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
待得雲棧身影走遠,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離懸崖距離尚遠的草叢微晃,幾名侍從從中走出。
一位年紀尚淺的侍衛不由得上前勸道:“恕臣斗膽多言,皇上區區幾句話,就給他如此大的兵力,不擔心他以此為籌 碼趁機倒戈對我大晉朝不軌麼?”
“他不會的,他是我兄弟。”戚行之並沒有責備,只是淡淡說罷便縱馬向來路走去。
那侍衛仍在原地有些不解皇上的決定,一旁另一位年齡稍大的侍衛低聲嘆道:“他可是自小與升上一同長大的人啊, 就算再多懷疑,聖上依舊願意對他重兵相托啊!”
那年輕的侍衛仍有些不懂,“這可是關乎江山社稷,怎麼能如此草率呢!”
那年老的侍衛搖搖頭跟向隊伍,“相惜不相負,此乃兄弟之情,這般情誼,莫若擁有,世間能有幾人可得哎!”
那年輕的侍衛仍有些不解,卻也只能快步跟上去。
雲棧回到宮中,天色已黑,他極步趕啟文宮,顏歌若醒了見不到他一定會擔心。
剛到門口,守門的侍女便上前行禮道:“奴婢向木先生請安。”
雲棧依舊化名木浮雲,宮中的人自然都稱他為木先生,然而他卻無暇他顧,午時那種不安的感覺仍徘徊在心中,他只 想快些見到顏歌,確保她無事。
不顧及宮女的阻攔,他直衝入房內,顏歌仍舊如下午一般輕靠在臥榻上沉沉的睡著,她似乎很累很累。
那宮女見狀便上前道:“不如奴婢幫木先生叫醒顧姑娘。”
雲棧抬手阻住了她的話,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婢女們便識趣的退到門外。
待眾人離去,他才輕步走到顏歌身邊,他愛惜的扶著女孩素緞般的長髮,連日趕路,她的身子定是吃不消了,而他只 有抱著她的時候才覺得心能定,魂能安。
雲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