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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兔子,你耳朵沒事,醫生說吃點藥就好了,雖說會影響聽力,但你看這不是好好的,你自己都沒發覺嘛~”

曲靜深心裡咯噔一下,他低下頭,有些失落。前幾天他晚上睡不著也懷疑過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但這事情做實了,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看他這樣,景澤挺心疼的,他伸手把曲靜深抱在懷裡,揉揉他的頭髮:“劉海長了,出院帶你去剪。”

曲靜深把頭埋在景澤肩膀上,這個初春的夜晚,兩個人間的距離似乎又拉近一大步。如果說以前的在一起還有些虛浮,那麼現在就是有血有肉的,對方學會了心疼他,而自己,也漸漸習慣信賴那個抽瘋起來很坑爹的男人。

景澤用滿是酒氣的嘴親了親曲靜深的臉:“兔子,笑個嘛~”曲靜深勉強的笑了一下,景澤皺著眉頭捏住他的嘴:“別笑了,比哭的都難看。”曲靜深喪著臉不理他了,景澤拉著他慢慢地走在路上,初春的風還是挺涼的,景澤打了個噴嚏。

第五十章 酸啊酸死了

曲靜深住院的這些天,小白天天往醫院送飯。連景澤都過意不去了,他趁小白出去涮飯盒時,跟過去說:“小白,你就是想著讓我請你吃飯呢吧?這得欠你多少頓飯來著?”

小白直樂:“哥,你記著就成,這比實踐都踏實。”

景澤哈哈笑:“老實跟哥說,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兔子了?告兒你,想都別想,他跟你一樣,做不了上面的。”

小白臉一紅,手上水管沒來得及關,濺了景澤一臉水:“哥,沒事吧,我這不是故意的!”小白急忙拿袖子幫景澤擦臉,景澤直哼哼:“靠…你就這樣對情敵麼?”

小白心裡挺不是滋味,他幫景澤擦臉時不小心摸到對方稜角鮮明的臉,手上熱的不像話,趕忙拿開手。景澤呼嚕一把臉說:“聽話,哥給你找更好的,來~摸摸頭安慰~”

小白乖乖地站在那兒任景澤揉揉他的頭髮,景澤沒當這是回事,嘴裡唸叨:“喲,跟小奶貓一樣乖哦…”

小白慢吞吞的從後面跟上,心裡想:你喜歡小奶貓不?

進了病房就看到曲靜深倚著枕頭在那躺著,抱著本子在寫東西,景澤不客氣地奪過來看,上面寫著:“咱辦出院吧,我這好的差不多了,在這一天就得花不少錢吧。”

景澤把那頁紙撕下來團巴團巴丟垃圾箱裡:“寫的什麼?無字天書麼?咋沒看到一個字兒?兔~你真是越來越神奇了!”

曲靜深:“……”

小白:“……”

景澤撓頭:“我出去買包煙,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抽,憋的想撞牆!”曲靜深抽抽嘴角,你怎麼不去撞牆呢,撞不死,牆壞了你賠。

臨走之前,景澤開玩笑似的威脅小白:“白啊,少打我媳婦兒的主意!”小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哥,您放心的去吧,我保管不打靜深哥的主意。”

曲靜深給小白使了個眼神,意思是你別搭理他。小白眨了眨左眼,意思是接到指令。景澤大大咧咧的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吹著口哨出去買菸。

小白搬了個板凳做到床前,“哥你好點了沒?景哥在這,我都不敢和你說話。”

曲靜深拿過本子寫:“嗯,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就能出院。不過…”他頓了頓,“耳朵的問題有點麻煩。”

小白看了曲靜深寫的話,倒有些著急:“那能治好不?”

曲靜深想了想寫:“醫生是說能治好,但是我想應該也會影響聽力吧。”

小白嘆氣:“老天爺怎麼這麼不公平呢,打雷下雨全擱一家這兒了…”

曲靜深揚揚嘴角,看看窗外晴好的天,接著寫:“其實我知道這個訊息時也挺難過的,但再難過也改變不了事實,不如接受唄。”

小白有些心酸,去幫曲靜深倒了杯水遞他手裡:“一定能治好的,聽景哥說,你不能說話也能治好。看,這也算因禍得福了不是?”

曲靜深傻樂:“這麼多年不能說話也習慣啦,能說話了倒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過了一會又寫:“你年紀這麼小,應該上上學,學點東西的。”

小白說:“不小啦,以前不知道學習,現在就算後悔也沒有機會了。”

看著小白略帶沮喪的臉,曲靜深很想伸手摸摸他的頭。小白總讓他想起自個早夭的弟弟,可弟弟小時候跟小老虎似的,哪有這麼乖。“

你要是真有這想法,可以報成人高考,每年都能報名,上課時間也比較自由。”

小白耷拉著頭說:“我…這…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