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少年也回以冷笑,但那眼中,卻滿是玩弄般地笑意。
雪茄被扔到了雷鳴身邊,聽著從書桌方向傳來一陣又一陣嘖嘖的吻聲和衣釦蹦落、布帛撕裂的聲音,雷鳴尷尬得只能把那當成是動物世界的直播現場,直到聽到椅子翻倒和身體滾落的聲音,他才忍不住叫道。
“喂,我說……能不能先讓我出去……”
一隻纖細的手從桌下伸過來,在桌上按了一下,門外,立刻有幾名警衛模樣的人跑進來,將地上躺著的同伴拖了出去,同時鬆開了雷鳴的繩子。
“那個……”雷鳴實在不好意思去看書桌後究竟在發生什麼可怕的情況,但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頭髮異常凌亂的少年直起上半身,剛要說話,就被衣衫不整的青年擋在身前,將所有人的視線擋在身後。
“唉……”少年無奈地嘆了一聲,只能從青年懷中發出聲音,“你要見他就自己去找……”
“但是,他說過不許我去找他,否則,便不會再見我。”
“那小子脾氣犟得很,跟我說也沒用……唔——”嘴已經被什麼堵上了,再也發不出話來。
雷鳴輕嘆一聲,對黎輝說道:“那我先回國了……”他擺擺手出了房門,但身後的人根本無暇顧及和他告別了。
誰還管那個是不是黑手黨的新首領,誰還管他是好是壞。
“讓這個任務見鬼去吧。”雷鳴又嘟囔著,抬頭望著燦爛的天空:破報告就讓別的人去頭疼吧,反正這天地之間,又多出幸福的一對。不管他們之間有過怎樣的故事,是分是合是聚是離,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彼此的眼中能看到對方,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點兒也不詫異,只是有些失落地慢慢走出這片不屬於他的幸福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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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後的揪鬥還在繼續,沒了外人,黎輝更加毫無顧忌,抓住少年的西服撕得更開,“哧”的一聲,連同襯衫一起被大力扯開,姣好細緻的肌膚立時呈現在飢腸轆轆的野獸眼前。
光滑、有彈性、白皙、似乎還閃著光亮,讓人有種恨不得在上面蓋滿印跡的衝動。
“你不知道嗎,你一點兒也不適合穿西裝,應該說,不適合穿衣服……”
少年咬著豔紅的唇掙扎著坐起身,突然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是誰你難道不清楚?”
野獸也冷笑,又撲上去先封住獵物的口舌,細緻、一絲不拉地將那鮮紅的小舌頭吮玩一遍,讓可憐的獵物喘不上氣後才遊移到頸部,一路咬噬下去,在潔白無暇的肌膚上蓋上永遠只屬於自己的印戳。
少年微微掙扎著扭動著身體,似拒非拒地只能讓男人更加興奮。
“不要……”
“你還敢說……”
一邊的紅櫻被咬住時,少年的身體如風中之花般輕抖起來,既而越抖越厲害……
“唔——我認識你嗎?”
“還敢跟我玩失憶遊戲……你所有的敏感區我都清楚,即便是換了身體,那種感覺,是印在靈魂深處,永遠抹不掉的……”
黎輝此時,終於明白了松島之前的話中之意:有些東西,即便記憶消失,也會存在於靈魂之中,永生不滅,那是維繫兩個人之間的紐帶,看不見、摸不著,但當兩個人一起時,無需言語,自然會知道,彼此是唯一的存在。
“我們之間的紐帶,恐怕就是指這個吧……”他用力吮了吮已經挺立起的果實,少年口中立刻發出誘人的呻吟。
毫不客氣地拉下半遮半掩的褲子,少年頓時變成一隻待宰的羔羊,雪白而豔情,讓人立刻就能鼻血橫流。
抓住還在扭動的腰,修長的腿便已經蜷了起來;將頭埋向讓人熱血奔湧的腹間時,一雙腿又不由自主地分開,將顫巍巍的花莖呈現於野獸眼前……
“還說不是你……沒有人,比你更淫蕩了……煉……不管你是什麼叫什麼,對我來說,你就是你,若你說自己叫煉,那麼從今以後,我就叫你——煉……”
張口含住那陌生卻又熟悉的挺立時,少年口中,自內心深處發出渴望般的呼喊:“輝——”
黎輝嘴角,終於帶出得意的微笑。
“終於、終於……得到你了……”
舌尖在不停地轉動,讓花莖慢慢粗壯、開花,像從前一樣,一寸一寸將褶皺展平,少年的喉間,溢滿迷人的吟哦媚語,時而婉拒時而邀約,好似從前,又更勝從前。
在激情的大叫過後,一隻手指藉著溫熱的液體探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