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還用我細說麼。”王氏道:“只是我沒有這宗銀子。”薛婆道:“咳,你老人家沒啥說了。銀山銀海的人家,那碎銀邊子,還使不清哩。”
又移座近王氏跟前,低聲說道:“你老人家糊塗了。這個好孩子,遲二三年紮起頭來,便值百幾十兩。你老人家若肯賣與人家做小時,我還來說媒,管許一百二十兩。如今主戶人家,單管做這宗生意:費上幾兩銀子,買個丫頭,除使的不耐煩,還賣一宗大價錢。我前年與西街孫奶奶說了一個丫頭,使的好幾年,前日賣人做小,孫奶奶得了一百銀子。那閨女到這女兒跟前,還差八十個頭哩。奶奶休錯了主意。若是錯過了,我一輩子背地裡埋怨奶奶糊塗。”
一陣話,把王氏說的動了。說道:“叫那閨女來,我再看看。”
薛婆便叫道:“好大嫂,把那閨女引到樓下罷,奶奶問他話哩。”這趙大兒果然又引到樓下。薛婆道:“天晌午不曾?”
趙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