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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天一早她親愛的父親發現自己的女兒赤身裸體的躺在法院的大門口,被注射了毒品,昏迷不醒,身上到處都是汙濁的痕跡,四周灑滿了她被輪暴的照片。

這是家族慣用的警告方式,不過塞萬提斯顯然足夠鐵石心腸,他把女兒送進了醫院,增加警衛力量,然後一口氣起訴了包括堂。何塞。薩利埃裡在內的一百多名家族成員。但令人悲哀的是,他的做法沒能得到任何一個西撒丁人的支援,審判期日,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檢查官的位置上,沒有法官、陪審員、副檢察官、審判書記員、證人、鑑定人、被告、辯護人,旁聽,庭警……而前一天,他的妻子堅決地和他離了婚,帶著女兒離開了聖南西亞市。

最後他開槍自殺,穿著檢察官的袍子,戴著假髮,坐在檢察官的位置上。

不到半年,他曾經做過的一切努力就像小孩子在沙灘上玩耍時留下的塗鴉那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個階段亞歷山大。薩利埃裡和自己家族的關係正處於最低潮,他經常幾個月幾個月地躲藏在自己的小別墅裡和一些維維所指的“豆芽菜”創作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藝術品——後面不得而知,不過按照以前維爾德格和他的惡劣關係來看,維維應該還不會無聊到主動將自己的隱私暴露給這個陰陽怪氣的兄弟,而其他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當然也會對根本無法起到任何正面作用的人閉緊嘴巴。

那麼說是羅密歐和朱麗葉?巫妖搖搖頭,不,按照十條綱領的要求來看,胡安娜和維爾德格簡直就是班恩信徒和託姆信徒(費倫的紛爭之神:班恩和忠誠之神託姆是不折不扣的死對頭),不要說死在一起,就算是燒成了灰,兩個家族也會運用各種手段把他們分開,帶回去狠狠踐踏一番也說不定,想要雙方因此握手言和更加不可能,倒有可能塞萬提斯們提起了針對薩利埃裡的上萬條起訴,而薩利埃裡們則舔著兒子,兄弟的骨灰髮誓向塞萬提斯復仇吧。

還有一樣東西令巫妖有些意外,關於胡安娜——昨天的咒罵與網頁上的留言相比可真是小巫見大巫,無論是支援或者反對塞萬提斯的,都無一例外地將胡安娜視為一個天生淫蕩無恥的女人,一個勾結外人背棄家庭的叛徒,一個應該早早下地獄,以免給自己家族蒙羞的下等娼妓……這是令巫妖最為困惑的地方——胡安娜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她沒有自願與別的男人苟合,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傷害另外一個女人以及她孩子的身心,也沒有為了薩利埃裡家族出賣過自己的父親,或者為了自己的父親出賣薩利埃裡,沒有盜竊,沒有殺人,沒有放火,沒有攜帶汽油或者沙林毒氣上地鐵……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她也不是什麼需要他人關注,甚至不介意被辱罵的影星,而且就算是巴巴拉最為糟糕的時候,也依然有著百分之十幾的留言表示支援與讚美,安慰——針對胡安娜的所有評論全都是負面的,為什麼她會受到這樣激烈刻毒的指責,匪夷所思的詆譭?只因為她沒有在被傷害後立刻自殺以證明自己的靈魂還是純潔的?或是因為她不但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會去參觀博物館,和人自然的說話,討論,大笑,深夜換上一身紅裙去跳“撒丁”,而不是在一個墳墓一樣的黑暗房間裡度過修女般的一生?

甚至有人放上了胡安娜被凌辱時的照片。

第二天上午,巫妖冥想完畢,用早餐的時候接到煦德地傳召,於是好孩子亞利克斯用完早餐之後就乖乖去了兄長的房間。

“你們昨天遇見了胡安娜?什麼樣的情況?你說吧,我聽著。”煦德。薩利埃裡在他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前忙碌著,在一張又一張紙條上寫下姓名,數額,紅色的筆寫下的名字需要立即處死,數額代表賞金,黃色的代表需要收買,藍色的代表需要教訓,名字下面的橫槓代表著不同的懲戒方式,而紙條上的花色代表著不同的日期,還有些其它顏色的亞利克斯不是很懂……這是薩利埃裡家族的家長慣用的手法,不止一個人知道這一點,不過又有哪一個檢察官可以憑藉這一張沒有日期,沒有署名,除了一個彩筆寫下的名字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訊息的紙條來證明薩利埃裡家族的人有罪呢?

亞利克斯緩慢地,詳細地描述其昨天發生的一切,他的記憶力相當好,就連胡安娜兩次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時候離開都記得很清楚,說的話,做的事,按照順序一一道來,毫無遺漏——煦德頭也不抬地聽著,但什麼也沒說。

時隔6年,胡安娜的歸來是無意,是有意?

“胡安娜的事情是薩利埃裡家族做的嗎?”亞利克斯問道。

堂。何塞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的是哪個女人——但如果薩利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