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份執事已經足夠讓普通的縣官們迴避,也會讓百姓們驚慌。好在這一隊大官的執事似乎並不騷擾百姓,而是大模大樣的繼續他們的行程,享受著下面官員們的孝敬。
一行人在路上看到大宋朝廷的官員腦袋上的帽子,總要想起阿卜杜拉。哲瑪爾的話,看久了笑多了也都贊同阿卜杜拉。哲瑪爾的觀點。即威嚴和帽子有個什麼狗屁關係,相信阿拉丁大帝不管走到哪兒,都會受到別人尊敬的。因為他已經把打遍了整個亞洲與半個歐洲的蒙古軍隊打的滿地找牙。
這顯然與他們戴不戴帽子沒有屁大一點關係,在“華夏帝國”裡,除過軍人之外,沒有規定過帽子。同樣討論事情的時候是會議,而會議雖然說話講究的是順序以及每個人表達清楚、明白,所有人都有機會說話,所有人也都可以辯論。但這不表示集中了大家意見的那個領導者,不必負他領導的責任。
因此別看蒲金書一路之上坐在轎子裡,就彷彿是一個正牌的高官,而事實上他心中可擔憂著呢。
“但願不要有人攔住那個話癆,不然他肯定是一槍就過去了!”
64章 角度的問題
“滾開!”
阿卜杜拉。哲瑪爾的喊聲在頭盔以及面罩裡顯得有些悶聲悶氣,一直擔心著蒲金書忙掀開轎簾自己看。心中詛咒自己身邊的這夥近衛,演戲怎麼一點也不專業啊!當他伸出頭看的時候,恰恰看到阿卜杜拉。哲瑪爾一手扶著腰上的手槍,一條腿抬起來剛剛把一個大宋計程車兵踹倒在地。
附近不止一個宋兵,只不過看著蒲金書手下,身上那明亮的帶有臉甲,唐明光甲相似又要威風得多的造型。讓他們認為,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哪位權傾朝野的大人的衛隊。作為小兵來說,不該問也不該管。畢竟“大人”們的事情,不是他們這種小兵應該管的。
甚至還有人已經已經對那個,被阿卜杜拉。哲瑪爾踹倒在地的人,流露出了好笑的模樣。畢竟他們可不是盔明甲亮的禁軍,他們不過是看門打雜的廂兵。
說起大宋計程車兵,事實上有禁軍與廂軍兩種編制。而宋朝的廂兵從事各種勞役﹐諸如修建﹑運輸﹑郵傳等等﹐勞役極其沉重,軍俸卻很微薄﹐死亡和逃亡現象嚴重。其中成員主要是流民與刺配的囚犯,想來武二郎當年的就是如此的遭遇,林沖同樣是如此的遭遇。
客觀上來說,廂軍收流民起到了一定以工代賑的作用,但此種看法是他人所有,不笑絕對不會如此來看。畢竟,倘若說秦始皇修長城,客觀上起到了防禦外虜的作用,那麼秦始皇就應該大書特書、高唱讚歌了,這是一種合適的道理嗎?
事實上事世原本就無絕對,因為真理本身就具有相對性特徵。可有一點,看歷史事件的時候,有個角度問題。就好比城管打人與人打城管,不同的角度絕對會出現不同的結果一樣。就好比印尼人殺中國人的時候,有那麼一些人就非得要放到“全人類”的高度上去。
是啊,從全人類的角度去看,血親復仇要不得,戰爭同樣是錯誤的手段!因此殺中國人白殺,不需要支付任何以生命為基礎的代價!那麼不笑就要問一聲,這裡哪裡來的混蛋邏輯呢?還是看問題的角度問題,就好比放在統治者以及屁民的角度看問題,那絕對是不同的。
大約無論如何,找準角度才是重要的問題。
不管別人如何做,反正“華夏帝國”的人不會這樣看。保護蒲金書的衛隊是“華夏軍”,他們得到的命令是,無論哪裡的人,無論什麼勢力,“華夏帝國”之外的任何勢力如果敢於用武器威脅“華夏帝國”平民的安全,不用講道理也不必等著談判,先斃了他再說對不對。
至於“華夏軍”計程車兵,那更不是問題。因為戰爭就意味著不包括獎金的雙薪甚至於三薪。因此“華夏帝國”的經常滿世界亂跑的商人中流傳有這樣一個笑話。
“知道把我們搶了誰最高興!”
不明就裡的人肯定會回答一句——“強盜!”為此,“華夏帝國”的商人們就會得意的笑著,如此回答他們這個問題。
“錯!不是強盜,而是華夏軍。有人把我們搶了,甚至於把我們殺了。就算對方是一國之國王,一方之領主,華夏軍都會來洗劫的。注意,是洗劫,也就是說他們走了之後,那裡能夠找到的只有廢墟和屍體!那些混蛋就喜歡那麼做!”
聽的人往往也是商人,他們聽的神往至極。只有傻子才不知道,如此強力的保護之下,會讓“華夏帝國”的商人們把他們的觸角伸到這個世界所有具有利益的角角落落,也正是因為