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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挺笨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曲靜深一隻手拉住他的手,另一隻手寫:“等我出院了,陪你去自考辦問問。頂多三五年就考出來了,有個學歷好找工作,不然總幹臨時工也不好。”

景澤進門來就看到這一幕,他極其不滿地咳了一聲:“聊什麼呢,小手都拉上了。”

小白趕緊把手拿出來:“景哥,你速度挺快的,挺快的…”

景澤哼了一聲:“我要是不快點,說不定連小嘴都親上了。”

曲靜深覺得這太丟人了,恨不得拉被子矇住頭,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景澤剝了支棒棒糖塞他嘴裡:“老實吃著,別給小爺勾三搭四的。”

小白苦著臉想說話,景澤又變出支棒棒糖敲敲他的鼻樑:“一邊吃糖去,我不在的時候,不許私自給兔子餵食,這是私養動物!知道了嗎?”

小白乖巧地點頭,回頭給曲靜深削了個蘋果:“來,靜深哥吃蘋果。”

景澤接過來咔嚓咬掉一大口,“味道還不錯,兔子,你吃嗎?”

曲靜深嘴角抽搐,心想你吃吧,我不吃,真的不想吃,麻煩你能離我遠點嗎?景澤很滿意曲靜深的表現,小白低聲下氣地收拾保溫桶:“晚上我燉點魚湯帶過來,景哥,靜深哥,我先回去了。”

景澤倒知道送送小白,回房間又開始跟兔子瞎吧啦:“說,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我不在的時候你給他摸哪了?摸這裡了嗎?”景澤把手伸進曲靜深被子裡亂摸一氣,然後手停在他肚子上來回打圈,軟軟的挺好玩。

曲靜深想拉被子矇住頭,心想這是幻覺,我什麼也沒聽到。景澤劈手把被子拉下來:“他親你了嗎,有感覺沒?嗯?”景澤趴曲靜深臉上咬了一口,曲靜深伸手擦擦他留下的口水,景澤有些不滿:“擦毛擦,再擦就乾死你!”

曲靜深都快哭了,心道咱能別這麼霸道不講理成麼?景澤膩在他胸口亂蹭:“兔子,喜歡死你了,愛死你了…”

曲靜深現在挺開心,拿過本子寫:“你做什麼虧心事啦?不用這麼膩歪,說不出來聽聽,不太嚴重,我就原諒你。”

景澤看到,頓時大叫:“哇操,嘖嘖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學這麼精了?”

曲靜深扶額:“是你做賊心虛在先,好吧?”

景澤死豬不怕開水燙,把外套脫下來丟到一邊:“來來來,檢查一下,聞聞,看有沒有別人的味兒。”

曲靜深配合地聞聞,別的味道沒聞見,倒是滿滿的煙味。曲靜深寫:“這兩天怎麼抽菸抽的越來越厲害了?”

景澤悶聲說:“還不是擔心你嘛,這輩子第一回覺得壓力好大。”景澤說的是真話,以前有家裡靠著,吃喝玩樂不愁,哪又會想到過這種事?

曲靜深心疼地摸摸他的頭髮,繼續寫:“小災小難的,不怕不怕,等我好了,咱一起努力賺錢過日子。”

景澤老不樂意:“賺錢是大老爺們兒的事,你瞎湊什麼熱鬧!”

曲靜深嘴角小抽一下,接著寫:“我也是男的啊,再說我是不是大老爺們,你不是最清楚麼?”曲靜深指天發誓,他這話真是無心的。

景澤聽了跟火燒屁、股似的要求他澄清:“操,我撓死你我,兔子,你這是有心的吧!靠,你這還不會說話呢,會說話了,不得能翻天啊?”

曲靜深癢的打顫,心說我不是故意的啊,再說那話也沒錯啊。景澤說:“你認錯!快點快點…”

曲靜深舉手投降,景澤這才算饒過他,還不情不願地哼哼。曲靜深這些天吃的好,睡的也不錯,臉色比住院前還要紅潤,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他手上的凍瘡也好的差不多了。前兩天癢的要命,景澤怕他撓,哪天晚上睡覺都得抓住他的手。

這次玩鬧的厲害,結果曲靜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景澤的少男病又犯了。景澤的犯病症狀就是問一些十分傻逼的問題,被提問者還必須老實的回答,不然他就跟被拔光毛的鬥雞似的,脾氣暴躁的像定時炸彈。

景澤問:“兔子,你愛我嗎?”曲靜深點頭。

景澤又問:“你怎麼會愛上我的呢,你愛我哪裡,說出來,讓我驕傲一下。”

曲靜深:“……”景澤拿本子塞他手裡說:“寫。”

曲靜深接過本子,想了想寫:“你自以為是,大男人主義,缺心眼,小氣,不可理喻…”曲靜深寫的很投入,景澤一把奪過筆:“你還是別寫了,還是用肢體語言回應我吧!”景澤啃上曲靜深的嘴唇,曲靜深這次挺主動的,不就是接吻嘛,勾舌尖就可以了。結果出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