伺候了!

“大人啊,小人冤枉啊,小人純屬路過不曾殺人啊!”丁三迅速的調整了狀態跪在了包大人的面前,涕泗橫流,哭天搶地!

“還敢狡辯,那寡婦分明是上吊自殺的,你為何說自己不曾殺人?”狡辯的是您吧大人,明擺著是他殺了,還裝作不知道詐自己一個可憐的乞丐。

“大人啊,米鋪夥計去送米,那寡婦死前是去米鋪訂了米,一個準備上吊自殺的人還要米幹嘛啊,死了也不吃,您又問有沒有在附近看見什麼人,接著問我一個叫花子去附近幹嘛,還能幹嘛挨家挨戶要飯唄。”說著丁三抹了抹眼角委屈的眼淚,心想,咱來個先聲奪人,把你這點兒心思都抖出來,省得你費勁詐我,叫花子麼,就是要飯的,純天然的偽裝~

“好個機靈的小子!”公孫先生在一旁讚許的說。

能不機靈麼,初來乍到這大宋朝沒幾天,狗頭鍘給剁了,據說橫死的不入輪迴,比自己上輩子掉下水井裡還冤。

“大人,草民斗膽,那王寡婦到底怎麼死的?”成了“犯罪嫌疑人”還不知道自己殺的人是怎麼死的,很好奇啊。

“大膽,案情細節豈是你問得的?”一旁的展昭怒喝到。說是怒喝,不過看著一點也沒生氣,好像就是為了走個形式。眼神中隱隱約約閃著精光看得她心裡發毛,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無妨,這位小兄弟身材瘦小,那寡婦是被勒斃後吊到房梁之上,況且那寡婦身懷有孕,體重更是比常人重上許多,應該不是小兄弟能夠辦到的。”一旁的公孫先生解釋道。

她一臉感激的看著公孫先生:

“先生英明,先生果真是英雄與俠義的化身,智慧與美貌並重~”

“咳咳。。。。。。”公孫先生居然面色緋紅,不自然的咳了幾聲。還很害羞麼~剛想再多拍兩句,看看公孫先生會作何反應,突然間想起一件事,

“大人,聽公孫先生這麼一說,有一件事很奇怪,那米鋪夥計抓到咱的時候,喊得是‘殺人了’一般人看到上吊的人第一反應是自殺,莫非他一早就知道這寡婦是被殺死的麼?而且公孫先生說那女子體重不輕,還是被人勒死又吊到房梁之上,不是個力氣大的還辦不到呢,米鋪的夥計天天背米,想必力氣應該很大吧?”

“不錯,本府確實懷疑那米鋪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