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軍(轄第19、第61軍、騎兵第1軍等部)共8個師另3個旅,以呂梁山為根據地;楊澄源指揮的五臺游擊區2個師,以雁門以東地區為根據地。1939年初,第2戰區調整部署:南路軍編為第4、第5、第14集團軍(共18個師、3個獨立旅),擔任中條山守備及晉南地區遊擊;西路軍編為第6、第8、第13集團軍(共8個師、2個獨立旅),擔任晉西呂梁山周邊地區遊擊。
冀察地區:
1939年1月,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增設冀察戰區,以原河北 遊擊總司令鹿鍾麟為總司令,轄第69、第97、新編第5軍、河北民軍及其他遊擊部隊,其中正規軍有5個步兵師、1個騎兵師,河北民軍相當於3個步兵師,其他遊擊部隊不下於正規部隊,總兵力約10萬人。隨後龐炳勳部亦調入冀察戰區。
魯蘇地區:
1939年1月,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增設魯蘇戰區,以于學忠為總司令,轄有第57、第89、第51軍及新編第4師和海軍陸戰隊,共7個師約10萬人,地方武裝計有蘇魯皖遊擊軍(共7個縱隊,總指揮李明揚,副總指揮李長江)、山東保安部隊(1個保安師、15個保安旅)、江蘇保安部隊(9個保安旅、1個稅警總隊)共約15萬人。其中第51軍任魯南北部遊擊作戰;第57軍任魯南南部遊擊作戰;第89軍任蘇北遊擊作戰。
上述各地區的國民黨軍遊擊部隊,一部分是在日軍進攻時未及撤遲而滯留敵後的正規軍,其編制、裝備較為齊全,但缺乏游擊戰爭訓練,不善於進行遊擊性的分散作戰,不會做群眾工作,其後勤補給也仍屬正規軍系統,在敵後生存能力極差。這些國民黨軍敵後遊擊部隊在日軍實施戰略進攻階段,尚能在敵後免強生存。但在日軍回師佔領區,以主要兵力進攻敵後抗日根據地以後,存在上述弱點的部隊幾乎一觸即潰。另外一部分遊擊部隊多由地方民團和豪紳的私人武裝組成,這種部隊不但缺乏民族精神,而且紀律渙散,更不可能在敵後惡劣的條件下堅持游擊戰爭。
在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部署的敵後游擊戰之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已在華北、華中敵後廣大地區普遍開展了抗日遊擊戰爭。隨著國民黨當局反共傾向的日益加強,逐步從政治上的“溶共、限共、防共”,發展為“軍事反共”,其推行的敵後游擊戰爭計劃實際上不是積極地向敵佔區進攻,擴大游擊戰爭的區域,而是向中國共產黨開闢的敵後抗日根據地進軍,向抗日根據地的人民“收復失地”,這就引起了國共兩黨的政治矛盾和軍事衝突。敵後國民黨軍不斷向八路軍、新四軍發動軍事進攻,製造軍事磨擦,結果在根據地軍民的自衛反擊下人地兩失。儘管如此,在中國共產黨採取了一系列團結抗戰的措施後,國民黨軍在華北、華中敵後仍然有其立足點。在山西,有以晉南的中條山為根據地;在河北、山東,有以冀魯邊的山地為根據地;在華中,蘇北地區亦有其立足之地。但由於國民黨軍不能依靠人民群眾進行遊擊戰,這些根據地在以後日軍的“掃蕩”中均先後喪失。
1941年5月,日軍發動中條山戰役,以中條山為根據地的國民黨軍損失過半,中條山全部丟失。9月,日軍又圍攻太嶽山區國民黨軍,結果駐守太嶽區的第98軍基本被打垮,軍長武士敏犧牲。
1941年6月蘇德戰爭爆發後,日本帝國主義為鞏固其戰略後方,準備南進,在加強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敵後抗日根據地進攻的同時,對國民黨軍的敵後遊擊部隊採取所謂“三分軍事、七分政治”的誘降迫降政策。在此情況下,得不到人民支援的敵後國民黨軍開始成批投欣,出現一種“降官如毛、降將如潮”的醜惡局面。可以說,敵後國民黨軍從此進入偽化時期。
1940年12月,冀察戰區副總司令兼第39集團軍總司令石友三在魯西南陰謀投敵被處死,新編第8軍軍長高樹勳繼任。1942年4月下旬,日軍以第32、第33師及騎兵第4旅一部,對位於河南、山東交界的濮縣(今濮城)冀察戰區總司令部進行圍攻。該戰區採取集中作戰的戰術,以新編第8軍主力於黃河舊河套地區,一部位於清豐、濮縣間和濮縣、東明間;以第69軍主力於濮陽、觀城間,以小部兵力於濮縣、柳下屯,準備將敵誘至濮縣地區後實施反擊。4月29日,日軍以優勢兵力猛攻濮縣和柳下屯,冀察戰區以新編第8軍和第69軍主力實施反擊,相持半月有餘後,終於抵擋不住日軍攻勢,不得不向菏澤、觀城間和範縣、濮陽間轉移。
6月15日以後,日軍先後調集近1萬人的兵力,集中“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