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一直是他最最喜歡的兒子!
可剛剛皇后的那一席話,再次挑起了他心中的疑『惑』,看向呈熙的目光都帶著了幾分審視。
彷彿只要他有一點點“紕漏”都要立即將他拉出去處死一般。
他將目光轉向陛下的呈熙,面上十分平靜,但熟悉他的人卻能看出他此刻心中已然是有了必然不像是他的表面這樣鎮定:“父皇在你十五歲生日時送你的那枚玉佩呢,可還好好收著?”
呈熙愣了一下,隨後抬頭看向自己的父皇:“父皇,那枚玉佩當日不就在兒臣練劍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嗎。”
“那朕在你七歲時曾經給你請過一位嚴師傅教你劍法你還記得嗎?”呈煥繼續問到。
呈熙笑了笑,自然知道這是自己的父皇在試探自己:“父皇,那位師傅姓張,前年就病逝了。”
此刻,呈煥與呈熙四目相對,呈煥從他的那雙熟悉的眸子裡十分明瞭看出——這就是他的兒子,絕對是他呈煥最喜愛的三皇子呈熙!
可是,他們消失的這兩個多月,還有那些常理無法解釋的事情又讓他十分的不安。
他抬頭看向一旁的蘇沫。
此刻卻和蘇沫手中的孩子對了個眼。
那個孩子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十分開懷,像是能夠看透他的心思一般眼裡帶著一絲不屑。
一定是他看錯了!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怎麼會能看透他的心思呢?
呈煥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但他的心裡又多了一個疑問——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想著,他竟然在呈熙和蘇沫之間掃了一掃。
這陣子發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以至於如今就算蘇沫和呈熙說,這個孩子是他們的,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蘇沫知道這多疑的皇帝此刻心裡到底想了什麼,恐怕會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神經質。
這腦洞實在是太大了好不好!簡直是比女人還要細緻的心思啊!真的是夠了啊!
蘇沫咳嗽了一聲,將呈煥的心思又引到了這朝堂之上。
她甚至輕輕伸手拽了拽呈熙的袖子,想要讓他起來——一個昏庸的皇帝嘛,何必費這功夫跪他?!
但是呈熙卻微微搖了搖頭。
皇后還想繼續開口,卻未想到蘇沫懷中的那小娃娃突然向她的方向看了過來,這一眼彷彿夾著冰渣一樣,讓她通體上下一陣惡寒,最終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
也好,現在再繼續糾纏呈熙的身份的話恐怕就有些刻意了!
不過,她是不會就此放棄的!
她藏在袖中的指尖,緊緊的扎進掌心的肉裡——蘇沫,呈熙,你們等著!陛下的『性』情我最是瞭解,一會我們繼續慢慢的來!
看著跪在大殿之中表情倔強的呈熙,呈煥最終嘆了口氣,讓那些侍衛都下了去,將目光移向了蘇沫:“蘇沫,你需要給朕個交代!你這些天帶著朕的三皇子到底去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當日又是如何在墓室裡消失的?如今又是如何在朕的皇宮裡突然出現的!”
呈煥說得十分的快,聲音也很是冰冷,聽起來很是咄咄『逼』人。
想也是,聽說在她與呈熙消失的這兩個月裡呈煥傾全國之力尋找他們,甚至找了無數的殺手要置她於死地。多次在只是捕風捉影的地方大動干戈。恐怕這位多疑的皇帝這兩個月沒有睡一個安穩覺吧!
“父皇,其實都是因為我。”在殿上跪著的呈熙猛然開口。
他如今相貌已經恢復,或許是心中愉悅,近日笑的次數愈加的多了起來,此刻雖在危難關頭,但他卻依然笑的如沐春風,微眯的鳳眼也很是『迷』人:“父皇,其實當日蘇姑娘為了給我治臉傷的十分之重,差點就失去了『性』命。所以,我那日倉皇之際未曾給父皇稟告就隨她的朋友一同去了遠方醫治。”
“而且,我當日也受了重傷,後來一直處在昏『迷』之中,所以期間也沒能派人向父皇稟告。如果父皇真的要怪罪的話,那就怪罪我吧!”說著,呈熙俯身對著呈煥磕下了一頭,表情十分的認真。
聽到呈熙也受了重傷時,呈煥的面『色』微微有些變化,但他想到自己的兒子對這位符師一直有著愛慕之情,所以這一切說不準只是為了給蘇沫開脫。所以呈煥聽了呈熙的話,卻並不十分買賬,雙眸如刀的看向蘇沫:“那墓室只有一個入口,你們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山人自有妙計。陛下如今不是也並不知道我是如何猛然出現在皇宮之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